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韩墨冷哼一声松了手,“我的小影几时那般会说话了?”
月影就势向韩墨怀里靠去:“爷,您可还记得过年的时候,答应过小影的事?”
“答应过你的事?”韩墨若有所思地揉捏着月影的小脸,“嗯,好像是答应过送你一份你喜欢的礼物。”
“爷的记性真好。”月影笑道,“当时,小影还没想好,可是现在想好了。”
“该不会是想要那两个孩子吧?”韩墨的声音再度变得阴沉、冰冷,“活的不行,死的可以。”
“死的有什么好玩?”月影一手缠在韩墨的腰后,一手用两指轮流地轻轻扣打在韩墨胸前,“活的才有趣嘛。”
“难不成我家小影也想尝尝小娃娃的滋味?”韩墨戏谑道。
“因为他俩喊我‘影哥哥’,”月影敛起笑意,身体向后,凤眸直视韩墨,“我不想失去他们,求爷成全。”
“原来小影今天来找我,竟没有一丝一毫是为了我呀。”向着额前送去一吻,韩墨不满地说道。
“我……”正欲辩解着什么,韩墨猛然用温热的唇封住了月影的嘴。
这样的亲吻,已经有无数次。每一次,月影都是被动着接受,任凭韩墨的舌在他的口中攻城略地。
不回应,不反抗,听之任之,就像——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
无论是亲吻,还是身体的结合,月影都是这样,顶多算是——逆来顺受,曲意逢迎罢了。
“吻我,”松开月影的唇,韩墨冷冷地命令道,“像我刚刚吻你那样。”
缓缓地仰起头,闭上眼睛,将唇贴上去,却被韩墨猛地推开。
“今天晚上,伺候的爷高兴了,或许那两个小孩儿,可以留下来一个。”
咬了咬下唇,无声地站在那里。
“去沐浴吧,记得换上红裳,爷不喜欢你穿其他颜色的衣裳。”
望着转身离去的月影,韩墨收起那抹邪魅的笑容,喃喃道:“小影,你怎么又瘦了……”
不多时,当一袭红衣着地的月影姗姗来至榻前,像以往承欢那般,月影乖顺地站在韩墨面前,自然地褪去衣裳,复又帮韩墨宽衣解带。
可是今晚,月影不知韩墨是有意为难还是另有打算,当自己向韩墨投怀送抱之时,竟被韩墨一把推开:“小影,不知怎的,爷有些厌倦了。”
“爷?”月影一怔,往日里巴不得这样的事越少越好,早一天厌倦,便可以早一日解脱,可是今夜不行。
小楼、小蝶的命还在那人的手上,韩墨想杀的人,月影从没见谁能逃得过。
“爷是厌倦了你身上的兰花香,”韩墨若无其事地抚摸着月影的胴体,“未若,换一种香,如何?”
“但凭爷吩咐,”月影笑道,“不知道爷现在喜欢哪一种香呢?”
“药香。”将月影抱在怀里,伸手将红裳为其批上,“爷今日觅到了一个药方,据说会令我的小影在床上愈发风情万种,未若今晚就试试?”
果然,韩墨啊,看来你对我真是费尽心机地折磨,终有一天……
“来人呐,将浴桶端上来。”
“浴桶?”当两位下人抬着早已备好的浴桶来至房间,月影见状不禁心头一紧,“看来爷是早有准备。”
“哈哈,我的小影总是那般善解人意。”韩墨笑道,“小影,你放心,今夜若是让爷高兴了,那两个小孩子,便活生生地赏给你,又有何妨?”
“此话当真?”月影喜道。
“爷何时骗过你?”韩墨眉梢一挑,笑答道。
“好。”应了一声,月影便试图离开韩墨的怀抱。
“别急,爷抱你进去。”说着,韩墨站起身来,将月影打横抱起,那件原本简简单单披在月影身上的红裳随之滑落在地。
浴桶里的水微微有些热,不过当月影将整个身子浸入其中的时候,竟然觉得很是舒服。
浴桶里的液体散发出来的阵阵药香在不知不觉间令月影有些迷醉,渐渐的、渐渐的,月影的眼前模糊起来,他似乎看到了小楼、小蝶蹦跳着向他跑来,甜甜地喊着他“影哥哥”;他似乎看到了沈寒,正环着他的腰,手把手地做面.具。
月影不知道,此时的韩墨正站在浴桶外,将浑厚的内力注入到他的体内;
月影亦不知道,这水中的药,乃是韩墨命顾谦为他配制的解药——解凝香丸的药。
然而,顾谦亦坦然相告:凝香丸之毒,月影此生已无药可解,只能尽力助其延些时日,当身体的兰花之香淡去,多活三五年,倒也可期。
至于那个秘密,韩墨早已打算将其埋葬,因为他也会怕。
他不怕月影恨他,他只担心月影在知道真相后会如何。
原本打算用来复仇的棋子,如今竟只想捧在掌中悉心地呵护。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所以,凡是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得死。
而那两个孩子,韩墨本已无心去杀,可是顾谦却私自出手了。
那派去斩草除根的影子杀手,是奉顾谦之命去的;
那一枚枚有毒的玄铁镖,亦是来自顾谦之手。
真正能够折磨到月影的,便是那个尘封已久的真相……
不知过了多久,带着一身暖意的月影缓缓睁开了双眸。他是赤身躺在韩墨怀里的,这么多年,今夜是月影在韩墨身边难得安睡的一夜。
轻轻地动了动,身体没有任何被侵犯的异状,混不似以往每次承欢之后,身体各种的伤痕总会让他痛楚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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