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这么想,白崇光一个耳光飞过来的时候他就没躲,生生挨了一巴掌,扭过头去正好先看到路欣惊讶心疼的眼神和宁永安顿时沉下来的脸。
白文宣心想,就这两个人先后作出来的妖,到这种时候了给他摆什么震惊脸啊?他舔了舔嘴角,发现没破,于是低头看着白崇光说:“满意了,父亲?”
白崇光话不多说,手又抬了起来,这次没来得及甩出去,手被宁永安抓住了。
“白先生,”宁永安一贯狂妄,结婚7年也没改口,好像时时在提醒所有人这场婚姻的本质,一个称谓就叫白崇光脸色又沉了几分,但他是不管的,自顾自地说,“好歹也是我的枕边人,您这一巴掌过去,也打在我脸上了。”
白崇光的目光锁定在宁永安的手上,宁永安见好就收,松了手。白崇光借此放下了手臂,连话都不多说,摆了摆手,示意白文宣可以滚了。
白文宣很乐意马上就滚,宁永安则还装腔作势地“告辞”了一句。
从白家走出来,白文宣开始思考是哪个不想做人的东西给他找事儿,心里装着事情,没注意宁永安挤上了他的副驾驶。
听到关门声,他扭过头看宁永安,连句话都不乐意说了。
他不说,宁永安特别愿意说,捏着他的下巴发出啧啧的感慨声:“宣宣小可怜,脸都肿了,来,宁哥亲亲就好了!”
白文宣一巴掌挥开他的手,冷冰冰地说:“你不就是来看戏的嘛,怎么样,还精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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