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礼眼一瞪,直接将勺子里的粥堵进蒋长封嘴巴,“你别说了。”
那里仿佛还张合着,含有异物的感觉令他充满不适,这种羞人感觉叫他怎么说出口。而且、而且……
回忆起最后那疯狂的反应,郁礼恨不得把脸埋进粥里,他背过身,声音轻如羽毛,耳尖羞红,“叔,你、你会不会觉得我……”
后面的话几乎没说出口,蒋长封靠近他,“小礼说什么?”
“……淫/荡。”
两句话连在一起,蒋长封听明白了。他扳过郁礼的肩膀,语气一沉,严肃说:“为什么会那样想。”
“小礼无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情到深处时,任何反应我都爱,况且小礼是因为我才放开了。”他笑了笑,“叔是懂小礼身体的人,你的身体因我而展开,我爱死了都来不及。”
他重复一遍,“很爱。”
郁礼红着脸推他,眼睛落在被子上,静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叔,你今天不去工作没事吗?我耽误了你一天的时间,不好……”
“明天我还是回去吧。”
蒋长封一听,哪里愿意。
外头湿冷交加,他们好不容易干柴烈火来了一发,接下来的几天不抓紧时间多把握几次,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脑子里闪过这么个黄/暴的念头,话停在嘴边,蒋长封却只挽留他,让他多留两天在酒店里好好休息。
“莫法告诉我你请了三天假,小礼,你就多留在酒店两天,把身体养好,我白天在外头忙,夜里回来还有你陪我说话,好不好?”
毕竟这是郁礼的初次,他再怎么想也不能胡来的。
最终郁礼在城西郊多留了两天,白天蒋长封在外奔波工作,夜里两人情意缠绵,盖着被子躺床上纯聊天。
第三天郁礼被蒋长封送去车站,蒋长封因前几天的打砸事件耽误工作进展不得不多留一段时间。11.19打砸事件并没有表面上看的简单,如果不是背后有人煽动,
借那群人十个胆也没肥到当众闹事,蒋长封得留下,与背后煽动的人交涉解决。
“叔,你要保护好自己,实在不行,请几个保镖跟一阵子。”
蒋长封笑着捏他的脸,“瞎操心。”
瞎操心的郁礼离开了,他趴在车窗,看到蒋长封一直站在原地目送他,男人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动,直到消失在视野范围内,郁礼才揉了揉发酸的眼眶,吐出一口气。
兜里的手机一震,对方给他发来消息。
“等叔回家。”
回到西城,郁礼断断续续发了三天的低烧,天气愈发阴冷,他患上发烧感冒,下班后实在撑不住,打车到医院给医生看过后取了药。
从城西郊回来的几天黑豆的肠胃炎好了,宠物院的人把它照顾得不错,短短几天似乎又长大一圈,精神抖擞的,在屋内闹腾着撒丫子狂奔。
郁礼吃过药后提不起精神,电视机传来的声音令他昏昏欲睡,思绪游离间黑豆一跃而起跳进他怀里,郁礼猛地抬头,被它吓醒。
他笑着弹了一下狗脑袋,含有笑意的目光忽然一顿,落在电视播报的新闻上。
这时段的晚间新闻是重复播放的,播的恰好是对城西郊11.19打砸事件的后续报导,镜头停在出事地点前一晃而过,正对进出口的方向路段,闪过的镜头里,一个男人背着另一个人。
郁礼面色一阵白,那是蒋叔把他背上车的那天。
仅凭一个侧面和背影,别人应该看不出来……
郁礼这样想完,却忍不住给蒋长封发去一条消息,很快,对方拨来电话。
“小礼。”
“叔……”
“别怕,有叔在,我马上联系电视台的人,让他们把这段减掉。”
新闻已经播出整整一天,郁礼不能确定太爷爷有没有看到,会不会联想到上面的人是他。太爷爷每天都有看早间新闻和晚间新闻习惯,他又时常陪伴在老人身侧,对他熟悉的人,只怕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蒋长封联系上电视台那边的人后,察觉到郁礼情绪不对,就问他:“小礼,你在担心些什么?”突然想起些什么,眉头紧皱,“你害怕别人知道我们在一起?”别人对郁礼的影响不大,蒋长封转念一想,“太爷爷?”
“嗯……”他犹豫开口,“我恋爱的事之前太爷爷有所察觉,还没等我告诉他我喜欢男人让他做个心理准备,他就问我对方是不是个漂亮性格好的姑娘。”
蒋长封:“……”将手里的烟掐灭,他笑了一声,“叔除了不是个漂亮姑娘外,身材相貌事业没得挑,最重要的是,我对你好。”
“爷爷还问我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蒋长封:“……咱们又生不出。”他一顿,“要不叔努力努力,试试能不能让你……”
“叔——!”郁礼涨红着脸呵斥,蒋长封干巴巴一笑,“叔错了,掌嘴。”
隔着电话,啪啪的打嘴声很清晰,蒋长封打够了,才停手,继续说:“孩子以后咱们可以领养一个,不愿意领养也没关系,现在科学技术发达,试管婴儿也很普及了,不过叔不怎么想要孩子。”
郁礼疑惑地问:“为什么”
“叔只要你就足够了,小礼就是叔的宝宝。”
蒋长封这样一个大男人嘴巴里时时刻刻都灌满了蜜,哄得郁礼内心又甜又软,似乎真把他哄成了一个宝宝,情不自禁脱口说出“叔,我想要你抱抱我”的话来,蒋长封想他也想得紧,电话里说了许多缠绵蜜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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