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铐子?”陈墨没听明白。
杨朔晃了晃手腕:“你瞅,银的,哈哈。”
陈墨打了他一巴掌:“不愿意戴就摘下来,啥铐子啊。”
“愿意戴愿意戴,问题就是怕上班戴不方便,不过这个银锁不错,我得天天带着,情侣的,哈哈。”杨朔喝的有点高,一晚上就知道哈哈了。
陈墨只是笑,不说话,伸手给掖了掖被子,然后缩回杨朔怀里。
“咱妈要给带啥新鲜东西回去?”杨朔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会带酸菜吧?我妈自己腌的,可好吃了。”陈墨的呼吸柔柔的绕着杨朔的脖子,让他身上一阵一阵的发热。
杨朔抓着陈墨的手往下探:“墨墨,给我摸摸呗……我难受……”
陈墨的手指触到热源,脸红红的咬着唇,半晌吐出一句:“你也帮我摸摸呗,我也难受……”
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只是用手指抚慰着对方,一起迎接那种酥软的颤抖。
“陈墨陈墨……”杨朔念叨着这两个字,念一声,亲一下。陈墨的脸蹭着杨朔扎人的下巴,开心的笑了。
以后,就要两个人一起走了,不管路有多么的艰难,也是要两个人互相扶持。
身边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经历了这么多这么多,终于走到一起的,能牵上手,就是缘分。
“以后不会有属于你的孩子了,你后悔么?”陈墨小声的问。
杨朔的手使劲的在陈墨屁股蛋上捏了一把:“以后我要总加班,家里没人陪着你,你自己一个人,会害怕吗?”
“我不害怕!”坚定的。
“那我也不后悔!”坚定的。
交缠在一起的唇舌,缓缓的诉说着对彼此的依恋。
是的,我不后悔,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要好好的庆祝还来不及,哪里会有时间后悔?
陈爸爸陈妈妈和陈书,陈书媳妇,陈砚陈芷在主屋里收拾猪蹄儿,要拔毛,还有猪耳朵,口条。城里人都稀罕这东西,一会儿收拾干净了,就赶紧炖上,小火炖一晚上,又烂又香。
陈妈妈跟陈书和陈砚说:“以后你二哥是不可能有孩子了,回头你们问问,要是你二哥想要个孩子,你们谁就过继给他个。俺就怕他们以后老了,没个养老送终的。”
陈家媳妇笑了笑:“妈,您这话说的,不管怎么着,陈墨也是咱家人,咱孩子给自己叔叔养老送终,那是得应该的,这您就不用操心了。”
“嗯嗯。”陈妈妈又说:“以后,他们要是不想在城里干了,你们就给他们腾个屋,一起住着,不管怎么说,一块儿着不是有个照应吗。”
“行,妈您放心,回头咱房后面也盖成房,给陈砚娶媳妇用,然后咱多盖两间出来,给老二留着,等他回来住。”陈书也想到这个事儿了。
陈妈妈点点头。
陈爸爸也不说话,一个劲儿抽烟。陈妈妈打了他胳膊一下:“你少抽点,姑爷带点好烟,你都给抽没了。”
陈爸爸咧开嘴笑:“俺这是高兴,高兴才抽呢,这婆娘,管的事儿真多。”
几个人笑成一团。
早晨,杨朔是在浓郁的香气中醒来的。喝的酒有点多,他觉得嘴巴干的难受。
杨朔一动,陈墨也醒了:“好香啊,我妈在炖肉。”
“你再躺会,我去喝点水儿,然后看看还有啥要忙乎的不。”杨朔学东北话有模有样。
陈墨看着杨朔哆哆嗦嗦的穿衣服,吃吃的笑:“下次让我妈也给你做身大棉袄穿,新棉花的,可暖和呢。”
“那是一定的,这毛衣毛裤到东北来,真就是不顶用。”杨朔穿好衣服,在陈墨脑门上吧唧了一口:“媳妇,俺出去了。”
陈墨脸刷的红了:“快走快走。”
陈妈妈招呼着新姑爷:“咋起来了啊?再睡会儿吧。”
“不睡了,呵呵,起来看看有啥要忙的不。”杨朔拿了个碗,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哎,没啥,能有啥忙乎的啊。”陈妈妈眉开眼笑,越看杨朔越高兴:“俺把那个猪蹄什么的都弄熟了,你们回去,用那个微波炉啊什么的那个一转就能吃了,灶火锅烧的劈柴,炖肉香,你们在城里儿根本吃不到。”
“那是那是,我就是被这个香味给招醒的。”杨朔使劲点头。
陈妈妈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堆大玻璃罐子,洗刷的干干净净的在太阳下面闪动着晶莹的光:“这个玻璃罐子都是干净的,腌咸菜泡酒用的,俺用这个给你们装肉回去吃,放你箱子里面,不会撒。”陈妈妈又拎了一个大袋子出来:“这个是今年的花生,好吃着呢,我都是一个一个挑的,半粒儿坏的都没有,回去给你家老的拿去尝尝鲜。”
“好。”杨朔接过袋子打开,里面的花生一个个又大又饱满,壳子金黄金黄的。
陈妈妈生怕带不够东西,使劲的给往箱子里装:“一会儿让他哥送你们去车站,这个箱子带轱辘,也没多沉,乡下没啥好东西,跟你妈说别嫌弃,千万别嫌弃。”
“妈,我知道了,不会嫌弃的。”
陈妈妈直起腰,看着杨朔,眼圈红红的:“你得,你必须得,好好的对俺家孩儿,必须的。”
“必须的!”杨朔重重的点头。
回b城的火车缓缓的开动了,陈墨闭着眼,想哭。
杨朔握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媳妇,这下要去咱家,看看咱另一个妈了。”
番外之十哥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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