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凤菱不死心连唤了多次,又是摇手又是叫喊。
奈何徐茂先就象木雕一样,愣愣地看着她,面无表情,神情痴呆,唐凤菱终于哇地一声吓哭起来。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这样?不、不”顾不上脸上的泪痕,跌跌撞撞向门口跑去。“柳大夫!柳大夫——”
“哎呀谁这么吵啊!还让不让人睡觉?”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徐茂先嘴角轻轻一扬,看着唐凤菱笑了起来。
“啊——你?”唐凤菱呆了一下,指着徐茂先道:“你——没事了?”
“你很想我有什么事吗?”徐茂先爬起来坐直了身子,不小心又牵动了后腰的伤处,痛得他一阵呲牙咧嘴。
“好啊你竟敢欺骗本小姐,讨打!”唐凤菱破涕为笑,举起粉拳冲着徐茂先扑了过来。拳头舞到头顶的时候,她突然下意识松开劲,轻轻落在徐茂先的额头上。
他还受着伤呢,可千万不要乐极生悲了
徐茂先原本也是看到唐凤菱刚才着急的样子,确实有几分可爱之处,而且刚才他们与柳大夫的对话,都被徐茂先一字不漏地听进耳中。于是,他就忍不住起了整蛊心思,同唐凤菱开了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只是没想到,居然真骗了女儿家这么多眼泪,徐茂先递过来一块白帕子,诚心实意地道了声谢谢。
唐凤菱伸手在空中晃了一下,最后还是接过帕子,白了徐茂先一眼,哼声转过身去擦泪。
就在此时,卧房的门被推开。
倩儿捧着一篮补品探头进来,看到两人后,兴奋地朝外面喊道:“在这里没错,本旺快过来。”
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卢本旺急匆匆地走进来,“徐兄,你没事可让我放心了,快让兄弟看看,命根有没有受损?”
卢本旺挪动到床边,露面就没个正形,偷偷掀起被子一角,伸手摸向徐茂先的下身,还带着一脸的坏笑。
徐茂先推他一把骂道:“滚远点!”
声音中气十足,惊得屋内众人一阵愕然,连卢本旺也愣住了,都以为伤得很重,说话应该有气无力才对。
刚才卢本旺伸手的时候,唐凤菱和倩儿一脸羞愧,纷纷别过脸去。听到徐茂先大喊,这才转过身来。
卢本旺愣愣地道:“你到底伤没伤啊,不是诈我们吧?”
徐茂先拍开了卢本旺伸向自己的手,神色一缓,挺严肃的道:“小伤不足挂齿,而是怕你摸过我下身之后太自卑,出言喝止为你好啊兄弟。”
咯咯——
倩儿第一个反应过来,终于俊忍不禁地掩嘴失笑,花容灿灿,给卧房里添了不少姿彩。
唐凤菱和卢本旺先后反应过来,她却是连连皱眉,有点哭笑不得的媚态。徐茂先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被打坏了脑子,便从嘴里蹦出这种荤段子?
卢本旺嘎嘎一笑,不以为然的低声说道:“雕虫小鸡,才不足挂齿呢?倩儿,你给他透露点本少的秘闻,免得他总是跟本少班门弄斧!”
“去死!”倩儿瞪了卢本旺一眼,将补品放在床边,羞红脸出了卧房。
卢本旺瞧瞧门外唐凤菱的身影,指着徐茂先道:“大胆狂徒!还不给本少从实招来?你是怎么一声不响把唐大小姐拿下的?或者你们早有奸-情?”
徐茂先淡然道:“我和她只是相识而已,她祖上跟我家是同乡。”
“蒙、接着蒙我,还同乡呢,你怎不说是同床?哎哟我现在才弄清楚,原来你就是唐大小姐口中,那偷偷逃走的泼猴吧。哼哼……主子都抓到宜阳府来了,你完蛋了你!”
徐茂先气愤地瞪了他一眼,卢本旺也不再开玩笑,正色道:“徐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知道是何人所为吗?我这就派人干掉他。”
徐茂先摆手,毫无头绪可言。
“你不要随便插手,这事已经由宜阳府典狱介入调查了,估计是些见财起意的飞贼所为。”
然,卢本旺却不这么认为。
“会不会是因为上次清剿的事,有人对你怀恨在心蓄意报复,不然为何这么巧,柳城县人也不少,反而伤到你这位知县大老爷?”
徐茂先仔细回想了一下。
“也许没这么复杂,如果是来寻我报仇,那就应该去县衙后堂找我,但他们去的是县吏司的库房,这说明他们只想弄点银两,结果不小心被我撞见了,所以才要杀人灭口。”
“娘的!不管是不是恶意针对你,如果落到本少爷的手中,看我怎么收拾这帮宵小。”卢本旺狠狠地道。
徐茂先拍拍卢本旺的肩膀,他知道这小子最重义气,只是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卢本旺插手,否则性质就变了味道,这可是袭击衙门的大案要案,按大明律,可判谋反之罪诛九族!
徐茂先叹了口气。“还是给我来口佳酿吧!”
“你能喝?”卢本旺看看门口,有点象做贼的意味。“我先把门合上再说。”
趁没人的空暇,两兄弟在卧房里,拎着酒壶对瓶吹。好几天没喝酒了,徐茂先猛灌了两大口,竟还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极其享受。
在徐茂先眼里,卢本旺是永远的兄弟,好哥们。所以两人谈话的时候,基本上无所不谈。
但是现在,徐茂先最担心的还是柳城县的民生发展,两人谈着谈着,就谈到了铜矿的事。徐茂先咽下一口酒:“还是谈谈铜矿吧,现在进度如何了?什么时候可以开采?”
生意场上,卢本旺似乎永远有使不完的精神头,正如他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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