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朦伸手,指尖顺着白惜璟的眉骨, 小心翼翼地抚过她的侧脸,虔诚地诉说心里的爱意。
忽然,一只手按在了她手上。
白惜璟睁开眼睛,眼神清明,分明没有睡着,侧头对上白朦惊讶的眼眸,淡然问道:“怎么还不睡觉?”将白朦的手拿开。
白朦微愣,收起情绪靠近她说:“师父,我睡不着。”挨着白惜璟,呵气如兰,湿.热的呼吸轻洒在白惜璟的侧脸上,隔着被子,将手搭在她的腰上。
暧昧的氛围将师徒两人笼罩,白惜璟沉吟片刻,说道:“你我师徒,很久没有谈心了吧。”分开的这两个月,日子漫长得犹如二十年,可当再见面,这两个月却好似短暂的两秒,她们师徒似乎从未分开过。
“师父想和我说什么?”白朦低轻的嗓音带着柔柔的情意,心跳随着时间慢慢加速。
深深夜色,淡淡月光,此情此景,很适合谈心诉衷情,白朦心想,只要师父提及感情的话题,她就将藏在心底十几年的情意说出来。
白惜璟看了白朦一眼,说道:“为师并非不懂女女之情,无凤宫中也有弟子相爱。”
“无凤宫里有相爱的弟子?”白朦惊讶,她待在九白山十几年了,也没看出来哪些弟子是一对啊。
就算她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师父身上,但这么重要的事情,肯定会有所耳闻的。
“有,不过是二三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是听师父提的。”她的师父,自然就是前任宫主白璟了。
说到白璟,白惜璟不免有些伤感,师父离开的这十几年,就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没有半点她的消息。
“那……那她们一直在一起吗?”白朦收回手,转身趴在床上,侧头目光灼灼看着白惜璟。
如果曾经有弟子相爱,那她和师父的可能性又多了几分。
“一个被人杀了,一个疯了。”
被人杀了?白朦情绪一下子激动,坐起身问道:“被谁杀死的?”千万不要是宫主杀的,如果是宫主杀的,那师父把这个事情告诉自己的意思,就是告诫自己不能喜欢她。
“被宫外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人杀的。”白惜璟回想师父和她说的那些话,轻叹了口气。
白朦听了却是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宫主动手就行,不过,情爱之事,与旁人无关,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人?
“师父,他们为什么要杀人?”
白惜璟嘲讽地笑了笑,回答说:“自古以来,阴阳相合,两个女子相爱,对那些人来说,是悖逆天道,他们自诩正道,自然要替天行道了。”
白朦重新躺下,揽住白惜璟的腰,在她耳边问道:“师父,你也觉得阴阳相合才是天道吗?”
感受到腰腹上传来不轻不重的力道,白惜璟低声回答:“什么天道不天道,都与我无关。”想到自己还要把白朦带回正途,又说:“不过,白朦,你得知道尊师重道。”
“什么是尊师重道?”白朦故作不知地问,手暧昧地揉捏白惜璟的腰腹,“这样,是不是不尊师了?”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什么,白朦惊诧,自己竟然在师父清醒的状况下揉捏她的腰腹!
腰际传来难以言说的酥麻之感,白惜璟的脸颊腾的红了,偏头转向另一边,企图用夜色遮掩自己的反应。
白朦看到白惜璟反应,心中一喜,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贴近师父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蛊惑地说:“师父,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仅仅只是一个动作,就让师父脸红心跳,还无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师父,你对我并非没有一分情.欲。
“别胡说。”白惜璟否认,声音颤抖,没有底气,强自镇定地命令:“把手拿开。”
说完,白朦很听话地收回了手,只是,白惜璟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白朦的手伸进了她的被子,滑入她的里衣中,白惜璟清楚的感觉到了白朦掌心的温度,灼热滚烫,犹如烈火。
宽散的里衣下,是师父紧致的腰腹,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白朦的手按压在白惜璟的腰腹上,激动紧张得忘记接下来该做什么动作。
是应该往上揉捏那向往的柔软,还是该往下进入渴望已久的那处神秘之地?
在白朦犹豫之际,白惜璟回过神,不带内力地一掌推开了她,在白朦懵逼的时候,快速点住了她的穴道,愠怒道:“不可放肆!”
“师父,我……”才说了三个字,白惜璟又点了她的哑穴。
白惜璟说不出被白朦触碰时候的感觉,心里在呐喊,不可以这样,可身体却告诉她,她期待白朦的更进一步。
理智与欲.望分庭抗礼,各占据一半,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白惜璟伸手拉了拉白朦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严肃地说:“以后不可以这样了,不然下一掌,就不会没有内力了。”
刚刚将她推开的那一掌,没有带任何内力,不伤及白朦半分,如果还有下次,她一定狠狠给她一掌,让她痛让她记住教训。
白朦呜咽出不了声,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白惜璟。
白惜璟转身背对白朦,“两个时辰后穴道自然解开了,这两个时辰,就当是惩罚。”闭上眼睛,不再理会白朦。
咚咚咚,清晰的心跳声传入白惜璟的耳中,大约过了一刻钟,白惜璟转身解开了白朦的穴道。
不能动不能说话,是很折磨人的一件事,白惜璟无法狠下心惩罚白朦让她受两个时辰的罪。
月光下,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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