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怎麽叫你也不应我,还一直笑......"
"没事,笑?我有吗?"彦枫摸上自己的嘴角,果然是维持在笑的表情,想抑制笑容,却徒劳无功。算了,虽然是傻了点,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也没什麽多余的力气可以浪费。眼见他们已经走到很远了,还是快点赶上去吧。"啊,他们都走得那麽远了,我们还是快点追上他们吧。"
彦云往前面看了一眼,他们果然走得快不见人影了。糟了,真是的,我怎麽没有注意到呢。"那我们走吧。"说完就拉著彦枫赶上去。
彦枫盯著交握的手,一瞬间产生了想挣脱的想法。随即又想到,从彦云握住自己开始,就感到精神了很多,确切地说,使这个身体为了彦云而撑著不倒下去。既然对自己有好处,就让他暂时继续握著吧。
盛御殿是用作大型宴会的宫殿,今天也如往常的宴会一般被装饰得华丽璀璨。许许多多的白色和青色灯笼把大殿照得光亮如白昼,宽敞的宴会厅按照传统的庆宴方式布置,显得隆重又充满古典气息。
让彦枫惊讶的是:
好,好多人啊。
本来还以为是家宴什麽的,现在居然有那麽多人,各个人的衣著都不同,而且分得出是不同的身份。细看辨认之下,一部分是衣著光鲜的朝臣,一部分居然就是僧人打扮,有的更穿著著祭祀时穿的祭师服,只有一小小部分,从发型和衣著判断,应该是宫中的嫔妃,当然了,还有在一旁侍立的众多宫人。
"天哪,好多人啊,怎麽连洗尘宴都这麽多人啊。而且,怎麽这麽多大臣,大臣也算了,怎麽连僧侣也有?相比之下,那些嫔妃人数真是少得可怜,是不是限制了来参加的嫔妃数目?"咋看之下,连僧侣的数目也稍比嫔妃数目多。
"厄,说来话长,先说妃嫔。其实,这里已经是後宫里所有的妃嫔了,啊,虽然借口是因为不想让嫔妃数目超过太上皇时代的妃嫔数目,其实真正原因还不是为了你父王。"话说,父皇真是的,居然用这麽烂的借口,不过也是用太上皇的名义压著,那些建议扩充後宫的大臣也不好那麽频繁地发作。
"至於僧侣,还有大臣,就与两人的行程有关。太上皇和太後这次行程是巡查各地及两个大宗祀神殿还有规模比较大的寺院。"
说道这里,彦枫觉得记起了什麽,但又不是太清晰,始终好像是忘了什麽似的。
"怎麽了,噢,我们还是赶快找个地方坐吧。"
彦枫和彦云进到殿里,直走到最近主位的座位坐下。
不出所料,其他人比他们早了一点点到达。
"发生什麽事,你们俩怎麽这麽慢的?"只是一下子,允华就发现两人不知去到哪里了,一直到刚才才来到这里。
"不用担心,我们只是走得慢一点而已。"彦云很礼貌地答。
至於彦枫,一看到椅子就马上坐下,塌下身体,进入垂鱼状态,好像刚才就把体力和精力花尽了一样,觉得很累,对於允华的话也不想回答,也不想理其他什麽东西。
"怎麽了,彦枫你不舒服吗?"雪岭看到彦枫这个样子也担心地问。
彦枫摇摇头。
"不要理他了,啊啊,年轻人精力旺盛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没事的,没事的。"另一个穿这银色衣服的男子从背後抱住雪岭,从脸容看得话,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允华和允棣的父亲,也就是太上皇,宁杜鹃。
雪岭听了,小小的青筋冒了出来,手肘向後撞,"这是做人爷爷说的话吗?"
太上皇顿了一秒,马上闪到彦枫的身旁,捉起彦枫的一只手,"枫枫,你怎麽了,要不要找太医啊?"
彦枫持续垂死状态,摇摇头。
众人黑线。
彦云见状,"放心吧,我会照顾他的。"暗示,你们干别的去吧,不要再骚扰我们了。特别不要再听你们的黑线对话了。
大家也很识趣走开了。只是允华临离开前,问了一句,"你在这里照顾彦枫,不怕惹怒皇後吗,他最近心情不太好。"
彦云听了,皱眉,"那关我什麽事啊。"他气死了就更好。今天下午的事,居然这麽快就再出手,我也很生气啊。"反正,过一阵子,我就能搬出宫了。"
"啊~,毕竟他是你的父妃哦。"
"那,我为什麽又不能做你的儿子呢,如果我是你的儿子,那该有多好。"
"别说傻话了,这个国家需要皇长子。"好像不再想和彦云说话,允华丢下这句话就离开到别处去了。
现在发生什麽事了?他们说得话是什麽意思。彦枫模模糊糊地听著他们的对话,只是脑子像糊掉一样。
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彦枫的意识终於抽离了。
"彦枫,你怎麽了?"发现彦枫的彦云,马上把彦枫的带到太医院。
彦枫缓缓睁眼,周围都是朦朦胧胧的,隐约看到床头有个模糊的身影,下意思地叫出声,"逸清......"
身影震了一下,过一会儿才苦涩地开口,"我,唉......"
一听声音,彦枫就知道认错人。这个声音,是彦云的吧。彦枫闭上眼睛,凝聚了精力後,才再次睁开眼睛,"对不起啊,刚才认错人了。"
"你就这麽,这麽依赖他吗?"彦云缓缓地问,仿佛想确认般。发出黄色幽光的蜡烛,却照得他脸色苍白,眉宇间透出了点点疲惫。
"不行吗?"彦枫这才打量了周围,天早已黑透,只有几支蜡烛发出点点幽光。微弱的光线下的景物,是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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