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何禾从钱包里拿出了几张红票子。“老街那一块,第二个店铺,比较小的那一个。上二楼,五百,非洲什么大学都可以现做。”
“怎么?”
丁斯数双手接过红票子,由衷地表白了一句。“**好。”
“别阴阳怪气。”何禾说道:“明天跟我去剧组,搬点东西,也算赚盒饭钱。”
“好啊。”丁斯数说着,又扯了一下平坦的肚腹。“再不动,感觉肌肉都要松了。”
和表姐聊了几句,表姐便去睡了。丁斯数打了会游戏,偷了表姐两根烟,便也钻进了卧室。丁斯数个头还是比较高的,坐在床上,长腿也落到了地上。她叼着烟,又拿起桌边的镜子。脖颈上的咬痕,已经淡了许多,咬得真重,居然现在才消了点。她摸了一下咬痕,又想起那个夜晚,女人似乎比她还要高一点。应该差不多,女人还穿了高跟鞋。
女人含着冰块,将冰块放在她的脖颈上。
威士忌的冰块,那个夜晚充满着醉意。她醉了,女人也喝了不少。也不知道女人有没有回国。睡之前,丁斯数还摸了一下钱包。
叫她怎么不惦记,这个女人,她还倒贴了八十。
一大早,丁斯数就跟表姐出了门。表姐手底下有十几个艺人,都是公司刚签的新人。表姐是公司的老员工,公司对她是相当放心的。进了组,表姐交待了两句,便去忙前忙后了。一直忙到晚上,表姐过来,便见丁斯数蹲在路边。
长手长脚的人儿,正蹲在路边吃盒饭。何禾摸了一下下巴,前两年不说,就说今年年初,她这个小表妹,还是家里头引以为豪的对象。何禾也看过小表妹参军的照片。英姿飒爽,肩头还背了杠。何禾正看着,嚼着菜叶的丁斯数抬头了。见到表姐自然是开心的,丁斯数招了招手。
何禾抖了两下烟盒,也走了过去。见表姐拿烟盒,丁斯数有点不好意思,昨天她还拿了两根。这么快就被表姐发现了?
“忙一天了?”何禾拿两根烟,又塞了一根,将手里的烟盒丢给了丁斯数。“等会有个会,你也过来听听。”
“好啊。”将烟盒揣进兜里,丁斯数朝表姐露出了傻白甜的大白牙。
会是公司的例会,开到一半,表姐又引荐了一下丁斯数。经纪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有一个人举了手。“你问甜甜,甜甜前阵子还说要找保镖。”
“真的?”表姐瞪大了眼睛,甜甜似乎也是个有来头的人。“怎么没人跟我说,年大明星还缺保镖?”
“也是刚换下来的。”经纪人说道。
会议还没结束,表姐便在编辑短信。会议一结束,直接打了十分钟的电话,笑得花枝乱颤。丁斯数看过去,表姐也朝她挤眉弄眼。这种感觉就像……怎么说,还是到了“这一步”。
“数数啊。”挂了电话后,表姐揽住了丁斯数的肩头。“你是交了好运了,知道被谁定下来了吗?”
“……”这浓浓的“桃色交易”的气氛。其实丁斯数很想问,除了做经纪人,表姐是不是还搞了点什么其他的小“兼职”。“甜甜?”
表姐露了牙花子,竖了个大拇指。
“姐。”丁斯数闭着眼睛,做了个“大无畏”的神情。“只要不告诉爸妈,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这是好事。”
“姐,你别看我爸妈身子骨硬朗,在血压面前那都是不堪一击的。”
“你看你,胸没有多大,想得倒挺多。”表姐说道。
“……”要不是穷,丁斯数早就忍不了了。之前表姐就说她的职业,现在又说她的胸。女人的胸,是能随便说的吗?36b的尊严,根本忍不了。
“知道新东家给多少吗?”表姐张开了两根手指。“基本工资。”
表姐说了工资以后,丁斯数呼了一口气,36b也没那么挺了。丁斯数觉得,她的36b暂时可以忍一下。鸟为食亡,人不能总是吃杯装泡面。
“谁是丁斯数?”浑厚的声音,丁斯数起先是没反应过来的。
丁斯数看了看微|信头像,又看着眼前的魁梧大汉。
“你好,我是甜甜。”魁梧的大汉,比丁斯数还要高一个头。他伸出了手,豪迈地晃了晃丁斯数的手臂。“昨晚你跟我聊的那些,真好玩。”
“……”丁斯数仿佛受到了互联网的欺骗。
没有任何意外,骚里骚气的丁斯数,昨晚在甜甜面前抖骚了。昨晚,表姐把甜甜的微|信号给她,她问甜甜正不正。表姐什么也没说,比划了自己的胸,又在丁斯数面前竖了个大拇指。
缺什么喜欢什么。36b的丁斯数,命里缺胸。
昨晚甜甜说穿什么,丁斯数说穿低一点的。大汉果然穿了件低领口的衣服,看着大汉健硕跳动的胸肌,丁斯数有点晕胸了。
“别人都说,很多人网上网下都不一样。你网下好像有点内敛。”大汉说道。
丁斯数在心底里抹了把泪,她已经很努力擦除昨晚的记忆了。能怪她吗?哪个大汉会拿大胸萌妹做微|信头像啊?昨晚看大汉的微|信头像,她还投入了三秒钟的“网恋”。
“你不是说,见面不会放过我吗?”大汉还有点娇羞,胸肌一跳一跳的。
“……”大哥,我再也不聊骚了,放过我好吗?
别看大汉浑身的肌肉,撒起娇来,那也是要命的。大汉哼的那一声,不说骨头酥了,丁斯数感觉骨头都塌了。
大汉甜甜也是一个经纪人,比她表姐还要老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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