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去看自己手上的伤口,闷油瓶啧了一声,直接—把拢住,放到了自己的嘴唇旁边,用舌头开始舔舐。
我的眼神掠过他的舌头尖,脑子里就什么都忘了。
闷油瓶的舌头非常灵活,湿漉漉的软物蹭过手指缝那感觉,几乎把我逼疯。以前我在卫生间想着闷油瓶自慰的时候,经常眼眶发红,看着凄f参无比,其实单纯是憋得,现在不用看,肯定就是那个德行。
闷油瓶是不知道津睛的,估计被我这个表情震慑住了,露出—个有些担忧的神情,好像为难该如何进行下去。我明白过来,他肩膀的外伤看着像好了而已,八成还有什么别的问题,不然以他的个性早把我控制住了,不管是上手还是用嘴,开工干活都不在活下了,哪里轮得到我去脱他的裤子?
我把手伸进他的裆部,隔着内裤开始磨蹭,很快就感到那地方硬挺起来。我心想手太干了,真要我上来五指山,可能不会太舒服吧?
我挑眉看了看闷油瓶,只看到他往后斜靠着我们的背包,非常淡定。我有点不服,老子恼子都差点烧了,竟然脸都不红?你还看着?
勘心头火起扯开他的内裤,把闷油瓶那根东西掏了出来。太久没见,我居然有点感慨,低头过去用嘴轻轻碰了碰,—下就感到闷油瓶绷紧了身子。
第九十—章吴邪的记录一鬼迷心窍(二)
我就知道,这样总得有点反应,忍不住乐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给他kǒu_jiāo,以前都没有特别主动的机会。
不过我不敢放肆地太过,不然刚刚塑造出的可怜相就荡然无存了,可能他会顾及我的身体不给做到真章,那就很亏了。
我打着小算盘,伸舌头舔了一圈闷油瓶yīn_jīng的头部,立即感到它又大了—点,于剧愤着自己觉得爽的几个位置继续舔,把整个guī_tóu都用口腔裹住吮吸。
见闷油瓶的时候他浑身是血,现在老二却没什么味道,可能他真的是个非常在意形象的人,趁我睡着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
我嘬了两口,刻意吸得有声响,听着我自己都头皮发麻,下半身痒得难受,彻底硬起来了,只想找个什么蹭一蹭。
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yín_dàng,可能我心底总还是希望能够在闷油瓶面前保持—个良民的形象,不过身体的反应实在是控制不了,我也就不想去管了。
闷油瓶的guī_tóu胀起来之后差点顶到我的喉咙,为了保持节奏感,我特意模仿了xìng_jiāo的动作,直把自己刺激得腰里发软,不能细说的地方感到无比空洞,几乎难以继续手头的动作。
闷油瓶默默地抬手,摸了摸我沾着自己口水的下巴。“你坐过来。“他道,上半身并没有动。
“你的手?”我问。
闷油瓶点点头,示意我自己起来。
我尴尬得血喷脸,我实在不是—个脸皮够厚的人,经常是敢想不敢做,他是叫我上去自助吗?
随后我发现是我想多了,闷油瓶是要给我相等的待遇。我本来深信闷油瓶没什么途径去接触房中术,我们就是两个平等的雏儿,忽然就不能肯定了。
闷油瓶看我僵住,自己倒转过来,把我的腰托住,放到了自己的脑袋正上面。然后就开始解我的内裤。
我脑子里完全炸锅了,两个人上下对称的姿势如此标准,光想—下画面我都要射了——闷油瓶要跟我69 7这要是能自己顿悟,也太可怕了?他从哪里学的!
我舌头打结。并不能说出我的疑问,但是气氛显然僵硬了起来,我这边的动作也停了。
闷油瓶的手揉搓了我的命根两下,忽然淡淡道:“我看过一些陪葬的图集。”
他的声音从我身子底下那么—个地方传过来,刺激性实在太大了,我立刻趴不住,差点把自家那东西怼到他的脸上去。
我反应过来。闷油瓶从出生开始就游走于无数古墓皇陵中,接触到的陪葬品肯定形形色色,明代后这是流行。皇家宫闱的东西里总有那么几套相关的书籍,我也收过一些。这种东西民间墓也很常见,就是俗话中的”压箱底儿”,有性教育的作用,也有一些人用来镇宅,如果是没有出嫁就夭折的女儿,结阴亲的时候也会放一些在“陪嫁”里面。
我操,以前怎么没想过,闷油瓶也许还见过什么孤品的春宫?
“你比我想的不正经多了。”我道,刚想接着调侃,闷油瓶就单手按住了我的屁股,从大腿根开始抚摸,一直顺着那条缝打转。
我给激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忍不住呻吟出声,闷油瓶那根东西接着就在我脸前—抖。换了角度再看,闷油瓶的老二确实比我的可观许多。也没有什么可气馁的,反正别人也用不上。
我低头含住,侧着舔了—段,唾液早把那东西彻底打湿了。
勃起之后闷油瓶的规模惊人,我就完全含不到底了,还怕牙碰到,只能边用嘴抚慰guī_tóu,边用手去套弄下面。
闷油瓶也不是铁打的,门后生活无比清苦,以他那性格可能连撸都很少,并不经挑逗,让我心中大慰,眼看他的马眼就吐出一些液体,被我悉数吮掉。
正撩他撩得起劲,我忽然感到自己本来就又硬又痒的自家兄弟,—下有了个更加舒畅的归处,湿热柔软,直爽进了心尖里。
闷油瓶刚刚只是就着皮撸动我那根,走的都是普通路数,我还以为他是被我伺候地无i>发力——原来是有意为之。对比出高下,手到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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