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达拉然,卡洛斯下达了全军战斗换装la
很傻,真的,卡洛斯自己都知道很傻,但是有时候屁股真的比脑袋重要。
在紫色露台的shoe显示了自己作为圣骑士的器量,秀了把个人肌肉。
现在,是时候让有心人见识下奥特兰克骑士的军容了。
停留在达拉然之外的大队人马这几日里没有少被刺探窥视,但是战斗力这种抽象的东西只有刀子砍在身上的时候才能具现化,与其让人偷偷摸摸的猜,不如大大方方让人看。
没办法,怀疑是智慧生命存续的重要本能。
即使卡洛斯已经在战场上证明了自己,就算奥特兰克人和兽人血战无数次,哪怕联盟内部公认卡洛斯是最能打那个……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没看见,我不承认,我不听我不听!
有人崇拜英雄必然有人反英雄。
有人向往偶像注定有人诋毁榜样。
在达拉然的这短短几日,完全没有点休假的样子,反倒是公事国务诸事缠身,在获取权势的道路上,卡洛斯付出了必然的代价。
所以,那就多来点吧。
收拾完营地,将辎重打包上车,鲜衣怒马的骑士们顶着坚固的铠甲,一脸懵逼的向着安哈多尔前进。
“我们这是要去打谁?”
士兵们因为头盔的存在,小声交谈完全看不到嘴唇在动。
“不知道啊,不是陛下在达拉然受了气,要我们攻城就好。”
如同被死神注视的灾厄之子一般,随着盔甲上身,战场的厮杀记忆也开始复苏,懒散了数日的将士们开始用肌肉思考问题。
“不像,前进方位不对。”
“别闹,就我们这点人怎么打达拉然,那帮子法师不是好惹的。”
军官们听到这些混账话,也是又好气又好笑,然而这样骄纵的话语是需要身上的伤痕和敌人的尸体做注释的,所以也只是用靴子脚后跟的铁底敲了敲侧挂在马屁股上的半身盾,示意手下们保持安静。
于是,队伍暂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马儿的嘶鸣和铁蹄的前进。
名望有啥用?
没卵子用,却顶个蛋用。
卡洛斯一波瞎逼操作,山上的朋友,树上的朋友,水里的朋友,铁窗后的朋友都知道了骑士王好好的,于是望风而投纳头便拜的事情开始多了起来。
“我是安赫米德的阿巴顿,希望加入。”
“我是溪木镇的抓根宝,愿为陛下效劳。”
“利维亚的杰洛特。”
“亚楠的玛利亚。”
“木叶村的金色闪光就是在下。”
和游戏中一样,勉力维持的团队永远处在缺人和即将缺人的边缘,而进度快的团队主力打着本,外面插旗决斗的替补人员都能把对立阵营几家工会堵的进不了本。
现实中也一样,因为卡洛斯战绩好,名声大,反正都是参军找刺激,自然要找个最厉害的咯。
店大欺客,客大一样欺店,卡洛斯这些年也有些习惯别人纳头便拜了。
问题是你要拜是你的事,回礼是我的涵养高,但是我不可能随便谁都送你二十两银子当盘缠啊,冤大头不是这么当的。
但是人心是不能打击的,忠诚需要检验,却不能试探。
明知道有其他势力掺沙子,卡洛斯也只能闭着眼睛先吃下去。
只看实力,不问出生,想要加入,先和我手下打过再说。
就这样,大军走走停停,不断有零散个人加入,有小团体加入,也有怀揣梦想的追梦少年被老兵打击的五体着地,心碎回乡老实耕地,更有前来接应的奥特兰克**汇合,有参加婚礼的贵族领主在路边等着卡洛斯。
原本商队驮马都只用走六天半的路程,卡洛斯走走停停的用了十一天。
啊,安多哈尔,就在眼前。
两年多不见,曾经记忆中的小村落,如今已有了城镇的模样。
用重物压实的泥土路面铺上了石板砖,联通三路的交通要道外建立起营寨和哨塔,一路走来,农田郁郁葱葱,正是作物挂浆的好时候,不出意外,今年会赢来一次大丰收。
“泰瑞纳斯在开发安多哈尔上还真是下了功夫啊。”
坐在马车上卡洛斯小声的对伊露西亚说道。
“还是布瑞尔更好。”
伊露西亚知道这次交易的始末,忍不住皱眉头。
以前年纪小,没有在意,等成年了,才发现巴罗夫家族和米奈希尔家族之间的矛盾有多深。
谁能容忍自家门口就是别人的花园。
从洛丹伦城东门出去徒步十多分钟的路程,就到了巴罗夫家族的领地,布瑞尔。
要到凯尔达隆,无论水路还是陆路,都绕不开安哈多尔,这座城镇的建成直接切断了凯尔达隆郡和奥特兰克的联系。
安度因洛萨没有放弃帝国权柄时,这一切还不是问题,大家都是阿拉索帝国的子民,将就着也就过了。
然而在安度因洛萨放弃帝位的现如今,在以防御兽人为正当理由的当下,泰瑞纳斯光明正大的把安哈多尔从一个乡下土村庄变成了一座坚固的要塞。
这是不给巴罗夫家族活路啊!
一但卡死了安哈多尔,巴罗夫家族的势力就会被一分为二,首尾不能相顾。这可比布瑞尔对于洛丹伦城的威胁大多了。
在平原地貌的洛丹米尔,泰瑞纳斯调动一万军势就能平推布瑞尔。
在山地河流环绕的安哈多尔,卡洛斯调动三万陆军再配上上百艘舰船,没有两个月也别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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