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雨叹了口气,如果说电脑有关的那就是卢毅铭自己动的手脚。“我知道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假白莫,真名叫卢毅铭,被我逮到了,放在家里,可今天离奇摔下楼,现在还在医院呢。”
“我们两个相差火星的时差吗?怎么你哪儿似乎发生了很多事,却没有告诉我。”说到最后,丰伟的口气已经有些不善了。
“哦,只是最近有点忙。”
“所以你现在不忙了?想起我来了?”
“好了,过段时间我去你那儿赔罪行吗?我还有事儿,就这样吧。”
“等会儿,我话还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事儿?你要结婚了?”
“我倒是想,可还没到时候。我是说你的那个假白莫,我找到他可能的居住地点了,那里是一个快要拆迁了的居民区,大部分有人已经搬走了。他住的地方不知道拆了没有。”
“那还等什么?去看看,把能找到的所有信息都拿给我。”
“老大,你不会是让我现在就去吧?”
“现在不晚,也就是八点钟,你们正好去散散步,说不定可以借机求婚。”
“你没搞错吧,我们去拆迁区,你知不知道那里到晚上都有什么人?”
“你到底去不去?”
“你告诉我理由,理由充足我就去。”
“因为那里可能有这个孩子摔下楼的凶手的证据,去晚了,可能就没了。还有,对卢毅铭这个名字,你能查到什么都告诉我。”
“好吧,我接受这个理由,有消息告诉你。”
结束通话后,季晨雨把丰伟的话转述给两个人。急诊室里突然静了下
半晌于阔才开口说:“这个卢毅铭知道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和你有关,那个把他摔下楼的人不希望你知道这个秘密。”
“我头疼了,不想了,等这小子醒了一问就全清楚了。“季晨雨捧着脑袋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他有些累了。
结果,卢毅铭并没有像医生说的那样很快醒过来,事实上已经三天了,还没有任何苏醒的症状。医生又给他做了全面检查,所有指标数据都正常。
开始季晨雨还以为这孩子是装的,又是挠脚心,又是掐人中的,卢毅铭都没有任何反应。
最后医生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就是病人受到了刺激,自己不想醒过来。
这让季晨雨很无奈,既然体征都正常,就只能先把人接回家,由何叔二十四小时看着他。
丰伟那边第二天才给信息,那个卢毅铭住的地方找到了,里面除了转头和墙以外的东西都被他拉了出来。他还抱怨这傻傻的搬家惹得那些邻居一阵议论。
当季晨雨看到一堆破烂在自己豪华别墅客厅的时候,不知道是该夸奖丰伟还是要骂他两句。后者还把车费收据一并递了上来。何叔的脸都绿了,也难怪,这些东西都有一股子怪味。
他们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仔仔细细的检查了这堆破烂,最后只拿到了几张火车票根,和两张卡号都已经模糊不清的□□。火车票都是到西城的,时间都已经是几年前的了,估计是掉到床缝里了。
等把垃圾清理干净后,丰伟拿着□□和票根查找下一个线索去了。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是难得的平静,每天和于阔一起上下班,一起吃饭,聊天,看电视,终于有了情侣的感觉。
预期的来自尤总裁的电话没有打过来,估计是那个岳婉茹没脸把这件事暴露在季氏的龙头面前吧,这也让季晨雨得了一个清净。
奇怪的是那个冯殊倒是对季晨雨的那个梦很上心,还特别来到他的住所,看看风水,摆了一些摆件,说是有了这些就能保他平安。季晨雨原本不信的,可是自己身上接二连三的怪事,有这么一个明白人帮着指点倒也省事了。
这一个星期于妈妈和病愈的闫叔来过一次别墅,看到儿子以保镖的身份住在这里,而且工资翻倍,于妈妈自然很开心。看到卢毅铭还在昏睡着,又哭了一阵子,埋怨季晨雨没有好好照顾他。季晨雨只能听着,却不能说实话。最后品尝到何叔的好厨艺,她激动的心情才平复了一些。走的时候还不停地叮嘱于阔要做好自己的工作,也许有机会认识千金什么的。
可千金没有碰到,却碰到一个疯女人。
这天刚刚下班,时间比平常早一些,季晨雨约于阔到广场上走走。秋末的广场上人来人往的,舒适的风吹着,漂亮的红叶看着,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两个人在灌木围成的小路中漫步,傍晚天色已经黑了,只有广场上的灯光照着,他们可以走在暗一些的地方,这里人少,免得惹人注意。
看着季晨雨有些忧愁的脸,于阔终于忍不住婆妈起来:“你在想什么?”
“很多,可都是白想。”
“担心卢毅铭?还是担心你自己?”
“我担心你。”看着黑暗中的模糊的脸,让季晨雨有了勇气,干脆说开了。
于阔忍不住笑了“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季晨雨顿了下说道:“你的生理问题怎么解决?”
于阔站住,努力看清对面的人,哭笑不得“你这几天这么沉闷就是担心这个?你不知道男人自己也可以解决的吗?”
季晨雨庆幸自己现在是黑天,他的脸已经滚烫了。
“那不是不一样吗?”
“是不一样,没有真枪实弹舒服。”于阔唏嘘说道。
“用不用帮你找个可靠的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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