无力感顿时席卷了他的全身,一个人背着姬瑾瑜不眠不休走了向着暗河的下游走了一天一夜。方荣轩心里都在想,是不是这人就命该此绝?
终于柳暗花明又一村。
途中,方荣轩几番停顿,用破碎的布条浸湿敷在姬瑾瑜滚烫的额头上。又用掌心温着冰冷接近零度的河水,给姬瑾瑜时不时灌一点。
背上像是背着一个滚烫的火炉,方荣轩不由得加快脚步。洞穴里黯淡无光,不见天日,又怪石林立,杂乱无章。幸好方荣轩一身内力不是摆设,让他走着倒是如履平地,速度也加快不少。
方荣轩是知道物理降温的方法,用温水给高温患者擦一下全身,酒精降温等等。但是条件有限,没有火折子,也没有酒精,更没有干燥的床榻。
所以方荣轩只好祈祷暗河下流是有出口。
一日后,他也忘了自己这样走了多久,终于到达了洞口。暗河的下游,河水从地洞流出变成地上河,河流的出口处,水流极为清澈,方荣轩停下喝了好几口水。外面阴雨延绵,脱下外衣连头带脚给姬瑾瑜裹成一个卷,抄进怀里。脚步再次加快,都到了这里,大约不选处定就会有村落! 又在精疲力竭之前,终于找到了依山傍水而建的村落。
方荣轩暗自庆幸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方荣轩一身狼狈,还背着被自己扒了外衣扔掉披着自己紫色外衣,陷入昏迷的姬瑾瑜。毕竟玄黄色的外衣太显眼。
到达村口时,狼狈不堪的两人引起了村民的注意,村民迅速通知了村长。方荣轩就被众人簇拥着到了村长家家,好客又好心的村民请来了大夫,又匆匆忙忙熬好了草药,在姬瑾瑜喝完药的瞬间,方荣轩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
“怎么回事!病了这么久才来医治!不要命了?”眼盲的老大夫是村里唯一的大夫,一头花白的头发,就连胡须都是白花一片,皱纹堆积在他苍老红润的面庞上。眉头紧皱,知道方荣轩不是村里人,也忍不住数落。
方荣轩勉强一笑,耐心地听老大夫的训斥,并时不时地称是。
医者父母心。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方荣轩深谙其中的道理。
到底是失血过多,加上一天一夜的长途跋涉,体力消耗枯竭,心里的巨石也已经落下。方荣轩在老大夫不停休的逼叨叨中,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也顾不得这里到底是哪儿,安不安全,要怎样回丰茂城,村民们知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方荣轩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了。躺下去的瞬间,方荣轩想,自己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最近骆家村收留了两个不知是哪里来的落魄的年轻男子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不大的村落。
两个人男子到了村子后,一人高烧昏迷,一人饿得昏迷。反正俩人都是昏迷就对了,哦,忘了还有一点,就是这俩人长得是贼俊啊!
对于一群爱好美的村民来说,无疑是眼睛的福利!于是乎,在俩人昏迷的这两天里,总有不知是哪家村民带着自己待嫁闺中的女儿,儿子?找着各种各样的理由,都要前去村长家坐一坐。坐一会儿,还要提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就是想去见见写俩个俊俏的男子。
村长姓骆,年龄五十有八,是个热心肠的小老头。家里三个儿子一个闺女,儿子们闺女们早已婚嫁。村里平时也没有什么大事,也就前段时间突如其来的地动忙了一点。骆家村的房屋都是用轻巧的木头搭建,虽说倒了几间,但也没有村民受伤。又在全村村民总动员的情况下,重新给房屋倒塌的村民建好了房屋。所以说,这么闲,骆村长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做媒了。
骆家村里的青年才俊有接近半数以上的媳妇儿都是骆村长给介绍的,骆家村的媒婆和村长关系一直都不好,谁让你抢了人生意?媒婆当然不待见村长了。
最近来了两个俊俏的青年,又住在村长家,村长又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媒婆给直接气得在家躺了俩三天!
老大夫就两头跑来跑去,可是狠狠累到了他的一把老骨头!心里把媒婆给骂了一通,你说你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人俩人大小伙子生病期间病!
骆村长最近两三天也是累狠了,两名男子,一个高烧昏迷不醒。另一个不知什么原因,如果只是饿了,这俩天天天都给他喂的是鸡汤什么的,反正全是滋补的汤药,也还是昏迷不醒。
虽然那个较高浑身腱子肉的男子没有多说什么,但骆村长也觉得那名高烧昏迷眉清目秀的男子身份高贵。
一身狼狈不堪的玄色暗纹祥云边单衣,金镶边白底腰带,挂着的金丝芙蓉玉虎。单是这一身装扮,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哥。
当然,也不是另一位腱子肉的男子身份不高贵,只是跟玄衣男子相比,他倒像是男子忠心耿耿的随从。但身份也不见得低,这么村子里的村民们还是傻得没边一般,还想让自己说亲?
骆村长可愁了!
但他又不能明说,若是和他们讲了两人身份高贵,不得吓坏了他们!
哎!骆村长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气。
身体漂浮在万里无云的高空,向下望去,透过薄薄的云层,阳光穿过身体,洒下大地,像是裹了一层金黄的外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荣轩才感觉脚踏在地上的实在感。身边风景瞬息万变,快去掠过,还没有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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