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宫人们通传皇後的来到。
当通传得声音更停止,皇後带彦云和一帮宫女,缓缓但走路姿态绝对高贵地,走了进来。他穿著银色华丽衣服,也很有气势的。
不过,皇後和彦云长得并不像。可能是因为彦云长得像皇上吧。对於一闪而过的念头,彦枫随便想了个答案。不过,遗传这东西真是奇妙啊。
"臣妾见过太後,王爷。因为要准备迎接太後您的宴会,耽误了一点时间来见您,我深感歉意。"用十分正式的语气缓缓说出,和说话的内容相反,他的神情很傲。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坐下吧。"
"谢太後。"
彦枫默默打量著这个皇後,也感觉到他来了以後,整个气氛都变得冷、严肃了很多,好像突然绷紧了一样。
皇後瞥了彦枫一眼。彦枫只觉得一道冰冷的视线射过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怎麽这麽奇怪,两父子给人的感觉截然相反。
然後,雪岭无视皇後,向彦云伸出手,"彦云。"
彦云只是哀号一声,慢慢地认命地走过去。雪岭搂著他,听到彦云的小声的抱怨,抱怨道都这麽大了,还这个样子对他。
雪岭听了,也小声对彦云说,"就算孩子长大了,在家长爷爷们的眼里还是个小孩子啊。"是永远也不会长大的孩子,"所以啊,就尽情地撒娇啊,有什麽不高兴的事也可以跟我讲哦。"可怜的孩子,也就只能向我撒娇了吧。
彦云抬起头,疑惑地望向雪岭,小声呢喃,"你怎麽知道我不开心的?"
"你的样子就是这麽写著的,觉得寂寞的话就来找爷爷吧,爷爷会好好疼你的。"雪岭安慰似地轻轻拍著他的背。
会吗?我以为自己已经掩饰得很好了,"我会的,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爷爷会疼我。"
而其它的人只看到他们抱在一起,貌似说了什麽,但是听不清他们说什麽。同时,他们感到某根柱子後面某股冷冷的怨念增不断增强。而从身影来判断,大家可以推测出生成这股怨念的正是太上皇。
"但是他为什麽要躲起来?"苦思冥想了一下才想出他是谁的彦枫很疑惑,明明他是太上皇,为什麽他不光明正大站出来呢。
"一定是怕被抓回御书房吧。"允华马上给出了非常肯定地答案。不过,被他逃了出来,大哥和允棣是在干什麽啊,太逊了。
过了不多久,一位宫人悄悄进来,找皇後,悄悄告诉皇後一些话。然後,皇後站了起来道,"秉太後,您的洗尘宴会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和各位移步到盛御殿。"
"那麽我们走吧。"
彦枫听到这句话简直感动得想流泪,肚子饿著听他们说一些表面和谐但实际上充满火药味的话这麽久,终於可以吃饭了,可喜可贺。
彦枫跟著他们一样站起身,但是就是站起来的那一刹那,一阵晕阙感突然来袭。彦枫的身体晃了一下,随即控制住自己勉强站直,手惯性地扶上额头。怎麽会这个样子的,难道是一直带来刺痛感的手链?看来这条可以辟邪的手链不时唬人的。
"你怎麽了?"允华看到彦枫好像站不稳的样子,担心地问。
"饿嘛,我都饿到站不稳了。"彦枫用理所当然的表情,调笑的语气说出谎话。
"现在去吃饭,这个力气你应该有吧。"
"当然,有动力才有行动嘛。"彦枫打起精神,笑著做了握拳动作。
因为刚才怕被看到动作而一直不敢摘下手链,等他们都出去,彦枫悄悄走在後面,打算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摘下手链。但是,这个手链是上扣子的手链,直接摘是摘不下来的,一定要打开扣子才能摘下手链。彦枫看了一下扣子,汗一个,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子的扣子,更不用说怎麽解开它。彦枫打算回想起雪岭帮他戴手链时的情形,只是无论如何努力在脑海中搜索都找不到那段记忆,完全处於失忆状态。
难道我要一直戴著这条手链?
彦枫无奈地看著手链,惆怅地想,如果逸清现在这里的话就好了。有他在身边陪伴,不懂得时候可以有人可以问,不开心的时候,无聊的时候也有人陪伴。好像,这两个月来,陪我最久的就是他了。
奇怪,自己怎麽会对一个认识了才两个月的小孩子产生思念的?自己明明是个很薄情的人,死了过到这个世界,也只是刚开始时思念一下父母,对於其他的人和事也很快放下了。难道是因为实在是寂寞才会这个样子。
彦枫自嘲一笑。
彦云走著走著,向周围看了一下,发现同行人中并没有彦枫,回头一看,发现彦枫落在後头,踌躇著,手摸著手。
"彦枫,你在那里磨蹭什麽?"
"没有,"彦枫被吓了一跳,也顾不得手链的事,笑著赶上去。
彦云也走向彦枫,拉起他的手一起走,"一起走吧,你走得这麽慢,我担心你会掉队,迷路了。"
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
因为下午的那件事,使彦枫对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特别敏感。此时,彦枫又从彦云的手中感到那种身体为了对方而雀跃的感觉。奇怪的是,这麽强烈的感觉只有从彦云身上才感觉得到,连王爷他们给彦枫的感觉也没有这麽强烈。
究竟是为什麽呢?
为什麽彦云给他的感觉会比其他人的感觉还强?也就是说,"彦枫"和彦云的关系是最好的,甚至比父子之间的关系还好。
还记得连鹏展楼的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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