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躺在地上,看起来像是死了一样。
魏墨清坐在岸边喘气,刚才体力消耗过大,他接过奉潋递来的毛巾擦头发。
就在三人都松懈下来的时候,水猴子突然从地上跃起来,企图跳进水里。水猴子与水鬼不同
54、好人好事:水猴子(下) ...
,它能在岸上活动一段时间,只是上了岸就会消失所有的法力。
“不能让它入水。”魏墨清喊道。
上官澜立刻打了个手结,喊了声起。水猴子像撞到了什么,被反弹开来,发出尖利的叫声,躺在地上彻底不动了。
上官澜呼了一口气,幸好刚才在水边设了层结界,不然可要白忙活了。
三人皆松了口气,总算解决了水猴子,水库以后可平安了。
上官澜把水猴子收进葫芦,回了家。魏墨清和奉潋身上都挂了彩,都是些皮外伤,不大严重,用拌了公鸡血的草木灰敷了伤口,第二天就消了肿。
水库开闸放水,把污水排尽,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下午的时候就有孩子下水游泳,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们在夏天寻觅凉爽的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没有灵感了orz……求天赐灵感
55、最后一宗生意:火锅店(上) ...
“澜哥哥,你才刚回来,就又要出去了,你们是不是不要玄儿了。”玄儿憋着嘴,不悦道。
上官澜狠狠地掐了他粉嫩的脸蛋一把,“玄儿这哥怎么舍得不要你呢。”
玄儿斜睨着他,不语。上官澜耸耸肩,无奈道:“好嘛好嘛,玄儿也跟着来吧。”
魏墨清抱着玄儿,上官澜锁好门,远远看去,倒真像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他们今天刚从乡下回来,在家里还坐不到十分钟,就立刻来了个业务电话,电话里的男人慌张恐惧,希望他们立刻前去,于是他们顾不得疲惫,带着玄儿奔赴目的地。
男人起先打开一条门缝,确定了除他们三人之外再无任务东西之后,才打开门,让他们进来,然后‘碰’地一声大力地关上门,背靠着门喘着粗气。
男人大概三十来岁,人高马大,较平常人要壮硕许多,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苍白的没有人样。他住在一处单身公寓,一个男人的住所,自然干净不到哪去,四处散乱着杂志和啤酒瓶。
“我见鬼了。”他开口道,喘着粗气。
上官澜看出他很紧张,便安慰道:“别急,慢慢说。”
“我见鬼了。”他还是这么说。
上官澜望着他,将桌上的矿泉水递给他,“郑先生,如果你不把详细的情况告诉我们,我想,我们也不能帮助你什么。”
郑泰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他的双手还在颤抖,不过感觉好多了,家里多了丝人气,让他觉得有种安全感。
他在沙发上坐下,搓搓双手,以手掩面,又平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叹了口气,开始述说那令他惊恐了几个夜晚的故事。
那天公司要求我的部门的人加班,一直加到晚上十点,直到最后一份订单结束。大家都很累了,作为部门经理,看着手底下的员工为了部门的业绩拼命地干活,觉得很是愧疚,为了鼓舞士气,于是我决定请大家吃夜宵。
当时大家都挺开心的,难得的一次部门聚餐,商讨过后,一致同意去吃火锅。公司不远处就有一条大排档街,到了这个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夏天吃火锅的乐趣就在于吃的大汗淋漓外带和朋友拼酒,之后回家冲个澡安心睡觉,大概大家都是这么想的,所有街上的大排档全都没了位置。
我们一行五个人,也不知什么心理在作怪,都不死心,沿着街边的绿化树一直走,一直走到街角。有几只野猫在翻街角的垃圾桶,听到人的脚步声也不逃跑,只是抬头警惕地看了看,就又继续翻找。
街角是倒垃圾的地方,众多的生活垃圾都堆放在这里,臭气熏天,除了环卫工人,平
55、最后一宗生意:火锅店(上) ...
时是不会有人经过的。这里与人声鼎沸的街头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这里仅有一盏路灯,发出昏暗的光,我觉得很难受,想叫同事快点离开。正在这时,其中一位同事发现了街角的一个火锅店。
那家火锅店开在一幢老式的居民楼下面,没有名字,红色的霓虹灯只闪着三个大大的火锅店三字,看起来跟不卫生的路边摊没有区别。大家都不想再走了,纷纷表示就凑合吃一顿吧,还开玩笑说如果我心里过意不去,大不了以后再请一顿就是。
既然他们都同意了,我也没有异议,即使当时我走进火锅店里的时候心里有一丝发毛。
火锅店里收拾的还算干净,雪白的墙壁和瓷砖跟日光灯很刺眼。里面放着几张桌子,普通的吃火锅的桌子,中间有个洞,洞下面放着煤气,火锅可以直接放在上面烧,店里还有空调,环境还是挺舒适的。
从里屋走出来一个女人,她掀开门帘走出来的时候,我们都很惊艳。那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一袭红色的长裙,披肩的长发,五官很端正但不出众,但是气质很妖冶,很难形容她当时给我感觉。
她微笑着请我们坐下,问我们需要什么。
我们点了一箱冰啤酒,一个鸳鸯汤底,十来盘肉,包括涮羊肉,牛肉等等,老板说店里正在搞促销活动,还送了我们两盘涮羊肉,我们都挺高兴的。
在汤底送来之前,她先给我们上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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