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比较小,又发着烧,根本没有听明白一星半点有用的消息。之后霍己厌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这位皇后的婢女在得知自家小姐离世后,自觉愧对她,便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开了皇宫,离开了东暝。
老皇帝没有来得及给这位婢女一个名分,由于爱屋及乌的心里,老皇帝一直十分宠这位婢女。集宠于一身就是集怨于一身,或许这位婢女最后的离开,除了想要赎罪外,几位当初的妃子也是“功不可没”的。
当然,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婢女身份卑微,做事又小心谨慎,二十多年过去了,早已斗转星移,改天换地了。况且在莲花城——一个距离东暝七万八千里的地方,能够认出凌奚的真实身份的少之又少。
而这位抽打霍己厌的男子,是东暝国现任皇帝的心腹,能够找到凌奚,应该也是下了一番狠功夫的。
男子虽然作为下属,但是在凌奚的面前,依旧是趾高气昂的面孔,他道:“王爷不要忘了自己也流着东暝国的血,一切以东暝的利益为前提是理所当然。王爷贵为云遏弟子,自然要好好利用这个身份,而不是为一点小儿女情长而忘了国家大义。”
凌奚并不是能够忍气吞声的人,准确的说,整个云遏门除了掌门家的几个孩子,其他都不是懦弱之流。他当机立断地抽出手中的剑,直指男子的喉锁,冷冷道:“你以为我会稀罕东暝国肮脏的血脉吗!”
男子面无惧色,可能知道自己上头有凌奚不能侵犯的靠山,在凌奚直指的剑锋前微微抬起头,不急不缓地说:“我来莲花城也这么些日子了,王爷那点小心思我早已心知肚明。这次我抓了邱小公子只是想给王爷一个提醒,云遏掌门病危,继承人却迟迟未定,若想稳固东暝中原霸主和云遏仙派之最的地位,达到双赢的目的,王爷或许就是最佳人选。”
霍己厌隔着屏风隐隐约约看着两个男人,光明正大地听着他们类似政治问题的交谈,偶然听到“东暝”二字,就猜到,他那个野心勃勃的二弟又要搞事情了。
很有可能,这位及时杀出来救他一命的男人是东暝安在云遏的眼线,并且有欲要接管云遏的趋势,总之就是目的不纯。
凌奚目露凶光地看着男子,男子勾唇一笑,示环二指接住剑锋,轻轻往旁边一推,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外,边走边道:“以现在东暝国的发展趋势,铲除一个小小的云遏易如反掌,云遏之外还有很多小仙流之辈在奋起直追呢,东暝无疑是云遏现在最大的靠山,孰轻孰重,望王爷自量。”语毕,身形已经离开了屋子。
的确,云遏门已经大不如以前了,云遏掌门之女体弱多病、公子懦弱缄默,唯有一个庶出的二女儿有些本事,却自小骄纵蛮横,不堪大任。这三年来,云遏掌门渐而病危,一时间竟后继无人。
整个云遏因为掌门的倒下而人心惶惶,云遏门之外还有很多后起之秀,取代云遏“仙派之最”的位置指日可待。
凌奚在屏风外愣愣地站了一会才转过屏风来到霍己厌面前。
霍己厌当即一愣,这位公子倒是和他的前世极为相像,竟比他一奶同胞的二弟还要像,不由地对这位公子心生好感,可随即想到自己现在赤.裸着身体,一时间将友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显得十分尴尬。
凌奚挑剑,嗖嗖几下,废了束缚霍己厌的木桩。霍己厌忍着痛将手抽.离铁钉,握着自己血淋淋的手,刚想露出些感激的笑容,可一想到那位小公子是个羸弱缄默的人,恐怕不会和人自来熟,便收起了习惯性示好的笑容,只是面无表情道:“谢谢。”然后拖着一道血痕往门外走去。
凌奚的声音响起:“你都知道了?我不是莲花城人,我是东暝国人,我是东暝国安在云遏门的奸细,我的存在对于云遏门百害而无一利。”
霍己厌心想:这关我屁事,我现在既不属于东暝国,也和云遏没什么瓜葛,管你什么人呢。
他现在只想拖着他血淋淋的赤.裸身体赶紧从这个人面前消失!
霍己厌一言不发,只一个劲地往外走,血从他出发的地方一直延续到门口。
忽然一道黑影从他的上方落下,一身玄袍落在了他的身上,恰好裹住了他羞耻的身体。霍己厌脚步顿了顿,他深刻地清楚:这个时候就别瞎逼逼了,赶紧遁才是王道。
于是他继续一言不发,加快脚步逃离了这个地方。
留下凌奚一人望着他的背影,他自小和这位掌门之子一起长大,他知道,邱小公子虽然缄默羸弱,却有着一个坚韧隐忍的心。凌奚因为玄袍外借,脖子上挂着的象征云遏身份的雁纹银牌露在了外面,他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雁纹银牌,喃喃自语道:“他都知道了……会去告发我么。”
霍己厌离开了这间屋子不久,就因为失血过多而开始迷糊了,初来乍到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个方向走,迷了路力脱后一下子栽在了地上。
当他醒来时,下意识感觉到自己下面热热的,有种想要那什么的感觉。霍己厌羞耻地想:最近不至于这么饥渴吧,要不趁着没人自己那啥一把?不知道这个十六岁的身体那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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