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当时就是买来玩的。”秦信望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挺久没碰过了,国庆就说要带你玩,拖了快两个月。”
然后秦信望把麦芽装进一个白色的纱布袋里,他把纱布袋交给我:“放进去吧,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我把装满麦芽碎的纱布袋放进糖化桶之后,秦信望把糖化桶关严,按了几个键又告诉我:“这儿可以设定温度,75度差不多了,慢慢地就把麦芽里的糖熬出来了。”
我看着麦芽碎都进糖化桶了,呆愣愣地问:“接下来干什么啊?”
秦信望走出后厨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暂时没事儿,糖化要熬个一个钟头呢。”
我不可思议地问:“这么简单?”
秦信望把手机扔给我:“看看基本原理吧。”
我心想,可是我现在只想看你啊,不过我没说出来,我把手机给他:“我听你的就好,不想看,上化学课一样。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秦信望说:“等着呗,随便你现在干什么。”然后就没骨头一样倚在沙发上。
我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有监控吗?”
秦信望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怎么,想耍流氓啊?”
我诚实地点头:“嗯。”
秦信望指了指监控摄像头:“看见没,那是什么?”
我说:“摄像头啊,开没开?”
“不开岂不是我酒吧被搬空了我都不知道。”秦信望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
我问:“你能不能关啊?”
秦信望说:“不归我管啊,进去关摄像头要钥匙呢,我现在让别人送来不太好。”说完秦信望迅速起身,分开双腿面对面坐在我大腿:“晚上让你耍个够,现在给你个利息。”然后低头亲下来了。
我第一个反应是,秦信望今天早上喝了什么,不是酒味,是甜味。
一个火热撩人的吻,让我心潮澎湃。
第二十六章
秦信望亲完我以后就一边笑一边看着我,我直勾勾地对上他的眼睛,饱含笑意的眸子简直是勾魂摄魄。
眼睛是不是心灵的窗户我不知道,反正我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秦信望的眼睛是我犯罪的诱因。
我的手还在他的背上,秦信望用右手撑在我头旁边,依旧是居高临下的姿势,额头与我额头相抵,带着热气的鼻息直直地扑在我脸上,周身的温度都骤然升高了。
我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背部,从颈椎不断下移,他的背部随着他前倾的动作形成了带着力量和诱惑的美好曲线,在我的抚摸下愈发清晰。腰背的曲线,有力的肌肉,甚至我能想到肌肉下的肋骨。
我脑子里出现一句诗,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宫商。我第一次觉得一首诗能这么确切的形容我现下的想法。
我搂紧了秦信望:“记好了,晚上我要耍流氓。”
秦信望还是笑:“好。”
我连忙掀开秦信望坐到他对面,离他远一点:“别撩我啊,我们年轻人禁不起撩,说不定就不要脸到底不在乎监控了。”
秦信望一边玩手机一边掐着嗓子说话:“人家好怕怕哦。”
我白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眼珠子从手机上拿起来看我一眼,我也开始玩手机了。
两个人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着玩手机,各玩各的手机,谁也不搭理谁,谁也不觉得尴尬。还挺温馨的,让我想到冬日下午,躺在窗户边的沙发上睡下午觉做白日梦的样子,还是有太阳的那种下午。
我拿着手机听歌,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多久睡着的。
我是被秦信望弄醒的,秦信望正在捏我脖子,手是暖和的,他说:“脖子累不累?”
许是刚才睡觉姿势的问题,脖子酸疼酸疼的,秦信望的揉捏恰到好处,力道合适,手法完美,我随着他的动作仰着脖子,长长地舒一口气:“舒服。”
秦信望用手揉了揉我头发:“怎么这么能睡?吃点儿东西去?”
我突然想起酿酒的事,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麦芽汁呢?”
秦信望说:“我处理好了,三次麦芽汁都收好了。看你睡得太香没舍得叫你,现在该吃饭了。”秦信望犹豫了一下,言简意赅:“我饿。”
我内心震惊:“我睡多久啦?”
秦信望朝我一挑眉:“差不多两小时吧。昨天干什么去了?打家劫舍?”
我走到后厨去看,麦芽汁好像确实已经收集好了,放在一个大桶里。
我这才清晰地认识到我到底睡了多久,我揉了揉眼睛去找秦信望,秦信望喂了一颗薄荷糖到我嘴里:“睡傻了?”
薄荷糖凉凉地在我嘴里化开,又带点轻微的甜意,我缓缓地从刚睡醒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我伸手去拽秦信望的手腕:“睡醒了。”
秦信望任由我拉着他的手,问我:“中午吃点儿什么?”然后拖着我走出去,顺手锁上了酒吧的门。
我问:“那酒怎么办?”
秦信望笑:“现在还只是麦芽汁呢,酒什么酒。回来再弄也行,想吃什么?”
我思索了一下:“想吃面。”
秦信望说:“行,那就吃面。”
我这才发现外面天光大亮,人来人往,赶忙松开了秦信望的手,跟上他的脚步。
秦信望说:“走个十来分钟有家拉面店,味道还不错,吃吗?”
“吃。”我笑:“还要牛肉味儿的。”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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