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要…我、又…要…”
春巳又高潮了。身体跳跃般地扭曲着,放出了变少了的j,in,g液。在shè_jīng的推动下紧紧收缩的内壁中,刚硬之物来来回回,敏感至极的身体发狂了似地挣扎着。
难以置信。居然感觉又要射了。春巳抽泣起来。
“你还没好…?快点…射、啊…”
“还差一点、差一点点…忍下好吗?”
“不要、不…要、我不行…”
春巳啜泣着。太阳穴边接受安慰的亲吻,身体边在激烈地晃动着。吐在小腹上的大片液体同男人的腹部摩擦着,发出yin mi的响声。
“要出来、我又要…不、要…”
身体里面能吐出来的液体早已放尽,但是,尽管没有能吐之物自己还是会高潮,春巳对这点很了解。在没有止境的xìng_jiāo中松缓而变得柔软的像在呼吸的内壁背叛了春巳的话语,欣喜地紧裹着男人。
“不…不要、不…快点、射出来…啊”
“射里面行吗?”
“…不要”
春巳摇头,但那要紧处被戳了一两下后,又觉得无所谓了。
“…可以”
“嗯?”
“可以…啊、你快…点…”
真部被春巳紧紧抓着,眯了眯充满男人味道的眼角有些上翘的眼睛。
“一起吧”
“嗯、嗯”
“春巳、我们一起”
“啊、呀”
在如真部所言,两人一起攀上了高点,那一瞬间,春巳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溶化在了身上的男人中。两人化为了一体。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男人似乎在耳边这样低语。春巳并没有听清楚,但是还是点了好几次头。
从前就隐隐地这么觉得。
“我真是个好人啊”
谁也不肯对自己这样说,于是春巳喃喃地自夸道。
眼前正发出咕咕嘟嘟的勾人食欲的声音。摇晃着煎锅的手势怎么看怎么怪异,不过好歹菜快起锅了。
运动后肚子会饿。准确来说,运动前肚子就已经饿了。两人把晚饭晾一边儿了,一看都过十点了。真部还在床上睡觉。很稀奇。真部平时睡眠浅,要不是特殊情况,一般不会打个盹儿就睡着了,但是今晚不同。
春巳打消了摇他起来的念头,摆起架势做起了与其本人极不相符的事情。
“噢、糟了。忘了放调味料”
闭着眼睛都撞不着东西…在自己家本应是这样的,春巳却到处找放调味料放哪儿了。真部偶尔还做下饭,春巳则从来没做过。看看冰箱,春巳能做的菜也就是炒菜。即“炒”那个“菜”,如此而已。
不过,因为放了肉,所以还有点看相。饭也快煮好了。
把盘子在桌子上排好,然后一副“接下来…”的模样转向睡床。
“喂仙介,起来啦…”
使劲儿地摇了一下后,春巳心里咚了下。终于察觉到了。这个场景,不就像是新婚嘛。
两人在床上满足了后,新媳妇体贴累了的男人,起来准备晚饭。完全就是这个状态。
再回头一看,亲手做的饭菜正冒着热气,春巳心里“呀”了一声。和平时的自己压根儿不相称的行为带来的羞涩,让春巳有种想掀桌的冲动。春巳没办法成为一个完完全全的“好人”,多半是因为这份羞涩。
“啊…现在几点?”
男子一跃而起,夺走了春巳掀桌的大好时机。
“十点都过啦。吃、吃饭不?”
声音都变调了。真部凝视着桌上的东西。
“真好呀,好、好像是妖精做的呢”
“你做了晚饭啊?”
春巳的遮羞布找得太离谱,男子完全无视掉了。真是的,把人当傻瓜。你有没妖精的证据吗,春巳想着又回到身上的孩子气的反驳言语,坐到桌边。
真部没什么反应。只默默地把筷子送入口中。最开始春巳还因为害羞只抿着嘴巴,后来就真的生气了。
什么啊这种态度。不要连这种时候都发挥你那种冷淡的才能好不。也不是说非要热泪盈眶,但多少要表现出一些感激之情嘛。
春巳之前的心情完全被毁了,拿起筷子。
“仙介,你多少做点评价…”
噗。
刚把炒的菜放进嘴里面,就毫无礼节可言地给吐了出来。
——好难吃。一不小心溜出这话来。但确实是,好难吃。就算有人再怎么偏心眼儿,也不得不承认非常不好吃。
莫名地有点酸,又奇妙地有点辣。都忍不住觉得当时若是不放调料简直就是一大救赎。
春巳慌忙看真部,男子还是默默地继续吃着。
真了不起。这么难吃的饭还能面无表情地吃下去,真不一般。
春巳重新振作起来,心想饭总可以吧,结果筷子夹起来的米饭也是极其难入口,春巳在另外一个理由的驱使下想掀桌。
“这个米饭是怎么回事啊,我可没加什么奇怪的调料!”
“春巳,我们家的米不是免洗米。要洗的”
“唔…喔、真麻烦啊”
要洗是个什么意思?春巳一面抱着这不大正常的疑问,一面瞟向男子的脸。不光是菜,那饭真部也平静地吃了下去。真部是个不会说谎的男人。没说“可口”,没说“最好吃了”,不过没表情就绝对说明了最重要的问题。
“…仙介”
“干什么?”
四目相撞,心里小小地惊了一下。
春巳的脸经常变化,表情就写在脸上。一个不留神红霞飞上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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