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子忙解释:“皇上今早不舒服,没去早朝!”
宗政君晋一听,就急了,皇兄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不舒服,而且从来都没有过不朝。都没有去上朝,定是病得不轻。
听完这话,撒腿就跑,小全子还没反应过来,他已跑出了一大段路程,小全子也急忙追上:“小王爷,小王爷……”
待追上,宗政君晋早已破门而入,完了完了,宗政君千不让任何人来打扰的,小全子只得跟着入门。
宗政君千正在几案前看着书,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小全子和宗政君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宗政君晋定定的看着小全子,那眼神分明在说:“好你个奴才,竟敢骗我!”
小全子领会,一脸委屈,摆摆手,我没有啊!
宗政君晋到宗政君千身旁坐下,撒娇道:“皇兄,皇兄不是答应晋儿在依梅园赏梅么,皇兄可是忘了?”
宗政君千放下手中的书,瞥了一眼小全子,小全子一惊,低下了头,宗政君千对宗政君晋微笑道:“皇兄还真忘了这事,想来这十一月末,那梅定是都开放了,走吧!”
宗政君千起身,但宗政君晋看他的脸色其实并不好看,些许是真的病了,道:“皇兄都没有去早朝,定是生病了吧?”
宗政君千知道这弟弟是真关心自己,也不想让这孩子担心,只笑笑道:“皇兄曾经可是驰骋疆场,杀敌无数的大将军,怎会轻易生病?”
宗政君晋看他有所隐藏,他为什么不愿在自己面前袒露自己呢?他宁愿自己一个人撑着所有的压力,宁愿故作轻松,也不愿说出半分,三年来,都是如此,他也习惯了这哥哥的处事方式,便也不再继续追问,只道:“哥哥知道晋儿的心吗?”
宗政君千听到这话,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一想,这孩子就是在关心自己,希望自己跟他袒露心声,而他不是不愿,而是他不能,生于这帝王之家,本就是一种悲哀,这帝位给了他一世荣华,而换来的却是一世提心吊胆,再不敢放纵了情感。他不希望他卷入这重重漩涡之中,只希望他永永远远都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王爷,那样就好!只好宠溺道:“皇兄知,皇兄知!”
宗政君晋眨巴着眼看着他,知道他根本就没理解自己的意思,但也不好明说,只笑笑道:“皇兄能明白就好。”
宗政君千见他不再问下去,再者即使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里,这心情依旧无法平复,道:“皇兄忘了这事,本就是皇兄的错,皇兄给晋儿赔个不是!”
宗政君晋见他一脸坏笑,又略带了认真,道:“皇兄,走,赏梅去!”
两人高高兴兴的出了门,不一会儿就到了依梅园,幽幽梅香袭来,这梅花倒真开得旺盛,朵朵红艳。
宗政君晋也很高兴,闻闻这朵,闻闻那朵,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跳来跳去。宗政君千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真希望他永远这样下去。
看到宗政君千沉默,宗政君晋采了一朵梅来,踮起脚尖,插到宗政君千发间,拍拍手,哈哈大笑:“皇兄好漂亮哦!”
宗政君千被他逗笑了:“晋儿开心就好!”拿下那梅花插到宗政君晋头上,充满爱怜。
正巧,阿幽幽美人也来赏梅,这兄弟俩的情感她可是瞧得一清二楚,或许某天就可以拿这个来大做文章了。
仙俊碧嶙
在这山上,饮食起居都得自行解决,这日,南宫向正在整理两人的衣服,无意间,柜子里一个精美的盒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想来是洛祁渊的,虽说盒子别致精美,但也没上锁,南宫向打开一看,是一梅花白玉簪,不是什么起眼的事物,不过这样随身携带的东西,想来对他应该有不一般的意义。
洛祁渊见他许久没动,走了过来,一看,南宫向正端详着那玉簪,从他手中拿过来:“阿肆不记得了?这是十二年前你给我的!因为一直很珍惜,都舍不得用。”说着,细细端详起那玉簪。
南宫向听他讲完,道:“怎么会不记得,想不到你还留着!”
洛祁渊走到桌边坐下:“可是后来不知为什么,忘记从前的一切,这玉簪自是被忘了去,但总觉得有那么一丝牵念,所以一直带在身边!”
南宫向听了,一手将洛祁渊搂入怀中,道:“渊儿,谢谢你!谢谢你还留着。”
可是洛祁渊分明记得他给了他那玉簪,而他知道他自来喜剑,所以偷了洛诸尤很珍视的剑“碧痕”,送给了他,因为这剑,还被暴打了一顿,差点就没活过来了,既然他一直记念着他,那为什么都没见他拿出来过,也不曾说起。
现在想起来,也就顺口问了:“阿肆,你还记得那碧痕吗?”
南宫向先是一愣,却又像一下子想起来一样:“哦!前些日子劫你的时候落在大嶙皇宫了,前几日我入宫,就为了这碧痕,可惜没找到!”
洛祁渊眼底稍有不悦,但也就没问下去,喋怒道:“哎!这么大的皇宫,你怎么找,也不用用脑子!”
南宫向向他认错道:“好了,对不起咯!是我大意了,些许是有人捡了早交给宗政君千了,也或许是直接落到承颜殿了,不过我定会把它找回来!”
洛祁渊瞧了他一眼,道:“我们在这山上,再不参与江湖纷争,庙堂之乱,那剑不找也罢!”
南宫向却道:“怎能不找呢?你将那玉簪收藏得这么好,那剑也是我十多年来唯一珍爱的事物了,我也不要丢了那剑!”说这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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