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他也不后悔,毕竟是手感那么好的屁股来着。
另一边,祁清越在洗碗,中午他做了两菜一汤,两个大男人吃的干干净净,果然是来做男保姆的祁清越也不觉得有什么,他本来现在也没什么志气,野心也单调的只是想要有钱罢了,而有钱的目的,还是为了想要让以前的‘家人’看看,他即使一个人在外面,也过的很好,非常好!
现在呢?
祁清越已经没空管事业什么了,他要还账,要养小朋友,要找机会和许愿罐解绑,还要照顾轮椅大佬的生活,学习跆拳道的事情都还没有提上日程,这么想想,要做的事情还真不少。
“那个,戚先生,我等会儿可以用一下你的车吗?”祁清越已经把自己才买没多久的车放到二手车行代卖了,他现在存款不多,还欠债一百万,小男孩今天在医院治疗,可是天天住院也是不现实的。
天啊!为什么他有了许愿罐,明明可以开挂,却还是这么惨?!
祁清越木着脸反思,最后无奈的发现,自己获得的这一切,都不是自己亲手得来的,自然去的也快。
“可以。”戚老板没有坐在轮椅上,他扶着沙发的扶手坐到沙发上,视线放在前方的超大屏液晶电视上,电视上正放着狗血的尬舞小魔仙,他像是看的很认真的样子,一动不动。
祁清越洗完了碗立马又切一碗苹果给轮椅大佬端过去,说:“这个过一会儿再吃,我出去了。”
戚桀轻轻的嗯了一声,抱着那一小碗苹果继续目不转睛。
上楼换衣服的祁清越在转角处偷偷瞟了一眼似乎看尬舞看的起劲儿的轮椅大佬,只觉得轮椅大佬果然不是他能理解的,没想到居然这么……有童心。
出门前,祁清越发现轮椅大佬终于晓得换台了,换了个讲相声的,居然还是他喜欢的那一对表演的。
大佬对他说话的时候,微微侧头,一双深邃的像是幽潭的黑眸也并不阴森,倒影着电视的里微蓝的光点,说:“早点回来,有事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哦,好的。”祁清越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他大腿是要抱的,可是总麻烦对方,肯定会不管自己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也会嫌烦。
最好的朋友关系,就是互相需要互相帮忙但是又适可而止。
他和轮椅大佬呢?
是他很需要对方,轮椅大佬并不需要他。
清楚的知道这一点的祁清越在一团乱麻中找出了最应该即刻就去做的事情,不然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遇到变态呢?
不过就算遇到,也肯定不是那次十八个那么多吧,祁清越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在笑自己的现在,还是在笑未来。
待祁清越关上门,汽车的轰鸣也逐渐走远,戚桀这才将心思放回到电视上,听完一段相声竟是全程没有笑,最后抱着那碗苹果,上楼,从保险箱中翻出自己宝贝了七年的小铁盒子——上面花纹都被磨的看不清楚——摇了摇,里面是满满的硬币声音。
——和昨天帮祁清越拿回来的那个存钱罐很像。
当初祁清越给他的时候没说自己也还有一个啊,就这么想和他有情侣罐吗?
戚老板脸上有可疑的微红,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
——所以说,当初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告诉他名字?为什么又不记得他?
问题太多了,戚老板用小叉子叉着苹果吃,一边思考,一边分神感叹道:今天苹果真甜。
忽然的,戚桀手机响了,手机刚好在他轮椅旁边的口袋里面,他拿出来接通,里面是通知他晚上戚家宴会的事情。
戚桀声音顿时冷了下来,说:“去,当然去。”
刘助理又问:“那祁先生呢?”
“他?”戚桀想了想,说,“他不去。”戚桀也发现了,现在的男人,不说招蜂引蝶那也是招惹了不少人了。
带去那种地方他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刘助理非常迅速的get到了戚总的心思,在电话那头笑的一脸‘我懂我懂’,声音却正儿八经:“好的,我知道了。”
……
大约在三点的时候,祁清越开车进了住了很久的小区,周围的一切都没有怎么变,可是周围人看见他的眼神却是变了不少。
下车的时候,祁清越正好把车停在楼下,楼下坐着和大妈们吃瓜子橙子说话的房东,房东一看见他,就站起来走近说:“祁清越,你今天就搬走吧,我这儿庙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祁清越一愣,早就料到会这样,如果是以前,他大概会一直沉默不语,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疯狂的吐槽,现在,他已经不想这样了,躲在角落里的话,那些人怎么可能听得到呢?就应该大声说出来。
“的确太小了。”祁清越说,“不过还是谢谢阿姨这些年的照顾了。”
“我,我还要谢谢你,瞧瞧你干的好事,整天把不三不四的人往房子里面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干什么的呢!谁知道那个针孔摄像头是不是你那些‘朋友’装上去的,还诬陷我们家阿杰。”
祁清越说:“现在还没有定论,说诬陷还太早了。”
“太早?我看你就是蛇蝎心肠,自己没本事,巴不得把所有有本事的人都拖下水!”房东阿姨气急败坏,在关于儿子的问题上,奉行一切都是别人的错,自己儿子绝对没有错的准则。
“抱歉,就你们,还算不上有本事,我想拖也拖个更有钱的。”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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