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热了,她将围巾眼镜都取了下来。
这时,旁边的一群小姑娘一直不停地偷偷瞄她,等她赢了和李若轻的比赛,大声地欢呼之后,旁边的一个小姑娘怯怯地上前,问道,“那个,那个,你是不是,骆萩?”
骆萩瞬间将墨镜戴上,脸色转冷,“不是。”
说完,她拉着李若轻转头就走。
李若轻回头看向了那几个面面相觑,还在说着什么就是啊,我看挺像的之类的话的姑娘们。
骆萩这次可不敢将墨镜围巾取下,又拉着李若轻玩了投篮和射击,才拉着她出门来。
李若轻的耳朵都快被游乐场里面震耳欲聋的声音搞得耳膜穿孔了。
“骆?”
“闭嘴!”
李若轻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又立马放开,“你干嘛躲你的粉丝啊?”
骆萩翻了个白眼,“你知不知道,在公众场合,遇到粉丝,是一种灾难啊。”
“什么灾难?”
“她们会把你大熊猫一样围起来,然后尖叫着上下其手,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又蹦又跳的,怎么哄都哄不好,半天都不让你走。推推嚷嚷,你还得不停地对她们笑,还不如说我不是。”
上了车,骆萩启动车子,招呼道,“安全带。”
“哦!”李若轻拉了安全带,就听见骆萩懒洋洋地说着,“啊~好累啊,去吃点东西吧。”
骆萩还没忘了,果然带李若轻去喝的骨头汤,又是钻的小巷子。
一晚上,骆萩都在跟李若轻抱怨着,她的工作是多么地折磨人,什么夜戏啊,什么吊威亚啊,简直分分钟催人老。
“你看看,我的眼角,艾玛,都有皱纹了都。”骆萩隔着桌子,将俏脸努力地凑了过来,手指戳着自己的眼角,试图让李若轻看清楚一点。
李若轻也老实,还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没有啊,我看挺光滑的啊。”
“哦?”骆萩眨巴眨巴眼睛,“是吗?那为什么我经纪人这么说?”
突然,她恍然大悟一般,“肯定是为了忽悠我去她小姑开的那家美容院,我就说嘛,我好像才办了张卡,又让我去办个什么全身护理。哼,看我不收拾她。”
李若轻心里有些忐忑,这姐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那个经纪人该不会要受苦受难了吧。
喝完汤,上了骆萩的车,骆萩才想起来说,“我上次给你的电话你怎么也不给我打个啊。”
“啊~”李若轻想起来,上次见了这位姐姐,就被绑架了,哪里记得电话号码的事儿啊。
“就知道。”骆萩嫌弃地瘪瘪嘴,“手机拿来。”
李若轻赶紧掏了出来,骆萩拿过去啪啪啪记下了自己的号码,又打了过去。
“好啦。记下了。李若轻是吧?”
李若轻有些汗,姐姐,你连我名字都不记得了,干嘛非要我电话号码啊?
“是是。”
“那个,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啊,就是,姐们儿的那种,有什么事儿你都可以来找我,我要是没有接电话呢,那肯定是在拍戏或者上节目,放心,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一般不会交给助理什么的。你也可以给我发微信,对,你不是有微信嘛,我发状态的时候,记得去给我点赞啊。就酱。”
李若轻哑然失笑,“好!”
临走的时候,李若轻将捧了一路的饼干送给了骆萩,骆萩嫌弃了一番卡路里,又夹起一块吃了起来,最后大咧咧地就全拿走了。
李若轻心情好,也不与她计较。
一下午跟骆萩的相处,让她心情好了许多。
☆、这家店我买了
一时之间,带着“残疾”的李若轻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工作,便干起了一天三份闲工的日子。
每天,她除了睡觉,就是在外面奔跑,发传单,餐厅刷盘子以及晚上做代驾。
陈双蓝最近加班,根本没有空去管她,如果陈双蓝知道她是这么打工的话,估计鼻子都要气歪。
半夜里开着车,将酒醉的人送回家,李若轻越想越想笑。
还好没有告诉陈双蓝,若是她知道了,一定会叉着腰,柳眉倒竖,指着她李若轻的鼻子骂道,“你当姐姐我是吃干饭的嘛,说了这个月房租不用你付,让你好好养伤,你还出去干嘛。”
笑了笑,打了个哈欠。
努力地睁了睁眼睛。
将客人送回家,已经12点了,她坐上了夜班的公交车,靠着车窗睡着,被司机拉到了终点站,然后被中年帅气的司机给叫醒。
哭丧着一张脸的李若轻在人家公交集团的总部某间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了一晚上。
感谢帅气司机提供的大衣一件。
早上,进门打扫卫生的阿姨吓了一跳,李若轻对她嘿嘿一笑,揉着僵硬的腰打着哈欠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就这样,李若轻觉得自己很快就能变成金刚芭比了。
不过这样也好,累得什么都不用想。
下个月,一定要拿出一天去找一份薪水高的工作,这样打工,不但折磨人,挣的钱也不多啊。
吃完餐厅给的饭菜,赶上饭点了,李若轻在餐厅里面忙忙碌碌。
大堂经理让她也帮忙传菜。
“若轻,036号。”
李若轻娴熟地端起盘子就往大堂右边的半封闭包房去。
她的脚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基本不再用拐杖,也看不出来了。
“客人,您的菜。”
将盘子放下,留下一个制式的微笑,转身准备离开。
“所以,你以后是想做个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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