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月天和童祷君收拾一番后,直接骑上快马就赶往西北的平河村。
洪水刚过,村子房屋都被冲毁,村民们只打了个草棚站住,村子的男人都被征收去修筑河堤,留下的大多是老人小孩和哥儿。
“佟叔,你不要伤心,那两个没心肝的走了就算,你还有小娃娃要照顾的。”张小洲看着一下像老了十多岁的佟大山,心里非常难受,将刚刚去领回来的粥和面饼递给他。
佟大山抱着哇哇哭泣,还没满月的孩子,颤抖着手接过东西,道:“谢谢,叔会振作起来的,我还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个小娃娃,呵,看着这娃娃,我就想起君哥儿,他也是早产的,也是这么小小的……”说着,眼泪就滚落下来。
这次他要亲手将孩子养大,再也不会像那时疯了魔似的,招了个夫郎回来。
“哎,你们快看,有一辆马车过来啦!!”
“天啊,那马车可真漂亮,还是三匹马儿拉着的!”
“也不知道是何处来的贵人……”
只见从远方驶来三马拉着的锦盖马车,车盖四角吹着丝绦,随着车子跑到轻轻飘扬,十分好看,村民们何时见过这么华丽的马车,纷纷伸着脑袋好奇去看。
佟大山抱着小孙子坐在角落,对那马车没有丝毫兴趣,取来小木勺舀着米汤喂小娃娃。
马车越来越近,最后居然是在他们的面前停下,坐在车向前驱马的男人身穿宝蓝锦衣,容貌英俊,气宇轩昂。
“这贵人……怎么看着有点脸熟!?”
男人下车后,撩开车帘,一只手从里伸出,那只手修长如玉,骨节分明,极为好看,很快穿着月色长衫的年轻哥儿出现,动作利落的跳下车。
两人一起走过了,越是走进,村民们越觉得两人的脸很熟悉。
年轻哥儿目光一扫,在看到坐在草棚角落抱着婴孩,披头散发的人时,快步跑过去。
“爹。”
这一声呼唤让说有的人都猛然反应过来,这个哥儿居然是佟家被洪水冲走的君哥儿。
正在喂着小娃娃的佟大山听到熟悉的唤声,拿在手里的小勺子掉在地上,他抬头去看,再三确认跑向自己的人是儿子时,终于忍不住呜呜哭起来了。
“君……君哥儿,我的君哥儿……你没事,没事……太好了,没事,太好了……”
童祷君将踉跄着站起来的人扶着,道:“爹不哭,我没事,在山上时我摔了一跤,大水来了,我被吓到就乱跑,结果迷路……后来走着走着就遇上了回来的景哥哥,今天才有回来的船,我们就回来了。”
周围的村民听着童祷君的话,都齐齐抽气,目光纷纷看向酆月天的方向,在猜测着他的身份。
“回来就好。”佟大山抹着脸上的眼泪,紧紧拉着失而复得的儿子。
“爹,这次回来,我跟景哥是要接你离开的,景哥已经恢复记忆,他是城里的人。”
这话一出,村民们一片哇然,有的当初看不清奉景的人差点锤自己一顿,这可是个大贵人,他们当初可真是瞎了眼了。
“离开?”佟大山有些愣怔,他从没有想过离开这里,目光在酆月天和佟君之间来回看着,握着童祷君的手收紧,道:“好,爹跟你们一起离开。”
在这里没有什么值得他留你,他现在只想守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
酆月天将马车里的粮食都分派给村民们,最后来到来到张小洲的面前,将一个木牌交给他。
“拿着这个去驻扎在北地的姬家军营找里面的大将军。”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小洲紧紧握着手上的木牌,他虽然不识字,但是也知道这是什么,有了这个他就能从军,保家卫国,建功立业。
当他回神时,童祷君带着抱娃娃的佟大山上了马车,酆月天坐在车厢前,驱赶马车离开了。
泥路上,一对姆子提着篮子走着,一辆马车从他们身边快速狂而过,那位年轻的哥儿正好转头看到车厢垂帘被风吹起来,看清里面坐着的人。
惊呼一声,摔了提在手上篮子,里面装着稀粥水的瓷盅掉在地上,撒了一地的米粥。
“姆父……是爹,爹在那个车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车里的人听到他的呼喊,车厢后窗的垂帘被撩起,露出一张俊丽的脸。
童祷君看着在车后狂奔的追着的姆子,嘴角轻勾,露出一抹冷笑:“景哥哥,时间有些晚了,得快些,不然赶不上晚膳。”
“好。”
马车加快速度,紧追在后的两人一个不小心狼狈摔在地上。
“那是君哥儿,他怎么会没死,他怎么会坐在那没华丽的马车上——”
没有人给他们答案,等沾满一身泥巴的两个人跑到平河村时,却被驻守在那儿的官兵逮住。
“你们做什么捉我们!?”
“放开我们!”
那卫兵表情冷漠,道:“有人报官,说你们抢夺别人钱财,衙守大人已下令将犯人捉拿!”
“我们没抢,放开!!”
“就是他们,我亲眼看到他们从佟叔手上抢了十两银子离开!!”张小洲道。
“带走!!”
吴氏和佟莲在村民的指指点点之中被官兵们拖走。
三年后,帝崩。
景亲王酆月天登基为帝,封佟君为后,两人携手开创大酆国最辉煌的盛世。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卖萌求花花~又一个位面完结了!!
下一个位面,写灵异好不好,鬼攻,那种无形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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