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多月没有人住,岳非期间回来过两次,收拾一下,然后东摸摸西摸摸。有秦晏白的东西,有他们两个人曾经一起留下的东西,还有复合后自己带来的东西。
还会听一听秦晏白喜欢的那个女歌手几年前的歌,在满是两个人气息的房间里独处一会儿。
也会,在卧室里,在床上,宣泄一下自己的欲`望。
秦晏白有时会在做`爱时放他喜欢的歌,尤其那些暧昧催情的曲调,他喜欢用来烘托气氛。导致岳非有时不经意听见,都会条件反射一样蠢蠢欲动。
他在房间里看了看,没有特别需要打扫的地方,只要开窗通通风就可以了。他走到窗前,撩开窗帘的一角,慢慢把窗子推开,楼下飞驰过一辆车,在视野的角落里留下车灯的残影。
岳非转身跌倒在了床上,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肆意地想念着秦晏白。
床上有他们的味道,有动情的气氛,令人迷离沉醉。
他解开了裤子,缓和地抚摸着性`器,学着秦晏白爱用的手法,试图讨好自己。
双腿还垂在床下,裤子卡在膝弯,不舒服又碍事,他把身体往床上挪了挪,顺便提走了裤子。
在频繁的爱`抚中,铃口滴下了液体,他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感四散到全身。
“小白……啊……”理智全无地小声喊着他的名字。
“我在这儿呢。”
岳非闭紧眼睛,侧过头,没想到自己这次居然会激动到出现幻听,直到性`器被湿热的触感包围,终于泄了出来,他才猛地坐起身。
秦晏白的舌尖从嘴角探出,将旁边一丝白液勾断,舔进口中。
岳非看清是秦晏白,吓得一激灵,又射出了一小股,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衣领。秦晏白白`皙的脖颈配上黑色上衣v形的领口,原本就非常色气,这下再加上那一缕湿哒哒的痕迹,让岳非感到眩晕。他捂着额头往后倒下去,对刚才那一幕被秦晏白看见感到无比绝望:“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过两天吗?”
秦晏白站起来扯着衣服,欣赏岳非的激情大作,还用手沾了些,放到嘴里舔舔。岳非捂着脸偷偷看他,想要拦住他往嘴里送的手指,但看上去是来不及了。秦晏白脱了上衣,随便一甩,并排躺倒岳非旁边,把他挡着脸的手拿了下来,噗嗤就乐了。
“岳总,你还会脸红啊?”
岳非推开他的手,感觉下`体凉飕飕的,是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的风,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半`裸,而且裸的还是下半身。他想起来,却被秦晏白摁着肩膀压回床上。
“干嘛去?”
“穿裤子。”
秦晏白裸着上身,岳非裸着下`身,看上去似乎挺公平的。秦晏白伸手去摸岳非腿间,那里经过刚才的一番惊吓,已经软了。他觉得有点遗憾,就又拉着岳非的手,摸自己。
“我觉得就没有穿裤子的必要了吧。”
从一进门看到岳非躺在床上自`慰开始,秦晏白就硬了,但是又不想去打扰着难得一见的震撼场面,他就一直忍着,但看见岳非马上就要射的时候喊了自己,他就近乎发狂一样含住了岳非的性`器。到现在实在是忍不了了。
他含着岳非的耳朵,舌尖色`情地舔着,小声说:“是打算过两天回来的,但是突然就待不住了。我还劝自己这么多天都忍过来了,等把事情安排好在来见你。但是不行,想立刻见你,就跑回来,感觉你会在这儿……”
“那我要不在呢?你说过两天回来,我万一也过两天呢?”
“赌一把呗。”秦晏白笑呵呵地摸着岳非的身体,“你要是不在这儿,我就再去你家找你,总之,”他扳过岳非的身体,让他直视自己,“我再看不见你就不行了。”说完猛地狠狠吻上去,抱着岳非滚了半圈,让岳非趴在自己身上。“看我这么千里迢迢不辞辛苦地赶来见你,你不奖励我点儿什么吗?”
岳非因为刚爽过一发,现在的态度比起猴急的秦晏白可谓是游刃有余,拍拍他的脸说:“不。”然后撑着秦晏白的胸肌,想要下床。
“不行!”秦晏白撒娇耍赖地抱着他不许走,“我这么长时间出不了组是谁害的?谁害我又得罪人又耽误时间的,嗯?”
岳非不知道秦晏白这说的是哪一出,如果是公关的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他低着头看秦晏白微微扬起的脸,对他旧事重提,有点茫然。
秦晏白眯着眼睛说:“岳总,你说是谁?”
不知道他是在诈自己,还是真的知道些什么,但岳非心底那一点负罪感又被他翻了出来,弄得自己有点不是滋味。虽然事情最后演变成一场危机公关并不是他所能掌握的,但是想起自己一开始暗中搞得那些小手段,他还是很自责。
“今天我们用上位好不好?”秦晏白在他出神的时候,轻轻在他耳边说,“我想看你自己动。你自己弄得时候样子太迷人了。”
这时候的秦晏白真的非常令人讨厌,但也非常令人拒绝不了。
一直做到夜里两点。秦晏白虽然身体还很精神,但是射过几次之后,精神逐渐放松,这段时间一直以来的压力得到释放,渐渐就有些困了,岳非更是先他一步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我什么时候去你家?嗯?”
“找个周末,等你有空。”
两个人像是说梦话一般,小声地对话,岳非抱着秦晏白一条胳膊,享受着美好的余味。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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