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做了太多次了,身体非常敏感,像只熟透的水蜜桃,稍稍用力一戳,就会流出甜蜜的汁水来。
孙言在他身后,健壮的大腿呈跪姿,揉捏着手感上佳的臀肉,从后欣赏着严海安全然臣服的模样。他将性器抽的只留肉头在里面,又整根捅了进来,来回几次就弄得严海安腰都软了,只靠他的手臂搂着才没塌在床上。
严海安嘴里发出呜呜声,好像要被逼哭了。孙言弯下身,灼热的身躯覆上他的,哄人一样的舔他耳后薄薄的皮肤。严海安脑中晕眩,侧过脸,像只猫似的用力蹭着枕头,曲着身,像是想把自己全部藏在孙言身下。
这个依赖的动作激起孙言心中难言的保护yù_wàng,他小心的笼着严海安,胯下温柔地chōu_chā,润滑剂和清液在ròu_yù的拖拽中被挤了出来,乍眼一看还以为是严海安湿的出了yín_shuǐ,伸手一摸,湿淋淋的。
他小声的道:“你被我插出水了。”
严海安瞳孔一扩,咬住枕巾,让孙言的动作把自己推向高潮。
又是几个回合,严海安按着自己的腰,真有种再也直不起来的感觉,半张脸蹭着枕头,咬牙切齿的问:“你是牲口吗?”
孙言神清气爽,心情不由自主的万里晴空,看严海安静静趴在那里,乖得不能再乖了,宽肩窄腰的上半身还露在外面,肩胛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翩翩振翅的蝴蝶,忍不住压上去咬了一口,乐道:“被牲口日了的感觉爽不爽?”
第18章 负担
所以就不要和这个男人比要脸,严海安手肘往后一送,把人从自己身上给捅下去,艰难地爬起来。
期间电话又响起来过,但严海安完全没有余力去注意了。浑身上下都冒着汗味和暧昧的气息,他不得不借孙言的浴室冲了个澡。
孙言抽着事后烟,接起他再度响起的手机:“喂?”
“你是……?”莫易生没有一开始就听出他的声音,但想到今早严海安的说辞,“你是海安的朋友是吗?”
“啊,我是孙言。”孙言摘掉烟,“他洗澡去了,一会儿让他回过去?”
莫易生根本没有顺着这个回答想歪,而是再普通不过地正直问:“我就是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要等他吃中午饭吗?”
简直像在家里等着妈妈回家做饭的小孩。
孙言心道这两人的关系真他妈神了,简直扑朔迷离啊。他心念一动,往浴室看了看,见人还没要出来便多说了几句:“估计他能赶回去吧,刚刚才听他说了。易生,谢谢你的画,相信我哥一定会很喜欢,等过段时间我再登门道谢吧。”
“原来海安是去给你送画了啊。”莫易生笑道,“你太客气了,不用这么麻烦的。”
等严海安出来时他们早聊完了,孙言大大方方地道:“刚才你家易生给你来了电话,我说你马上就回去。”
严海安在浴室里就穿好了衣服,重新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出一点在床上的那股劲儿,收了手机:“谢谢,那我先走了。”
孙言一挥手:“不送了,下次联系。”
说完,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严海安不对他脸上下流的笑容作任何评价,转身离开了房间。
徐红见他下楼,赶忙问:“先生不在这里用午饭吗?”
“不用了,谢谢。”严海安颔首,往楼上看了一眼。徐红非常有职业道德地道:“那我送您出去。”
严海安不太习惯这种待遇,礼貌地道:“不用劳烦了。”
徐红却很执着地跟着他一路到了门口,大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外面来的人拖着个行李箱,和他们遇个正着。
这人长相英俊,五官与孙言有几分相似,给人的感觉却与孙言完全不同,特别是那双眼睛,仿佛天生就是微微弯着的,好像带着笑意,又好像只是耐心地看着你,有一种自律的温柔感:“这位是?”
严海安瞬间猜到这可能就是传说中孙言那个有手腕又很护短的大哥,果然徐红道:“大少,这是二少的朋友。”
这叫什么事,才和人打完炮就遇到人大哥了。
“哦?”孙凌却完全没有觉得什么不对似的,微微一笑,“你好。这是要走了吗?不留下来吃个午饭?”
严海安点头道:“叨扰太久了,不好再打扰。”
“好的,那路上小心,下次再来玩。”孙凌也不强留,他身居高位,却使人觉得如沐春风,就这个年纪而言实在是了不起。
严海安本来觉着孙言那股作天作地的底气至少有一半得是当哥的惯出来的,这会儿一见,又觉两兄弟的画风差得太远了。
等他离开,徐红从孙凌手上接过行李箱:“梁特助他们要一起在家里吃饭吗?”
“我让他们都回去了,本来是周日,总不好一直让人加班。”孙凌在前面往客厅走,“刚才那人在家里待了多久?”
徐红老实道:“应该是昨晚回来的。”
凌梨本来在厨房躲懒,听到孙凌的声音赶忙跑了出来。孙家两兄弟都不喜欢太多人在自己家里,在父母去世后就从郊区的豪宅里搬了下来,家里也只留了徐红。孙凌怕她一个人太累,才再去另找了这个小保姆来的。
这小保姆年轻,长得也算清秀,化了淡妆的脸可人得很,女声娇俏而殷勤:“大少回来啦?饭已经准备好了,是先吃饭还是先休息一下?”
孙凌笑道:“我去看看孙言,麻烦你先摆桌吧。”
凌梨脸上自然而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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