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谢谢汤米大妈。”说完后,德拉科就又裹上厚厚的外套推开大门,一阵的寒风恶意地从衣服的缝隙中窜了进去的让从温暖室内出来的德拉科狠狠地打了个寒战。
一上午的和别的厂家谈着交易,在价格上互相的拉锯,等到基本谈妥也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德拉科笑着说自己有约会推掉了对方老板的午饭邀请。一边开着车一边啃着冷到发硬的面包,他匆匆地跑去了附近大学去听着经济管理的课程。这个身体在中学毕业后可能是因为父母双亡而消沉,并没有申请大学,而德拉科也是因为缺乏麻瓜教育而没有办法正式申请学校,他只能找到方法进行旁听。
其实,如果真的按照这个身体父母留下的遗产,那在英国最辉煌时候积蓄的财产,他并不需要如此的努力,但德拉科一直遗憾着自己当年太过任性,在霍格沃茨也没有认真学习,到了战后支持马尔福家都那么的吃力和困难。现在有了学习的机会,无论他能不能回到未来,无论他会不会被马尔福家承认,他都希望能够用自己的能力自己的手来打开更好的生活。
下了课,向教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和几个已经熟悉的同学打过招呼他就离开了学校。本来他想回家去换下衣服,不过想到昨天送去医院的那个女人,德拉科顺路的开到了市郊。从一边的花店中买了束花房中培养的鲜花,他一进医院,马上有着年轻的满是活力的护士热情地招呼了上来“您好,请问,您是来看昨天的那位夫人的吗?”
“是的,请问她在哪个病房?”德拉科微笑着,表情中略带了一点的小小内向,看上去完全是个善良羞涩的好心人来探望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病人“嗯,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您请跟我来,她应该已经醒了。也幸亏您送她过来,如果再晚点,也许她的肚子里的孩子都会保不住。”护士笑得有些腼腆,现在仔细看这个年轻的绅士才发现他有的是才二十出头的应该在大学中读着书的青涩,他好像更适合拿着厚厚的书本在古老的图书馆中翻阅做着笔记。
“对了,她在这个病房。”护士推开门,德拉科只看到勉强还算整洁的病房中,那狭小的病床上躺着个黑发的女人。女人瘦得颧骨高高突出,两颊上有着不健康的潮红,好像患有严重的肺病。而那原本黑鸦鸦的乌发中掺杂着鲜明杂乱的白发,一下让这个女人看上去苍老了很多像是中年的样子。而那搁在白色被子外的手也瘦得吓人像是只包着一层不健康的皮。
德拉科小心地走到旁边,将买的鲜花放在桌上。他看了下好像仍然在睡觉的女人,反正已经探望过,他就想先离开。谁知道他还没转身,女人突然的睁开了眼睛,她直直愣愣地看着德拉科,那黑色的好像有些狂乱的眼中突然狂喜交加,不知从那里涌现出了大力的她一把的牢牢抓住了德拉科的手。
“汤姆,是你吗汤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你真的是爱我的。你是来找我了对不对?”女人狂喜和激动让她那干枯瘦弱的身体都在颤抖,德拉科甚至怀疑着这样剧烈的感情也许会超过那羸弱身体的负担,会榨取那本就干涸的生命力。
“我。。。你知道的吧,你看到了吧,我我,我有了你的孩子。我还以为,以为你不会再出现呢。”女人眼泪流了下来,她那状若疯狂的样子,那狂乱痴迷的眼神让德拉科十分的不舒服。
女人疯疯癫癫地拉着德拉科的手放在她高挺的肚子上“你看,你看,这是你的孩子,我和你的孩子。汤姆,汤姆汤姆汤姆…”
那个女人一叠声地喊着汤姆汤姆的,温柔到激烈的一遍遍的重复着,像是把那些激烈疯狂感情都都倾注在了里面。德拉科用力的拉也无法挣脱女人的手。
“对不起,这位夫人,我想,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叫什么汤姆。”德拉科又惊又怒地说着,连那一直戴在脸上的绅士面具上都出现了一丝的怒气。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认错呢?汤姆汤姆,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就是汤姆,你就是。”女人痴迷地疯癫地看着德拉科“你的黑发,你的黑色纯粹的眼,还有你的脸,你就是汤姆,我的汤姆。”
德拉科怒急反笑了,就算当年在战后,就算别人讥讽嘲笑他出卖身体,就算整个魔法界都说着他不过是哈利床上的玩物,但因为救世主完全的站在他的一边为他辩解为他争取权利,明面上那些人都还要多少的给他几分面子,从没有人敢这样拉着他的手,也没人敢这么□裸的看着他。德拉科冷冷一笑的准备不顾这个女人的情况直接抽出手,反正,他和这个女人也没关系,他能送这个女人来医院能够为她付医疗费用已经够心软的了。
可是,正当德拉科想行动的时候,女人的一句话让他突然的停下了动作。
那个女人完全看不出德拉科怒意的仍然疯疯癫癫的说着“我本来想,本来想着如果不用迷情剂,我爱你汤姆,我我想让你真正的爱我而不是用魔法。”
因为这场混乱赶来的医生护士赶快给女人注射镇定剂让她睡觉,而德拉科一边微笑着听着医生的歉意一边脑子转得飞快,迷情剂,魔法,难道说这个女的是个巫师?可是巫师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而且巫师怎么可能会流落到麻瓜界?
如果她是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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