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耸了耸肩,他把自己的茶杯和迦南的碰在一起:“为我们帅气的首席代言人先生干杯,虽然他已经离开了,不过我们还是应该先完成工作,毕竟离开的人不是你。”
“我没有灵感!”迦南放下茶杯,连外套都没有穿就从屋子里走了出去:“alce他把我的大脑带走了,可恶!”
在楼下接受记者例行盘问的廖云沉很无辜,他需要努力控制自己粉丝激动的心情和这些同样激动的记者,实际上他总是害怕记者说出什么会刺激到粉丝,从而造成流血伤害,这在以前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alce先生,您要退圈的消息是真的吗?”
“alce先生,您退圈是不是和塞德斯总裁有关系?”
“我是x约时报的记者先生,请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
助理指挥着工作人员把用来安抚粉丝们情绪的礼物分发下去,廖云沉则是被一群保镖护在中间,即使上车的步伐有些匆忙,可是却没有丝毫狼狈,甚至还在中途挥手示意了一次。那些拥挤的记者被塞德斯集团的保安全部拉开,只有廖云沉的经纪人不停地向他们说明着,所有的一切,都会在记者发布会上向他们解释。
穿过繁华的赛格那大街,伴随着那些充满异域风情的建筑和英文名字的后退,银色的宾利拐过七八个红灯,终于是赶在飞机出发的前一刻行驶到了s市的机场。
这中间几乎没有时间差,在车上早已经做好了伪装的廖云沉直接就踏上了前往华国的飞机,只是在交换飞机牌的那一刻,他的眼睛轻微的眯了眯,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当然那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他眼睛的小毛病在有些时候其实可以给他很多帮助,比如遇到了不想打招呼的熟人,他完全可以用“我瞎”两个字瞒天过海。
就在廖云沉前往登机处的那一刻,坐在机场贵宾席上的一个男人抬起了头。
他放下了自己手中印着金色烫边的书,黑色的袖扣映衬着他养尊处优的手色泽鲜明,修长的骨节让人很有瞎想的*,修剪整齐的指甲在纸张上面划过。站在他旁边的则是满头大汗的机场负责人,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这个脸色不怎么好的男人,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选择了开口:“塞德斯先生,您有什么需求吗?”
切斯特·塞德斯用一只手抚摸着自己戴在手上的戒指,这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能看出主人对这枚戒指的爱惜。
这是一枚刚被收入切斯特私人宝库的食品,摘下来你会发现甚至在内圈刻上的名字都没有任何磨损的痕迹。如果你经常看奢侈品珠宝杂志的话,就能肯定一件事,毫无疑问的,这是前一段时间轰动一时的对戒维斯海。
可是男人的手上却只有一枚。
他没有搭理机场负责人,而是把视线转向了自己旁边的私人助理,微微向后靠的坐姿完美地展现了他没有丝毫赘肉的腹部曲线,从袖子中勉强窥视到的手臂也彰显了他的身材可能完美到超乎你的想象。
“他没有戴戒指。”
他的语气很冷淡,典型的伦敦腔,暗金色的头发被梳的一丝不苟,海蓝色的眼睛成功地让追随他快十年的助理打了一个寒颤。
“先生,廖先生出发前确实带走了,这是他经纪人告诉我的,我认为他并没有撒谎的理由。”他的助力向他弯下腰,他牢牢记着一点,那就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千万不要自作主张,否则后果可能会和他想要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点头算是对他的解释没有意见,他在内心悄悄舒出一口气,说句真的他一点都不赞同alce的决定,不乘坐塞德斯家的私人飞机已经让他脾气糟糕的主人摔了两个茶杯。当然,这是私底下,正在面对廖云沉的时候,切斯特·塞德斯从来都是顺从的那一个。
穿上大衣的切斯特离开了飞机场,他打开了自己的怀表,认真地计算着廖云沉的飞行时间,心中暗自表示,如果廖云沉在下飞机之后的一天之内愿意主动给他一个来电的话,他将会很大度忘记今天的不愉快。
当然,这是一厢情愿,廖云沉更愿意可以把自己和塞德斯取得联系的时间拖得越久越好。
飞机在太平洋上空飞了十几个小时,等廖云沉走进家门的时候,整个人都困到了极点。他在自己的包中寻找了半天都没有看到钥匙的踪影,只能无奈的扣了扣房门。
一般这个时候母亲和父亲都不会在,但张妈应该已经开始为他准备肉粥了。廖云沉吃不惯飞机餐,每次都被饿的饥肠辘辘,这是白家每一个人都清楚的事情。
“您好……您是?”
打开房门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孩子。
这个少年长得很好看,两外的有神,眼尾还微微挑起,平添了几分媚意,鼻尖挺翘,嘴唇红润,黑色的头发柔软的散在白皙的皮肤上面,他右面的耳垂还带着一枚蓝色的耳钉,将他的五官衬托的愈发清丽。
此时的他抓着门把手,小心而又好奇地看着站在门外的廖云沉,似乎在等待着一个答案。
廖云沉皱起了眉头,不过大抵是带着帽子和墨镜的缘故,这个动作并没有被对面的男生发现。
“白译。”
男孩子显然很吃惊,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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