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朦朦胧胧的想,高扬很享受控制他人身体的感觉呢。他并不反感被控制,不如说,他相当喜欢。那一瞬间击倒他的,是“高扬想要伤害他”的恐惧。
这是他一生都在回避的。对他人报以期待,给予他们伤害自己的权限。
完蛋了,他想。
他恐怕是真的爱上这个人了。
第三个周末,高扬又风尘仆仆来看夏星。
夏星不安起来。这样的热情令他有些承受不住。他也想念高扬,无法相见教人难过。可是,他想要承受这样的痛苦,想把爱留在心中,留给自己一个人,像是一个安全的秘密。
而高扬把爱化为行动。爱成为呈堂证供,他夏星无法抵赖。
夏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回报。他很怕辜负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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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扬靠着两个枕头,手抱着后脑勺,舒舒服服,四仰八叉。
夏星骑在他身上,一手撑着他腹部,一手扶着他的宝贝往自己屁股里塞。涂了过多润滑液的洞口滑溜溜的,好几次进去了一丁点,一不留神又滑出来。夏星又急又窘,大腿都微微发起颤来。
高扬忍不住伸手想帮忙。夏星啪的打开他的手,狠狠瞪他。上一次被高扬掐着腰一下子钉进去的阴影还盘桓着没散去,这项事务上着实不能信任他。
终于放进去了,一整根,满满的塞在肠道里。夏星不知所措,僵硬着,似乎连呼吸都不会了。“动一动,宝贝儿”,高扬装出一副可怜表情,“求你了,我快要被你憋死了”。夏星逼着自己深呼吸,两手撑住自己大腿,伴着一阵阵的颤抖上下动起来。
快感来得过于迅猛。夏星被刺激得弓起腰,手从大腿滑下去,落在高扬的胃部。那肌肉硬邦邦、隐隐有血管跳动,触感太过生动强烈,烫得人不敢碰。没地方可以扶,手悬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身体深处又酸又胀,腰软得几乎支撑不住。
高扬细心体贴的把住他腰侧。夏星借着那力道喘息了片刻,回过神,突然为那种亲密感到不适。“别碰我,拿开”,他小声尖叫着。可是高扬听话的撤开手,他又委屈了。叫你拿开你就真的拿开啊?我都这么狼狈了,为什么你还那么悠闲?他委屈得几乎掉下泪来。涉及两人的xìng_ài太过复杂太过暧昧,他几乎应付不来。
身体里的敏感带突然被蹭到。夏星一个激灵,整个人跳起来。脑子断线了片刻,回过神时,高扬已经掐住他的腰,把他重新摁了回去。那双大手从腰滑下去,狠狠揉捏着臀肉。
“接着动,别停下”。他的主人下达了命令。
夏星仰着头闭着眼,反手撑着高扬大腿,顺从的接受这男人的每一步指示。他颤抖一刻不停,跟着高扬的节奏上下耸动。快感一波接一波,又新奇,又强烈。太多了,太过了,他真的应付不来。高扬伸手抚慰他前端,他尖叫出声,在那一瞬间射出来。
夏星又断片了。他坐在高扬肚子上,喘息不停,一阵阵发着抖。他听见高扬说了什么,听不清,无法回应。高扬的手伸到他腋下,把他拎起来。他感觉到那一根滑了出去,心中焦急,想伸手塞回来,却没有力气。高扬把他放到一边平躺好,起了身准备用手继续。夏星逼着自己清醒过来,抬手抓住他,指甲掐进他肉里。
“不要,放进来。我要你射在里面。”
高扬抬起他的大腿,重新插了进来。高潮不应期还在继续,他忍受着冲击和摩擦,花很大力气控制自己不要尖叫。终于,那一股热流射在深处。高扬倒在夏星胸口,喘着气,满足的呼噜着。他那么大,那么重,压在人身上,教人几乎不能呼吸。
夏星心口溢出蜜来。“他好像很喜欢,真的太好了”。
高扬的快乐,比起自己身体的快乐,似乎要更加令人快乐。
高扬不太明白自己算不算同性恋。
他对女性向来有yù_wàng。他有过三个女朋友,和她们做爱情况各不相同,但都算快乐。
……算是快乐。他想他根本不懂“快乐”二字,直到和夏星在一起。
他的前同班同学、现同事、好哥们岑贝贝教了他一个词:香草之爱。“香草冰激凌不是最常见的吗?没人对它有意见,也没人对它是真爱”。那个头发比他还短的黑黝黝的女孩子这么跟他解释。
自己在夏星之前所经历的,可能全是香草之爱。
第一次和夏星做爱之前,高洋看了很多参考书。回忆起来也奇怪,他担心自己做错,担心伤到夏星,唯独没有担心过,彼时还定位为直男的自己,会对男性身体硬不起来。
怎么可能担心那种事?他的yù_wàng都快要爆炸了。他想着夏星的luǒ_tǐ自慰,在贤者时间里想:见鬼了,他是怎么做到四年间以纯洁眼光望着他的?
而那xìng_ài要远超他的想象。
夏星抱着他说想要,同时又害怕得发抖。他把那少年压倒,强行打开他的身体,侵占的快感令他血液沸腾。他固定住他双手,抚慰他男性器官,在他身体内部冲撞。这具柔软脆弱的身体由他主宰,一切快乐都由他给予。他看着他苍白的脸泛起红潮,看着他痉挛、喷出浊液。
他感到至高无上的满足。
夏星有奇特的爱好。他喜欢被绑起来。高扬翻阅学术书籍,理解到那是少见、但正常的性癖。令他不安的是,面对夏星,他总是从身体深处p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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