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仲霖低沉暗哑的声音在问我:“林嘉彦,你在做什么?”
我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嘶吼:“想你!”
我没有再听到他的声音。听筒里白仲霖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混杂着我的呻吟,淫靡又让人堕落。我闭上眼睛好似我们真的在一起,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我身上,他的手温暖又有魔力,我身上的每一寸都被他开发得敏感异常,他在我身上驰骋,每一次挺动都让我被电流击中……
“哥哥……”我紧紧闭着眼睛哭叫出声,高`潮的快感要将我湮灭,泪水已经在脸上纵横,我又低声叫他:“哥哥……”
白仲霖过了很久才说话,他说:“林嘉彦,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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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睁开眼睛。人在闭着眼睛的时候总是能听得格外真切,手机听筒里白仲霖的呼吸声萦绕在我耳边,好像他就躺在我身边。
白仲霖又问我一遍,“林嘉彦,你叫我什么?”
我喃喃开口:“哥哥……”
我连名带姓叫了白仲霖这么多年,一朝改口竟没有半点不适。我小时候总是默默跟在他身后,不知在心里面叫过多少声“哥哥”,期望着我叫出来他就能回头看我一眼,然后给我温暖,待我温柔。但我不敢奢望,更怕美梦一朝幻灭。后来我渐渐长大,也知晓我爱他不同寻常。心存想望,巴不得自己都忘记,哪里还敢再叫他一声“哥哥”让他也记起。
我听见白仲霖的呼吸愈加粗重,一开口就嗓音低哑,“林嘉彦,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叫我了?”
我笑了,白仲霖你真懂我。
你看现实就是现实,逃避又有什么用?你越是逃避,就越是会被中伤。血缘就是血缘,怎会因为我不姓白就有所改变?如果从头到尾就不在乎,哪里还会被中伤。
我说:“我想了二十几年,今日可算是圆了梦。”
“林嘉彦,你想着我自`慰的时候,是不是也在心里面叫我‘哥哥’……”
“没有。”我声音也变得沙哑,“我不敢想。”
白仲霖轻笑一声,我仿佛能看到他浅浅勾起的嘴角,他说:“林嘉彦,你真是离经叛道。”
我想象着白仲霖微笑的样子学着他斜斜勾起嘴角,沉默着并不想回他。
他说我离经叛道那就离经叛道,我又不在乎,我知道他也不在乎。
白仲霖亦沉默许久。我不急,他也不急,过了很久他才开口道:“你想怎样叫就怎样叫,对我来说,都是一样。”他不急不缓接着说:“但你不要在外面也这样叫我,你叫给我一个人听就好。”
白仲霖,我哪里还有在外人面前叫你哥哥的机会?白景瀚是在逼我走,怎会是真的要我回去做白家三少……
但我答应他:“我只叫给你一个人听。”
白仲霖又说:“你走之前答应我穿那件红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我拍完就回来。”
白仲霖语气很平静,“不,我去找你,我不能再让你跑了。”
跟白仲霖这样的人说话真没意思,我在想什么他都知道。他又全迁就我,我要发火,要撒谎骗他,都没有底气。
我索性坦白,“那你来吧,但我不回去了。”
他好像真的在认真考虑,“那你要换一个常驻地,南非太不宜居,我不好常去看你。”
我笑,“白仲霖,你怎么不说你也不回去了,就陪我待在南非?”
他说:“小嘉彦,我又不傻,我去是不想让你跑,这样岂不是让你越跑越远!你不回来没关系,不要不理我就好。”白仲霖温柔的声音从听筒穿来,隔着遥远的距离我却觉得他就在我身边,他说:“林嘉彦,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你要怎样我都答应,你要做我弟弟,还是做我爱人,我都答应,我都不在乎。你只要不跑,愿意留在我身边,怎么样都可以……”
“白仲霖,你为什么会爱上我?”
“我都这样爱你了,看你自然哪里都好,你现在问我,我都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白仲霖似乎在笑,他说:“你若真要一个答案,大概是你长得太好看吧。我第一眼见你,就已待你不同。后来种种,太多情愫我已说不清了……”
我挂掉电话,双手捂住脸颊又哭出来。
白仲霖,我以前多希望你爱我,日日夜夜连做梦都在想。但现在我终于如愿以偿,却希望你从未爱过我……若你同白仲宇一样,打我进白家第一天起就恨我入骨只想赶我走,那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
白仲霖依然会是众人艳羡的白家大少,有显赫家世,有瞩目才华,还有貌美娇妻和成双儿女。
只是唯独不会有林嘉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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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等到白仲霖来,却等来了白景瀚的电话。白景瀚的电话像是算着日子打来,我电影刚刚杀青还没来来得及开庆功宴,就被他一个电话叫回了国。
白景瀚在电话里淡淡说白仲霖在等我回来。我喉咙蠕动想要发出一点声音却好像是突然失声,只能讷讷半晌然后挂掉电话。
我当然不会痴心妄想白景瀚是真的想叫我回来,但我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连白景瀚也控制不了。而白仲霖现在哪里?他明明才说要来南非找我,却突然没了音讯……
我现在才发现世界上的事情大多都不可预料,就像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白景瀚有朝一日会对众人承认我的身份,更料想不到他会亲自打电话叫我回国。但我半分激动也没有,他做这一切只不过是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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