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在那里练习射箭,就有一个小喽啰过来在王伯当耳边嘀咕了半天,王伯当笑着看了林桐一眼“你儿子准备跟人打架呢。”
打架?楠楠?自己那内向的可以当小姑娘养的儿子,准备跟人打架?林桐实在是有些不能相信,他又担心自己儿子吃亏,将弓箭一收,便跟喽啰去了。
看到林楠晃着那鸡蛋大小的拳头在别人面前挥舞的时候,林桐说实话是挺想笑的,小家伙也不看看别人的拳头快顶他两个大了。
“我爹爹才不是小人,我爹爹是英雄,是全天下最有本事的人。”说这话的林楠明显已经有点气昏头了,什么冷静,什么计谋,都被他忘的一干二净,此时小孩心里就记得要给他爹找回名誉。
“哼,你爹一开始给齐寨主下药,最后才赢了比试,你敢说没这回事么?”被揪住衣服的那个小孩一脸不屑道。
“我爹那时要照看我,手中又没有合适的兵器,自然不能讲究太多招式,后来我爹又跟齐寨主打了一架,我爹没下药,可也没输。”
林桐看着儿子努力维护他的名誉,心中颇有点我家有儿已长成的自豪感。“好孝顺的小子。”身后传来熟悉的男声,林桐扭脸一看,竟是王伯当来了。
两人都没出声,躲在一边看着这群小孩闹腾。看了没一会儿林楠竟然跟人动起手来。林桐有多宠林楠,寨子里的人是知道的,可今天他儿子跟人打架,他竟然只在一边看着,一点也不插手,王伯当有点惊讶。
眼看着林楠跟人扭打成一团,小家伙竟然丝毫不落下风。细一看,原来林楠尽用些阴损招数,撩下阴,捶鼻梁,使绊子。这些手段都是从窜山猴那里学来的,
还好寨内之间的打斗一般都是单打独斗。毕竟都是自己寨子里的,很少有蜂拥而上的情景。因此那些小孩也只是在一边看着给人鼓劲,林楠跟人撕扯了半天,把那个说他爹坏话的小子给收拾了一顿,得意洋洋的踩在那小孩的背上“你还说不说我爹是小人了。”
“小贼种,你爹是小人!”那孩子被林楠用阴招放倒,哪里肯服气,在地上嗷嗷叫着。
“你才是贼种,你才是小人。”林楠一边喊着,一边举起那鸡蛋大小的拳头在对方身上狠捶着,打到最后,那孩子竟然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你骗人,他们都说你不会打架,他们都说你是个读书人。”
周围的那群孩子看打的不像样子了,就要去拉,林楠甩开他们,直起身,瞪眼道“原来你们所谓的英雄就是以多欺少。”
这群小孩又吵又闹,弄的不可开交,寨中的那一群女人听到信后,急忙赶来劝架。林楠远远的见来了人,往后退了几步,一句话也不说,等那些女人来了,就默默扭脸掉泪。一副我被人合起来狠狠欺负却不敢告状只能偷偷流泪的可怜模样。等人上来哄的时候,扭头就跑了,肩膀还一抖一抖的,留下一个单薄可怜的背影给那些女人们。
这些女子们往日就最喜林楠,加上跟林楠打架的那个小子又是寨子里最皮的那几个,当即就认定是那几个小子欺负了她们寨子里的乖娃娃。一巴掌就朝着那倒霉孩子的脑袋上招呼过去。
看着那群泼猴被他们的母亲婶子们给拖走,远远的还能听到这些泼猴们哭着辩解,还有那巴掌打到某处肉多地方的清脆回响。林桐开始回忆窜山猴到底教自己儿子学了什么,这演技要是搁到现代都可以去当童星了。王伯当则摸着下巴道:“你家儿子不愧是窜山猴教出来的。”
30、扎手美人 ...
一转眼,严冬已过,又是草长莺飞时,林桐父子二人来到隋朝已经有一年半了。
这日山下的小路上过来一行人,当中一个青衣少女半侧着骑在马上,身边一个骑驴的小丫头,后面还跟着两个随从。那少女坐在马上,腰背挺的极直,显得身段婀娜,头戴一顶帷帽,薄纱随风而动,微扬之时隐隐能看到白净精致的下巴。
“公…”那小丫鬟刚要开口,马背上那少女便淡淡的哼了一声,丫鬟急忙改口道“姑娘。”
“什么事。”淡哑的声音缓缓响起,那小丫鬟只觉得脊背一阵酥麻,红了脸道“姑娘,听说前面有山贼,咱们要不要换条路。”
“换什么换,本公…咳,奴家…我倒要看看那些山贼有什么本事。”帷帽下的人轻轻咳了咳,言语中尽是自信之意。
话才落了没多久,就有一群人从林中冲了下来,刀枪棍棒齐指着四人“想活命的,把买路钱留下。”
那的少女只是低笑起来,就见她将帷帽一掀,轻轻一笑道“钱没有,人要么。”
这少女有些胡人的血统,鼻梁高挺,下巴精巧,唇瓣丰润艳红,肌肤细腻如上好白玉一般,一双淡棕色的猫儿眼满是灵气,几个婉转眼神看的这些山贼一个个呼吸粗重起来。
“娘的,这婆娘好姿色。”
“要不要弄回去。”
“你昏头了,前阵子劫回去的婆娘,寨主连寨门都没让进,全扔回去了,还把劫人的兄弟训斥了一番。”
“要不咱们几个兄弟偷偷乐一下。”一个喽啰提议道,不得不说,这个提议实在是挠到了大多数人心中的痒痒肉,只是一想到他们寨主下的命令,这胆子又缩了回去。这些喽啰在那里嘀嘀咕咕说个不停,一时间也难以拿出什么主意来。
那少女却在马背上轻笑道“既然你们拿不了主意,便放我过去吧。”
领头的那个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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