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乔越……出了什么事吗?”见南墨流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加上三更半夜开门见山问乔越的下落,云意也隐约能猜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当真不知道乔越出了什么事?”南墨流反问。
“老师您这是何意?我又不是乔越的跟屁虫,我能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吗?”云意因为之前的事心虚不已,现在被戳中心事,云意下意识就爆炸了。
南墨流冷眼看着云意,锐利的眸光似乎要透过他的面庞直入心里。顿了几秒后,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等南墨流走后,云意脑子清醒下来,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赶紧换好衣服:“来人,备马车,我要出去一趟。”
出了将军府,南墨流便往旬墨庄赶去。旬墨庄的墨种类繁多,质感各不相同,但墨总归是墨,书写时间不同,纸张不同,都会产生些微的变化。南墨流到的时候,掌柜还在细细辨认字迹所用的墨水,究竟是什么种类的。
见南墨流进来,掌柜立刻放下手里的纸行礼:“大夫子……”
南墨流伸手作免礼状:“怎么样,写这封信用的墨是不是旬墨庄的墨?”
“的确是旬墨庄出的墨没错,只是大夫子有所不知,我们旬墨庄的墨之所以闻名,是因为能根据不同的笔和不同材质的笔,相互适应,以达到最佳的书写效果。所以若是让老夫确切说出,这墨使用的是哪一种,恐怕也是……”掌柜为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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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乔越躺在冰冷的地上,眼睛看不清楚自己所处的房间,只能依靠被反绑在身后的手细细摸索。
只知道自己身后是一张长方桌,挪到长方桌处,用手作为支点,才慢慢地爬起来,双脚也被一并困住,他只能一跳一跳地往前挪动。
不小心撞到房间里的石柱,眼毛金星,眼泪差点流出来。
谁家的房间,中间居然会有大柱子?
乔越一边吐槽一边更加小心地在房间里摸索,肚子咕噜咕噜地直叫,除了早饭,他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肯定已经过了饭点。他虽说是个人质,可也得保证他不能饿死吧。
猛地,乔越脑中闪过一个可能性,也许对方就是要让他死呢?
摸索到门的轮廓,乔越背过身,用背用力去推,听到门外铛铛的铁锁声。他被人反锁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了,有了这个认知,乔越往后退几步,往前冲去用力撞门。
结果门没撞开,他被反弹回来跌到地上。
但是,他发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外面都没有声音。说明门外也许并没有绑匪看守,思及此,他的胆子大了些,他必须赶紧想办法逃出去,被遗忘在这里,并不见得会有多安全。
在房间里蹦跶了一圈,乔越发现自己所处的房间很大,大概有他的别院那个大。哪个绑匪那么大手笔,把他绑在这么大个房间里。不止一次撞上中间的两根大柱子,额头撞得发疼。
撞不开门,双手又不得解脱,这样在房间里瞎转悠根本就是耗费体力。乔越回到最初的大方桌旁,双手使劲分开抵在方桌上,前后摩擦,想利用方桌的棱角将绑住自己的绳子磨断。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乔府的人知道他被绑架了吗?还有师父,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想办法救他吧。
胡思乱想间,乔越听到屋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连忙倒下撞死。“扑通——”倒下的时候用力过猛,再次砸到额角,直接快疼成脑震荡。却没功夫龇牙咧嘴,咬着压根作昏迷状。
开锁声后,便是门“吱哑——”被推开的声音。
“人在里面?”那人的声音刻意压低,还是让乔越听出一丝耳熟。
“对,被我狠狠打了一棍,现在肯定还没醒呢。”说话的男人洋洋得意。
“恩,那就让他关在这里,不用理会。”
“公子,既然那个车夫都已经被我杀了,也不差多染点血,为什么不让我干脆把他也杀了。”跑江湖的人最是心狠手辣,杀人不过眨眼的事。
“给他一刀,未免太过痛快。”被称作公子的男人冷笑一声:“我要让他在无人救援的绝望中,一步步走向死亡。”
乔越心猛地吊起,看来他没有猜错,比起谋财,对方更重要的是想害命。
“公子,那作为赎金的万两黄金呢?”杀不杀人无所谓,最重要的是钱怎么说。
“拿到黄金以后,我会分你一半,让你离开大夜朝,从此以后,都不用回来了。”
“是是,那是自然。”
两人说完后,又转身走了出去,门再次被锁上。
乔越慢慢睁开眼,看来,这次真的只有他自己才能救自己了。
没有耗费力气冲到门口大喊救命,谁知道这里是个什么荒郊野岭的鬼地方,也许他喊到喉咙沙哑都不会有人听见。节省力气,默默地用绳子在方桌边用力摩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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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墨流回到乔王爷府,乔府灯火通明,家丁进进出出十分忙碌。
“大夫子,可有什么消息?”乔王爷着急上前询问。
“是啊,老师,找到什么线索了吗?”乔然正好从门外走进来:“我刚去外面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找到?”
“我已经让人进宫请来圣上的手令,调派驻守大夜城里的士兵,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越儿找出来。”乔王爷决意道。
“父亲,我听说绑走弟弟的人要求黄金万两,这……我们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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