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心里被挖走了一块,那到底……是什么?
他想起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似乎见过什么人,就在一处山间清流边,那时的黄莺啼鸣得正清脆,鲜嫩的柳条也发出了翠绿的新芽,那里还有几个洗衣服的老妇,其中一个还给过他饭吃。
他隐隐约约知道那人一袭白衣,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人的容颜。
还有那条莫名遗失的玉佩流苏,他随手在街边买的,然而有一天它突然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小绳头还孤零零地系在玉佩上,像是被什么利器快速割断过。
是不是有人偷走了?可是,如果有小偷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割下流苏,为什么不直接把玉佩割走,那条流苏并不值钱。他本来不想在意这件事,一开始也没有发现,可是有一天红珠问起来:
“夫君是嫌弃妾身……未产子嗣吗?”
他莫名其妙,说:“殷嫱你怎么了?”
殷嫱低下头,一副良顺的模样,说:“夫君若在外面有了另外的意中人,妾身愿请夫君再纳良人,只要能为夫君诞下子嗣……”
“没有。”韩信皱起眉头,他成天忙着带兵,好不容易能在家休息片刻,怎么可能有闲心拈花惹草。再说他也不是三心二意的人,既然认定了一个人,当然要从一而终。
殷嫱见他恼怒,自悔失言,责怪自己为什么要怀疑丈夫的行为。可是、可是……她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夫君的玉佩穗子,难道不是已经赠与他人?”
韩信低头,这才发现——
那条流苏,不见了。
他愕然。
殷嫱眼里不禁泛起了泪花,她强忍住心酸,说:“那块玉佩是夫君从小带在身边的宝物,按民间的风俗,若是将其流苏赠给他人……和女子剪下指甲头发赠给他人的含义,一样。”
她已经尽力说得委婉了。因为她实在不忍说出“定情之物”四个字再来伤害自己,她自从发现那条流苏失踪后,一直隐忍压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才来和丈夫说自己同意纳妾……可她心中的不甘,又有谁能明白。
“我没有……”韩信说,“我完全不记得有送给过谁。”
殷嫱见他说得坚决,虽然仍旧心存疑惑,却也消了大半心酸。她匆匆用绣花手帕擦擦眼角,说:“夫君对不起,是妾身多想了。”
韩信倒还希望真的只是殷嫱多想了,这样他还能少一些忧虑。
如果仅仅是流苏不见,而玉佩没有消失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他自己送出去了。
但他到底送给了谁呢……会是那个他连容貌都记不清的人吗?可那个人不是只在自己少年时出现过吗?而流苏不见也是半年前的事,按照这记忆的模糊程度,他短期内应该不可能见过那个人。
所以到底是谁……?韩信依然在思考这个问题,就连刘邦在旁边不停夸奖他都没有听见。
罢了罢了,先回家再想吧,殷嫱大概会准备一桌丰盛的菜肴,等着他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后期他们去意大利的时候,顺便让他们游游欧洲看到西弗勒斯·斯内普和詹姆斯·波特的幽灵携手出游怎么样……?
☆、梦起之二十三
ch23更衣
话说李白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广西拍摄遭遇暴雨后,经过连夜疯狂修改脚本,他们的拍摄工作终于能够顺利开机了。
这次拍摄的主题被改得颇带了几分灾难的意味。李白的设想的场景是翻滚突卷的乌云压着城市的边缘袭来,裹挟着刺眼的白色闪电,咆哮着沉闷的雷声,海水变成愤怒的乌黑色,沙滩也泛青泛紫,行道树们纷纷枝叶凌乱,有的直接腰部折断,横倒在路面上。摄影和模特们最终看到脚本时,不由集体鼠躯一震,随即把幽怨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脚本师。
脚本师们则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补觉补得昏天暗地,对于他们强烈的怨念视而不见,只有苏夏和李白仍然醒着。秘书小姐苏夏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她微笑着对所有人说:“今天大家也要打起精神来工作哦。”
工作人员:不、不寒而栗!
李白:“苏小姐,还有谁没来。”
苏夏恭谨报告道:“总监,今天参与拍摄人员已集合完毕。”
李白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只是说:“很好。”随后所有人被他一把扔出了宜人可亲的酒店,在广西汉晨漆黑的街道上,对着仍未消停的暴雨鬼哭狐嚎。
拍摄开始了,模特们背着奢侈品牌的皮包,穿着价格昂贵的春夏新款,化着混血感强烈的性感防水妆容,按照李白丧心病狂的要求在快要被淹没的路面上一边奔跑一边回头。其实李白要的只是一个瞬间镜头,要拍下模特回头时发丝扬起的水珠,还有鞋子溅起的水花,如果配合上真实的气象灾害的背景,效果无疑是绝佳的。
摄像师也快被逼疯了。他们跟着李白在雨中四处辗转,潮湿的空气吸入肺里时格外沉重,仿佛两颊边要长出一对鳃来才好。第二天到了海边的时候,有个男模被拖得差点哭出声来。他在内陆长大,从没见过真正的沙滩,他只看见沙滩上许许多多直径只有几毫米的洞穴,密密麻麻,其中时不时爬出灰色的小沙蟹,就吓坏了。此时正是难得雨歇的时候,也许沙蟹们想要出来透透气,结果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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