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缓过来之后,忍不住爆粗口,“每次他妈的和你上床都跟打架似的。”
宁永安此刻却再也顾不上斗嘴了,他直起身,将白文宣的腿架在臂弯,扭头亲吻上白文宣的脚踝,顺势在他的小腿上舔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在这样撩人的动作之下,下身却也开始凶狠地侵犯起了对方。
其实还是觉得有点疼,但又无可抑制地从这种疼痛中升腾起熟悉的快感,最契合的身体、最熟悉的方式,宁永安可以做到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碾过白文宣的敏感区,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扑过来,不断叠加。
很快,身体对这情事的记忆就开始复苏,硬挺的性器、皮肤上逐渐泛起的薄红和控制不住的呻吟声都在昭示着身体的快乐,那么心呢?
久旷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直接而强烈的快感持续刺激,高潮来得很快,在即将达到巅峰的时刻,白文宣却意外地挣动了一下。宁永安顺着他的动作,放开了他的腿,白文宣却就势微微抬起上身,将宁永安一把扯了下来,迎面就是一个深吻。
他的舌头用一种sè_qíng的姿态舔舐过宁永安的每一颗牙齿,又灵巧地钻了进去,用舌尖一点点的位置勾舔宁永安的上颚。
像针尖刮过、像电流蹿过一样细小而强力的刺激,在这种放浪的挑逗下,宁永安溃不成军,来不及退出来就在白文宣的身体深处射出了精华,而与此同时,白文宣也在持续的刺激下、达到了高潮。
剧烈的快感回味悠长,余韵笼罩两个人,这个吻也没有结束。宁永安在回过神后接过了主动权,他按着白文宣的后脑勺,拉进两个人的距离,勾着白文宣的舌尖放在齿列间轻咬。
两个人齐齐跌在床上,一时间谁也没有再战的心力,于是便一道躺在床上感受着没有烟的事后烟时间。
白文宣摸了摸脖子上被宁永安吸吮出来的新鲜印记,开口却说:“你知不知道吻痕可能会变成血栓,搞得我中风挂掉?”
宁永安一脸无奈,低头在那个位置又啄下一个亲吻,提议道:“就不能聊点别的?”
白文宣笑了。
“我一直闹不明白,就你在床上这个作风,为什么还会有人主动爬床?”
宁永安哭笑不得:“再聊点别的?”
“这个真的不聊?”白文宣抬头看着宁永安,眼神清明,脸上的笑意浅淡了几分。
就这个脸色,宁永安再看不出他是正经的,那活该孤独终老了。
“聊,”宁永安认栽,盘腿坐到了床上,微微低头看着平躺的白文宣,无奈又诚恳,“爬我床的人,当然是别有所求的,别说我不够温柔体贴,我就是个虐待狂也有人敢为求财铤而走险啊,更何况,我只是对你控制不住而已……”话说到最后,又忍不住给自己申辩,毕竟活儿不好这件事对男人来说总是介意的。
白文宣听他最后一句,嗤笑一声,颇有几分不屑,然而也不至于再出言讽刺宁永安,只是沉默许久突然又说:“这一次,我要的既不是有条件交换的婚姻关系,也不是开放式的情侣关系。我知道我妈和你父母的婚姻模式都是不正常的,但这种榜样,不要为好,你觉得呢?”
他在询问,但显然并不是想要一个否定的答案。宁永安看到白文宣的神情,混合着一些尴尬的坦然,将期许和底线言明,比起刚才那场情绪上头、突如其来的性事,这才是真正和好的开端。
“是,”宁永安郑重地回答,“不是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也不是开放式的情侣关系,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伴侣、是我的丈夫,我们会对彼此忠诚,会努力延续这段婚姻,也许感情上还需要时间去磨合,也是未来会遇到我们想象不到的矛盾,但是现在我许下的诺言不会改变。”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几乎是屏息以待,等待着白文宣的回答,那是最终的宣判,也可能是最后胜利的哨声。
悬心的时候,须臾的时间也被拉到无限长,好想等待了一个世纪一样,他盼望的答复终于从白文宣的嘴里说出来,那双微微有些红肿、还带着伤口的嘴唇轻轻掀动,它的主人无奈又带着几分解脱和欢喜,白文宣说:“那好吧,再试一次吧。你虽然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我选了也不会后悔,而且,我老早就选了。”
尾声
因为当年也没有离成婚,复合也没有了仪式感,甚至从相处模式上也感觉不到太大的变化。
要说宁永安和白文宣复合以来最热闹的大概要算请几个朋友吃了一顿饭,宁永安盘算了一下,把他和白文宣分分合合这一年多来所有参与过的、旁观的、八卦过他们的朋友都请到了一起,高调宣布复合。
这种行为并不符合白文宣的一贯的为人处世,然而他选择了纵容,大约也是三十几岁的准·中年人唯一玩得起的“情趣”了。
而在小规模宣布了“复合”的消息后,宁永安最近感情生活全新的奋斗目标已经转变为“同居”。
是的,尽管和白文宣言归于好,但白文宣始终拒绝搬过来和他一起住。又由于大家都不是很黏人的个性,即使如今小别后复合的甜蜜远胜当时毫无感情的新婚,可因为不能同居,看起来好像根本没有情侣间的亲密无间。
宁永安不至于为此去怀疑他和白文宣的感情,不过要是等白文宣主动提出搬回来,大约能等到下辈子,所以他时不时总会提。
今天下午又提了一次,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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