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之反倒而是以为玉清真人是真的生气了,听程双寒这般说,他只是单纯的点头应和着说,“大师兄,二师兄说得对,师父现在正气头上,他的伤势理应还没全好,我们先不惹他生气,日后再说。”
玉清真人一听杨清之这话,旋即剧烈的咳嗽起来,似乎还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沈亭一看,也只好听了程双寒和杨清之的话,打算先离开,待到玉清真人气消了之后再与玉清真人解释关于陆锦书的事情。
可他们正准备离开时,却是有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沈亭,你站住。”
“……”玉清真人一看,只能扶额。
说到底还是晚了一步,沈亭回到七曜门一事早就已经传遍了,现在想让沈亭走也已经变成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程双寒见状,心底大喊不妙,怎么也没想到紫徽真人会如此迅速的到了师父的洞府来阻拦沈亭离开。
饶是杨清之,现在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妙了。
玉清真人连忙上前,将紫徽真人给拉到了一边,道,“紫徽,你今儿个这么跑到我这儿来了?莫不是要和我切磋一下心法?”
他这拉住紫徽,另一只手则是给程双寒和杨清之打手势。
程双寒和杨清之立即明白了玉清真人的用意,这拉着沈亭就是要赶紧偷偷溜走。
可还没溜走,紫徽真人就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你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这话一出,倒是把程双寒和杨清之都给吓了一跳。
这时玉清真人对着紫徽真人笑了笑,“紫徽啊,你这是作甚么?让他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他。”
“玉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现在沈亭他走不了,你也别老是想着帮衬他。”紫徽真人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对着玉清真人就是冷言冷语的。
程双寒和杨清之眼巴巴的盯着玉清真人,却见玉清真人抬手招他们回来,“回来罢,没见着你们紫徽师叔板着一张脸么,你们把他惹恼了他更吓人。”
“……”紫徽真人。
沈亭原先还以为玉清真人是真的气恼,可到了现在,他也不可能还不知道玉清真人的用意。
因此他轻轻的拍了拍程双寒和杨清之,道,“没事,我此前回来就已经预料到会如此了。你们二人放开我,我有几句话想要与师父说。”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回到七曜门来会变得如何,可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是回来了。
杨清之看了沈亭一眼,又是不禁转过眸子去看程双寒。
却见程双寒颔首,他也只好放开了沈亭。
待到杨清之和程双寒放开了自己,沈亭走上前去,对着紫徽真人道,“紫徽师叔,你莫要担心,我沈亭既然回到七曜门来,自然也没有逃走的道理。”
紫徽真人看了看沈亭,随后回道,“这是正阳的意思,我也没打算为难你,如今你还算是七曜门的弟子,只要你别想着逃走自然都好说。”
他也算是通情达理,没有对沈亭作出什么事情来。不过,他转身却是睨了玉清真人一眼,道,“你可别想什么歪主意。”
“……”玉清真人面上的表情表示自己很冤枉。
只听玉清真人道,“你现在都在我这儿守着了,我能打什么歪主意?”他一脸无辜,说完这番话,也不等紫徽真人回嘴,他立即扭过头对着沈亭说,“你到我洞府里来。”
紫徽真人这手才刚抬到一半,想指着他回上两句,结果他竟然还不给机会。
最后紫徽真人只能气恼的一挥自己的衣袂,懒得说他。
见玉清真人回到了自己的洞府,沈亭自然是老老实实的跟了上去。
一旁的程双寒和杨清之面面相觑了一眼,也是跟在了沈亭身后,同时也不敢去看紫徽真人的表情。
沈亭走进玉清真人的洞府里,就见玉清真人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玉清真人横了他一眼,“过来,给我跪下!”
虽说沈亭现如今已经是个元婴修士了,可听玉清真人这般一道,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了玉清真人的身前。
见他这么老实,玉清真人这气也气不起来,只能道,“你要和那魔修走了,那就跟他待着,回来做什么?”
可他这心底是不气恼,但他的话怎么听上去都像是在生气。
沈亭一听,心里道他家师父果然还是气恼的。
他回道,“我想回来向师父赔罪……锦书与其他的魔修不同,所以我想与他在一起。同时我也想解释清楚,锦书并没有任何的企图,且他从未想过伤了师父,当初只是他没来得及拦住江霁言。”
玉清真人看了沈亭一眼,道,“那夜我确确实实听到他与江霁言的谈话,江霁言道他潜入七曜门来,就是为了要七曜门一干修士的精魄精血,难不成还是我听错了?”
沈亭不可能说是玉清真人听错了,可陆锦书绝不会有那等目的。
他又不好和玉清真人解释,说陆锦书如今有伤在身,不好让旁人知晓,只能打着幌子让那江霁言相信他在七曜门是另有所图的。
他这解释不清楚,单凭他一己之言,又怎么可能说服得了旁人?
玉清真人见他答不上来,叹了一口气道,“你都没办法让我信服,你确定其他人会觉得那陆锦书和其他魔修不同?”
更何况陆锦书是什么身份,就算沈亭有再好的理由,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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