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确是有这么一回,可你和那个男人,你们……”女人呢,羌笛,你抢了女人的饭碗!
男人怀孕,很惊悚的好不好?
他的小心肝,一时有些受了刺激。
“乖,你去找阿刻罗斯,问问他,看看他是否惊讶。”
“羌笛,我跟他不熟。”楼衣绫蹙了蹙眉,埋头苦思,一副纠结苦恼的模样。
难道,是我out了?
抬头,看到亭子外其他站着的人都一副波澜不惊很是平常的表情,楼衣绫开始怀疑自己。
其实,男人生孩子才是很正常的,是吧是吧?是他太大惊小怪了吧?
“来,不要想这些了,你看,阿刻罗斯过来找你了。”
李羌笛猛地捧起好友的脸,在楼衣绫一脸茫然,表情一愣一愣之下,头被轻轻的扭了扭,看向那边黑袍滚滚大步走来的男人。
“伊西丝谟——”
“阿刻罗斯,你来了。你们聊,我有些累了,先和黑帝斯回去了。”
对着走来的男人笑得极为灿烂,在阿刻罗斯错愕了几秒之下,他拉过身边紧抿着唇不语的黑帝斯,对着突然站起身似乎想要走到自己身边拉住他的衣角的好友微微一笑,便和黑帝斯离开。
与其让衣绫有时间清醒过来,还不如让阿刻罗斯绊住他,让他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
“羌笛!等等,羌笛,我和你一起……”手伸了出去,却没有碰到好友的衣袖。楼衣绫看着已经走到面前来的北域之主,眉头跳了跳,颇有些不安。他垂下手,绞着自己的衣袖,沉默不语。
“伊西丝谟!”
“我说过,叫我楼衣绫就好。”心里有些不悦。
站在这个男人面前,他连大声说话都有些顾忌。当然,楼衣绫的声线本来就趋向于温文尔雅那种,就算他加重声音,听在别人的耳里,依然如沫春风,像三月里的柳絮,清雅婉转。
这一世,或许是换了一个身体,他的声音天生带着清冷。
一旦他沉下脸,楼衣绫自己没有感觉到,别人却会觉得身体周围寒风阵阵,有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让人额头冷汗涔涔直冒。
“伊……衣绫?”
李羌笛拉着黑帝斯已经走远,在要转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看了那边一眼。
衣绫似乎不知为何突然低下了头,他面前的阿刻罗斯因为背对着自己的缘故,看不出他做了什么。只是,两人站在一起的场景,背景为何有种北域飘雪的感觉?
“下雪了。”
“啊?”李羌笛抬起头,茫然地看着黑帝斯。只见男人突然莞尔一笑,伸出的手掌里有着一抹雪色。
“东域,已经好多年不曾下过雪了。哪怕是东季,也并不寒冷。今年,托冰雪之神的福,外面肯定很热闹。”黑帝斯抱住少年温暖的身体,深深的呼吸着属于他的爱人身上的清雅芬芳。
“羌笛,我们结婚吧!”
李羌笛一怔,继而微笑,回抱住男人的腰:“我们,不是已经快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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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媳妇儿……你在哪里?”
“老爷,是儿媳妇,你不要口头调戏自己儿子的伴侣,会遭天谴的。”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一边抽搐着脸,满脸沧桑,一边连忙纠正自家老主人的口误。
他怕,他要是再不提醒,那边黑帝斯大人的脸就要山雨欲来了。
“哦,对对对,是儿媳妇,我一时喊错了。黑帝斯,你瞪什么瞪,你老爹年纪大了难免出错。作为儿子,你要谅解你的老父那颗已经沧桑得好多年没有振奋过的心了。”
大马金刀的走过去,麦瑟阿伦狠狠的拍了自己儿子肩膀几下,力道让旁人看了都觉得心肝抽啊抽的。
乌里瑟扭过头,默默的抹泪。
当年,还年轻力壮意气风发的公爵大人便是如此亲昵的唤着主母的,一唤便是数十年。可惜,主母身体羸弱,生下黑帝斯少爷没有几年,他便过世了。
“父亲!”黑帝斯放低声音,岿然不动。
前帝国公爵缩了缩,退开一步。
“黑帝斯,你媳妇儿呢,怎么不见他跟你在一起?”
“父亲何事?”
“咳咳,你们不是马上就要举行结婚大典了吗,我昨天去过神殿一趟,那位现在的神殿祭司,叫什么来着,他说你现在可以把你的媳妇儿送去神殿沐浴净身了。在神殿的这几天,我们要暂时看不到可爱的孙子了。”长叹一声,不难看出他脸上的失望。
“我知道了。”
“黑帝斯,你这是什么态度,这么冷淡?小心你媳妇儿让你去睡书房。”看不到儿子变脸,他这个父亲是既欣慰又失望。
欣慰的是,他从小把黑帝斯教导得太好,让他养成荣辱不惊泰山崩于顶都不变色的沉稳镇定,失望的却也是这一点。
人老了,什么雄心壮志都没有了,便只能回来逗逗儿子抱抱孙子了。
“父亲,还有事吗?”言外之意,你没事可以走了。
“黑帝斯,”麦瑟阿伦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不自觉的让周围的人都肃然起敬,黑帝斯也感染了这种凝重,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你的媳妇儿,那位殿下,他的身世你是否明白?”
“父亲?”黑帝斯皱起眉头。
威严的中年男人摆了摆手:“黑帝斯,我不是想阻止你什么,只是,你马上就要结婚了,羌笛,我是说,他的那一边是否还有亲人?如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的话,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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