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马上来。”
“点太多了吧,一个剁椒鱼头就够咱俩吃的了。”姚远嗔怪道。
“既然好久都没尝过辣了,今天就吃个够,我也喜欢吃辣的,有你陪着这些菜都能吃掉,不会剩的,呵呵!”
“先生,您的茶水。”
梅乔一给姚远倒了一杯茶,随口问道:“生意怎么样?卖的还好吗?”
“还行,现在年底了订单比较多,但是散客还是比较少,可能我的定位比较高吧,一些普通消费者承受不了这个价位。”
“那你想改变风格重新定位吗?”
“我还在考虑这个问题,是纯做高档还是中高相结合,有时候一混淆就容易失去自己的特色,但这样又失去了一些客户,唉,干什么都不容易啊。”姚远摇了摇头,喝了一口茶。
梅乔一噗嗤一声笑了,“远哥,你在我心中始终是国标时的样子,没想到你现在也有六神无主的时候,呵呵,真正懂得了家难当,事难做的境界了吧,现在食品行业都这样,有的为了生存只能失去自我,做一些符合大众的一些东西,但往往这些企业又会被同样的企业所排挤掉,他毕竟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一味的平庸下去很难出头,这就跟人一样,一味的随大众漂流着过日子,等你想出人头地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无论做什么,还要有自己的特色和本事,不然迟早会被淘汰掉。”
一瞬间姚远就觉得眼前的梅乔一长大了,不再是最初那个毛头小子,动不动就把他堵在门口,来个爱的表白,或是趁你不注意来个香吻什么的,也不管你高兴与否反正是说出去了,也做出去了,现在的他真正的成为了一名企业的带头人,一个成熟稳重内敛有修养的男人,以前的那个顶多算是一个男孩儿罢了,想到这儿,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话那就要简单得多,只是姚远发现有些事已经无须再说了,因为梅乔一已经接受了事实,也接受了现在的他。
很快菜就上齐了,“远哥,一会儿还要开车,咱俩就不喝酒了。”梅乔一先夹了一块鱼肉检查了一遍看没有刺才放到姚远的碗里。
“我也不喝酒的,哦,我自己来就行,你也吃,今天咱们一扫而光怎么样。”
“呵呵,那肯定的啊。”显然梅乔一的心情也不错,甚至找到了几分以前的影子。
“乔一,你父母还在老家那儿住吗?”姚远问道。
“嗯,他们习惯那边的气候,不愿意搬走,再说我爸的公司总部也在那边,他上下班方便一些。”
“过年你要回家吗?”
“当然要回去了,对了远哥,你准备去哪儿过年?”
对这个问题姚远自己都觉得尴尬,每到春节朋友们都盛情的邀请他一起过年,可他又不想麻烦他们,去年是和李冬,今年显然是不行了,“我还没定呢,我的意思是我想回去看看李默,你如果回家的话,咱俩一起过去怎么样?”
“嗯,可以的,我也想回国标看看,虽然工作的时间不长,但对那里的感情还是挺深的,你什么时候回去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
“行,家里的房子已经好久都没回去过了,我得提前回去打扫一下,要不真不能住人了。”
“明年你如果不打算回去,就卖了或租出去吧,那么空着对房子也不好,房子还是住着才有人气嘛。”
“看看吧,我不想卖,那是我买的第一个房子,里面有很多故事和影子,我不想放弃它,如果有租的我就先租出去,反正两年之内我是没有回去的打算,等回去再说吧。”
是啊,在那个房子里有太多他和康桥的影子,也有他和梅乔一的,每一样家具都是自己亲自挑选的,装修是自己设计的,墙是自己粉刷的,怎么可能说卖就卖呢,他是一个恋旧的人,守念的人,总觉得留下的不是物件而是一段段故事。
两个人又扯了一些别的,吃的倒是热闹不冷场,从来没有过的轻松自在,鱼头吃的只剩了骨头,鸡也没剩几块,火焙鱼可能和鱼头撞菜了,剩的比较多,但两人实在是吃不下去了,饭后都捂着肚子在那儿喊撑着了。
“服务员,打包。”姚远喊道。
“远哥,你要拿回去吗?”
“当然,这么好吃的菜怎么可以浪费,明早我可以再吃啊。”
“呵呵,你啊,如果想吃哪天我再带你来嘛,这回家放一宿还能好吃吗?”
“怎么不好吃,都一样的,服务员,这个鱼给我打包,谢谢。”
梅乔一没说话,只是在旁边笑了笑,姚远在这一点上还是没变,还是那样的节俭。
“乔一,肖健是哪的人啊?”车上,姚远问道。
梅乔一看了他一眼,“也是咱北方人,怎么了,怎么问起他了?”
“哦,就是看他白白净净细声细语的,以为是南方人呢?”
“他就是那性格,没有咱北方人的野性,比较文静,就是刚毕业一小孩儿,没什么社会经验,见人也比较打怵。”
“做秘书的不是更应该八面玲珑才对吗,你怎么录用了他?”
“他稳重,细心,这正是秘书所必须的,我不需要他对别人怎么样,只要对我负责就行了。”
“也对。”
“远哥,你怎么对他感兴趣了?”
姚远轻推了一下他笑道:“说什么呢,我是看他对你挺上心的,就随口问问。”
“怎么,吃醋了?呵呵,他是我秘书,上心是应该的。”
“可这上心程度不同于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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