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在殷篱不答应与之合谋之时。就算临走,还扔下一句不咸不淡让人心里抓心挠肝的话来。半路虽然看似什么都不懂,对于那个“娈童”还是听明白的。
见半路自打从茶楼离开,回到了府上还是拉拢着脑袋。殷篱与丁苦就知道这孩子被符君贤那句“娈童”打击到了,于殷篱劝慰道:“小半你无需为他人信口一说而难受,你只要信得过自己信得过你的爷就行了。”
半路想了想,觉得殷篱说得也在理。不再往挠事处去想,这时却想起另一件事来,问道:“咦,丁大哥方才二王子他说什么南临太子的,这与你们有关系吗?”
丁苦早就知道以半路的脾性,这事肯定是瞒不过他的。于是把下人都屏退,才说:“其实我不仅仅是侯爷府的家丁,我还是南临国的二王子。五年前我父王身患重疾欲从众王子中立一人为太子,当时我与王兄在群臣中呼声是最高的。我本无心于位,打算在与王兄较量之时假装不如他。却没想到王兄也无心于位,留下一书便出走到风都国去。随后父王次日就要拟旨立我为太子,我早已听到风声便打晕了随从,偷了些银两便往东边逃去。后来半途中遇到贼人打劫,被爷救了回府。由此便在府上当起家丁来,而王兄后来也被父王派的人抓回去坐上了太子之位。”
“丁大哥,你瞒了这么久爷就没发现?”半路好奇地问,以符君烈的为人不可能随便就带人回府的。
丁苦笑了笑掻了掻头说:“怎么会没发现呢,其实爷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南临那个出逃的二王子,毕竟南临选太子却无人有意于位,虽然父王让人镇压下去,却还是漏了口的。当时在南临国盛传一时呢,而爷那些年虽然年纪不大却不乏到各地去体察民情,当然也听说了。我还记得当时跟了爷好几日,才求得他答应带我回府收我为家丁呢。不过,当时爷也告诫过不可伤了两国和气,也不能挑起两国战争。所以我就改名换姓进了爷的府上,这些年也隐瞒得好,谁也没发觉。没想到这二王子倒有些本领啊,居然能挖出我隐藏了这么久的事。”
丁苦说完,又苦笑了笑转头对殷篱说:“看来咱们平静的日子将不再了。”
殷篱回握丁苦伸出的手说:“无论如何我都会在,就算你要回国去,我也会跟随的!”
半路不解为何这俩人好像为什么事情而担忧似的,不过次日他就明白了。大概是那二王子向南临那边放了风声,很快南临那边就来了人说是要恭迎二王子回国。对于跪了一地的南临侍卫,丁苦只说了一句时候到了自然会回去,然后手一挥就见十一带着其他暗卫上前把南临那些侍卫扔了出府。
半路在一边哑言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问:“这……这十一哥他们何时来的?”
殷篱见他大惊的样子很讨喜,不禁笑了出来说:“呵呵,自从你进府来,他们就到了。”
“听说二王子这回是玩真的,爷这不是放心不下你么,自然就派了十一他们守在殷府了。要不然你以为为何二王子那边不对殷府有所行动啊?那是他的人尚在殷府方元一里之外,就被清理了。所以你才丝毫不觉!”丁苦补充道。
半路愣了愣,心里竟有点失望。看来还是被人嫌弃了!但是如果十一他们都守在了殷府,那……爷身边不就是少了人么?
“你也别过于担忧,君烨他训练的暗卫不止十一他们这几个,而且苍南苍北武功还是不错的。”殷篱像是看出半路心中之忧,于是安慰道。
“看来二王子真要行动了,大家得多加留意才行。若非有紧急之事,最好暂时不要出府。幸亏那阎王宫这次不知为何没接下二王子对殷府的追杀令,否则再加上十个我们也难以应付啊!”不知何时回来的十一如此说道。
“嗯,你们主子早与我打过招呼,因此昨日起殷家所在火都国的店面皆关铺歇息三个月。而府中也早让管家做好储备物资准备,这会儿大抵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殷篱道。
十一点了点头,又对边上的丁苦说:“爷昨夜让十一带话与你,此时此刻最好让令王兄暂时不要再派人到火都国来,免得被好事者利用了。”
“我昨夜已让人带信回南临,若王兄阅完那信必了解现今火都的局势,也不会再做出让南临之士涉入火都半步的。”自从丁苦坦白身份之后,身上那种家丁奴气不再,神色间倒很显王子气势。
得到丁苦的答案十一松了口气,总算不负侯爷所托。一抬头,便触到半路期待的目光,于是笑笑说:“小半小子你肯定是等……等有关爷的消息吧?爷他让你定下心来,他必定能来接你回府的!”
半路神色不定,张了张口最终没忍住问:“十一哥,那……那个爷他真的与外人传言那样是为了那个位子么?”
殷篱与丁苦神色微变,十一却无事一般说道:“日后如何十一不敢说,但目前为止正如你所想那样。”
“这……爷怎么能这样?你们怎么不劝劝他……就这么让他陷于不仁不义之中么?”半路有点发急了。
十一叹了口气说道:“唉,我们为奴爷为尊,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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