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抱了顾元纬一会儿之后,段穹宇放开了他,然后自己走到水里去洗了个冷水澡。回来的时候,顾元纬已经在熬鱼汤了。
“我加了一点野菜,怎么样,香吗?”顾元纬得意洋洋地问道。
“香。”段穹宇从后面抱住顾元纬,“你更香。”
“你够了,我一个大男人,用香来形容,很不自在啊。”顾元纬用屁股撞了他一下。
“你没发现,你衣服上有熏香吗?和我衣服上的,一样。”段穹宇凑近他的脖子,用力地嗅嗅,用手揉捏了两把,那刚才撞他的不安份的小屁股。
这么一说,顾元纬才想到昨晚换衣的时候闻到了。但很快又从段穹宇的衣服上闻到了,所以一直以为是他的衣服上的。原来,他的衣服上,也有吗?
长阳人喜欢熏香,无论男女,没熏香的,只能是那些用不起的。但是顾元纬一个现代男人,是不喜欢的,所以一直没用。
“我不喜欢熏香,以后别让阿强给我熏了吧。”
段穹宇指着鱼汤,转移了话题,“汤好了吧?”
“没呢,刚开,要多煮一下,把汤熬得雪白雪白的,那鲜香的鱼味才能出来。”
“哦。”
顾元纬要忙,就把一直搂着他的人推出了厨房。段穹宇也不再进去,撑在门框上,头仿佛要顶到上面似的。顾元纬感叹自己有那么高就好了。
两人喝着鱼汤,吃着粳米粥,一顿美好的早餐就这样过去了。吃过早餐,两人在山上树林里散步,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踏着早晨的露水,心里甜得像喝了最纯的蜂蜜水。
散步回来,段穹宇开始练剑。看着他威武不凡的姿势,顾元纬只觉得那些曾经看过的武打片,简直弱爆了。有些动作,他看得一呆一呆的,不明白不吊威亚的情人,是如何做到了。
“我想学武。”顾元纬拉着段穹宇的手,诚恳地请求道。
段穹宇抬起他的手,看着他细嫩的肌肤,怜惜道:“我会保护你的,你还是别学了,磨坏了手,我会心疼的。”
“白行坤都要学,我为什么不可以学?”顾元纬不依,望着段穹宇坚持道,“手磨破了,会好。等以后长了茧子,就不会再疼了。”
见段穹宇迟迟不答应,顾元纬甩开他的手,“是不是我的手起了茧子,你就不喜欢我了?你是不是把我当男宠?”
见他气鼓鼓的样子,段穹宇很无辜,“我哪会?再说,男宠有你这么老的吗?”
顾元纬挠他咯吱窝,让段穹宇笑个不停,“我老吗?老吗?老吗?”
“不老,不老。”段穹宇笑了一会,捉住了他捣乱的手,“我教你,还不成吗?但是,你可不许说苦,坚持不了,我可是要惩罚的哦。”
段穹宇捏了一下他的耳朵尖,暗示意味很浓。顾元纬耳朵一下子就红了,瞪了他一眼。
段穹宇为他削了一柄木剑。回来看到竹屋上的牌匾上空空荡荡的,这才想起,还没有为竹屋题名。
“你觉得叫什么名好?”段穹宇拉着顾元纬的手,指着匾阁问道。
“交心崖”、“勾心崖”、“心爱居”……段穹宇自己也不断想着名字。顾元纬觉得太直白了,最后决定叫这崖“箩崖”,竹屋叫“箩崖居”。
段穹宇将匾阁取了下来,提起剑,刷刷刷,就将“箩崖居”三个字刻了上去,龙飞凤舞。顾元纬又看呆了,这力道掌控之精准,也是厉害。
这副崇拜的样子,看得段穹宇心颤不已,忍不住在他唇上偷了个吻。挂好匾阁,段穹宇正是教顾元纬练剑。
手握住顾元纬的手,从最基础的动作教起。“再蹲下一点”、“手臂打直”、“弓步要正”、“坚持”、“再坚持一会儿”……
不得不说,段穹宇确实是一个严格的老师,比顾元纬遇到的所有体育老师更严格。更过分的是,他为他矫正动作的时候,还时不时吃个豆腐。
顾元纬哪里受得了他的挑逗,有时候直接跪了。段穹宇那个家伙还要罚。
“不专心”、“心猿意马”、“不老实”、“专心训练才能出成绩不知道吗?”……顾元纬在心里腹诽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汗一滴一滴地从顾元纬的脸上滑落,练武很辛苦,他知道,但是他会坚持下去,说不定以后能够抢到床上的主动权。顾元纬在心里为自己找着坚持的理由。
段穹宇说了声“好,休息”,顾元纬立刻想要瘫坐在地上,被段穹宇横了一眼,立马开始走动。
顾元纬休息,段穹宇接着练剑。那一抬臂膀,一踢长腿,是那么的有力和威猛,顾元纬又开始想,自己的愿望好像有点不切实际。
段穹宇没有教太多动作给顾元纬,后面只是让他自己练,有错才纠正。段穹宇也在一边练,起着良好带头作用。
段穹宇练了剑,又从屋里拿出长|枪来练。枪头上的那一抹红缨,在他的挥舞下,成了一抹红色的虚影。在平地上练习之后,段穹宇还骑着疾风,在马上练配合。
顾元纬已经被段穹宇答应可以休息了,所以他在一边欣赏着,在心里为他可惜——可惜这是太平盛世,没有仗可打。
第69章 小别
段穹宇一直练到太阳正当空时, 才停下来。顾元纬现在心底那点愿望,已经彻底烟消云散,并且做好了一辈子被压的思想。
转了几圈, 休息了一会儿, 段穹宇拉着顾元进了一楼的一间屋子。原来里面是一间浴室,很大很宽, 上面也是一根粗大的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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