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起来也是个破的了呀!呜呜……,我怎么陪人家呀?啊……我对人家说个什么呀?呜呜呜……”亓晓婷仍然哭个不止。
“我粘好了你看看,保证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再说,张老财那里你回报他的地方多着呢,不一定非用钱财物品。告诉你吧,今天这张邪符邪恶的很,如果不拿掉,一周之内张老财一准没命喽。你说,是手捻葫芦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亓晓婷一听事情重大,方止住哭,泪眼朦胧地问:“你是说,昨天放的那张邪符是要他性命的?”
龙一点点头:“是的。先前放的那张是要他老伴儿病,在他心烦意乱中达到某种目的。一看没达到,又照着他下了黑手。这两天你勤与他儿子联系,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想达到什么目的。一定要让张老财装下去,不要走漏风声。”
“嗯,我已经嘱咐他的大儿子了。”亓晓婷点着头说:“那你说,今天下午我还去不去景家庄?”
“去,你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张老财这里需要时间,三、两天里不会有行动。”
亓晓婷心情放松了些,立马又想到了被自己毁坏的手捻葫芦,流着眼泪问:“你真能把小葫芦接好?”
龙一笑笑:“绝对能,手到擒来。但你必须不哭了,我才接。”
亓晓婷擦了一把眼泪,破涕为笑,说:“我不哭了,你接接,我看看。”
只见龙一拿起小葫芦和切下来的葫芦蒂,用舌头把两个断面舔了舔,见唾液均匀地分布在上面后,再把葫芦蒂摁在小葫芦上,然后用手指抹了抹接缝处,一个光滑的没有一点儿残缺的手捻葫芦呈现在亓晓婷面前。
亓晓婷拿起来看了又看,切口处严丝合缝,一点儿也看不出粘连的痕迹。
“结实不?”亓晓婷问。
龙一:“你掰掰看。”
亓晓婷用手一掰,没有掰开。再用大力,仍然一动不动,切下来的部分就像重新长在上面一样,与葫芦身合为一体。
“怕水不?”亓晓婷又问。
龙一:“你试试。”
亓晓婷盛了一碗水,把接好的葫芦放到水里浸了一会儿,再掰,仍然掰不开。
“如果这个拿到拍卖会上,人家看出来了吧?”亓晓婷仍然不放心地问道。
龙一抿嘴一笑:“要看出来,就不是我龙一接上的了。”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本领?”亓晓婷乜斜了龙一一眼,挂着泪花儿的脸上有了笑模样。
“好了,这件事算告一段落。说说你种出来的这些手捻葫芦怎么用吧?”
亓晓婷止住哭,龙一也高兴起来,指着一堆新手捻葫芦问道。
“我想用这个盛龙涎草药水。”亓晓婷诡谲地一眨眼,“就像我刚才切下来的蒂一样,将里面的种子倒出来,再在蒂上安一段软木塞,木塞越往顶端越细,最顶端制成一个扁平的小抹子,用来往伤口上抹药水。往后我给人看病就指望着这个了。”
龙一翻了翻黑宝石一样俊美的黑眼珠,不无揶揄道:“你这是给我找活哩吧?”
亓晓婷抿嘴一笑:“省得你闲着没事数石块儿消磨时间了!而且,还能为咱空间里节省好多杯子。”
“此话怎讲?”
“光今天夜里,我就扔外面两个。一个给少女上药,扔在了雪地里。一个给疯女人上药,扔在了枯井里。像这样下去,往后还不知扔多少哩。
“如果用这个装药水,就连葫芦一块儿送人,反正咱药水有的是,葫芦自己种,给人也不心疼。平时我就待在身上几个,也省的光进空间里拿了。”
龙一一笑:“你剥削人还倒有理儿了。”
亓晓婷乜斜他一眼:“谁让你是神龙呢?不用白不用。”
吃过早饭,亓晓婷打听到了张老太太的住处,十分委婉地告诉她说,在颐家屯村发现了一个神志不清的中年妇女,不知是不是她的女儿张桂平。并热心的说,自己愿意陪着一块儿去看看。
张老太太闻听,自是愿意去辨别。万一是自己的女儿,也好母女三代团聚。
娇娇一听说有类似母亲的人,也要跟着。三个人雇了一辆小驴儿车,来到了颐家屯村。
亓晓婷打杀妖怪(村里人大都不知道鬼婴是什么,传成了吃牛的妖怪)已经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亓晓婷一进村,就被人们围了起来。
村长颐恒昌听到消息后,也忙赶过来。问清情况以后,亲自带路,来到了三老太太家。
三老太太已经给疯女人洗了澡,换上了她原来的棉衣。这一有了眉眼,别说张老太太了,就连亓晓婷都看着与张老太太和娇娇有些傍符。
张老太太一见疯女人,抱着就“儿啊”“儿啊”地哭起来。
疯女人愣愣怔怔,似乎像想起什么来,嘴角抽了抽,仿佛要哭。随后又“嘻嘻”傻笑起来。
亓晓婷一看母女相认,自己完成了任务,便对张老太太和三老太太说:“你们唠,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一步了。”说完向人们拱拱手,转身向村外走去。
“怎么样?卦帘是不是长期挂下去了?”
走在回呙家镇的路上,空间里的龙一不无自豪地说。
“算你狠!”亓晓婷不甘心地回道:“以后算卦全仗着你了,你说一句,我传一句。反正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中午吃饭时(为了保护空间秘密,亓晓婷做样子给人看,中午饭是在住屋的炉子上做的),张老太太拎着一篮子鸡蛋,领着疯女人——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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