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路子杰:“看着还好。”
又问他:“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说实话我是不大信任路子杰的,虽说他跟我想象中的明星不太一样,可怎么也算是个混娱乐圈的,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心眼,没多纯良。
路子杰手速很快,没几秒就给我发了好几大行字过来,他说:“真的跟我没关系,昨晚我有个局,刚从饭店里出来,就看见她在路边伸手打车,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一看就喝多了,所以我就把她带上车了,上车了问她什么都不说,一直在哭,后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我没办法就把她带回我那了。”
我刚想问路子杰有没有趁此机会意图不轨。
路子杰马上就又发了一条:“我发誓我绝对我没有干任何我不应该干的事!我虽然喜欢她,但我同时也是个正人君子。”
我:“你确定?还有什么叫不该干的事?”
路子杰回:“……好吧,我承认,我没忍住。”
“我亲了她一口。”
我:“你说话敢不敢不大喘气?”
路子杰说:“……我的错,我真的就轻轻的亲了一下,连舌头都没敢伸,结果她鲤鱼打挺就坐起来了,吐了一床,我都受打击了。”
路子杰继续说:“然后我就换床单,洗床单,折腾了将近一小时。”
我感觉到他怨气冲天。
然后我又想了想,问他:“今天不会见报吧,《l姓男星深夜携一性感女子回住处,是秘恋已久还是露水情缘?》什么的。”
路子杰说:“你高估我了,我这样的可不值当狗仔跟。”
我感觉到他很委顿。
我简单的安慰了他几句后,结束了我们之间算不上太长的对话。
我看了眼周爱梅,她皱着眉头看手机。
周爱梅从没在公司食堂吃过饭,公司食堂的菜口重,浓油赤酱,她吃不惯,又出于女性的爱美心理,她更是对食堂退避三舍。
今天很稀奇,周爱梅捧着餐盘坐在了我对面。
而这段时间一直都和我一桌吃饭的小剑却很是淡定,完全没有表现出一点喜出望外的样子,他只是很礼貌的叫了声爱梅姐后就低下头看着手机了。
我心想,这孩子还真是心宽体胖,自愈能力不容小觑。
周爱梅虽然坐在我对面,却也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她一脸平静,看样子并不需要多余的关心,于是我就没挑起话头。
我们仨在诡异却又意外和谐的沉默中吃完了一顿午饭。
我隔壁屋的一个宅男租客前不久已经搬走了,我再也不用在半夜被小电影寡淡无味的□□声弄醒。
但更可悲的是,新搬进来的是一对年轻情侣,他们应该还处在热恋期,恩爱的如同一对连体婴,我以更高的频率在半夜被抑扬顿挫情感充沛的□□声弄醒。
一点的时候我给易亦发了条微信。
令我震惊的是他竟然没睡。
他问我怎么没睡。
我说睡不着,隔壁有些吵。
易亦问我他们在干嘛。
我说在进行生命大和谐。
值得庆幸的是易亦没问我生命大和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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