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木料终于堆完,贾赦只一看那高耸的木头,觉得要不是有胤禛出手,今儿个他指不定走不出这紫禁城了呢。
正待他想请紫微帝君之时,胤禛手上一动,就多了一柄长剑。
不待贾赦反应过来,与他并肩是司徒曌同样手里多了一柄紫色长剑!怀里还抱着他儿子!
卧槽!
附身?
你们两位陛下这都是什么口味,这么爱玩这个?
“虽说直接出手也非难事,正如上次相助那一僧一道。只是少不得还要小小花些力气,倒不如暂时神降,也能让他少少受益。”
虽不知逻辑何来,但听上去没毛病啊!
贾赦很是放心,很是从容地后退。
他这一后退,倒是方便了那俩帝君,两人四目对视一眼,简直是默契无双地挥了挥剑。
司徒曌剑身斜挥,不等贾赦细看,那高耸如两层楼阁的木头就像是被切豆腐一样轻松写意。
关键是半点没倒啊!
他也没忘记瞄胤禛,这边倒是容颜肃穆从上而下一剑斩下——
贾赦刚刚没看得清司徒曌那一剑,却将他这一斩看得心神大动!
明明不过划空而过,为何他却看出盘古开天辟地之势?
他神海之中的紫光一闪,他就回了神,接着就被呵斥道:“下次可还敢鲁莽?”
贾赦顿时苦了脸,他也没想到那位宣武帝君的剑不能看啊!他刚刚一看就被摄入心神,若是再看仔细一些,指不定这辈子都难逃这一剑的阴影!
他其实有点委屈,我也不知道啊!
“嗯,倒也没错,怪他!”
咳,帝君,我只是随便一想,您别随口一说啊!
晋江倒是见机得快,那些材料被他又收了回去,美滋滋地对贾赦道:“这两位帝君干活不差啊,居然真切得跟你在今儿个早晨给他们上香之前画的那张纸上差不多呢。”
贾赦呵呵。
看破不说破懂不懂?
不过这俩到底是为什么明明都看到听到了,就是没有理他呢?难道是又要掐架?
他疑惑地先看了一眼司徒曌,他手上紫剑已去,原本单手抱贾琏,又变成了双手。小家伙似乎正奇怪为什么刚刚从天上落下来的那些木材都不见了。
而胤禛则是主动对他道:“帝君倒是忘了你的道行。”
贾赦差点泪流满面,我也不想道行地位好不好,问题是我这修炼速度已是神速了好吗!要不是有方陈这个对照组,我都要被你们打击地哭长城了!
胤禛和司徒曌绝对是亲兄弟,因为贾赦一脸怨念的时候,这俩人也不知谁先和对方搭了话,然后胤禛道:“时辰差不多了,再不去天福楼怕就要耽误了时间。”
司徒曌倒是哄着贾琏,顺带看了一眼贾赦。
“走走走,赶紧走……”贾赦主动抱了闹着要看戏法的贾琏,哄着他道:“琏儿乖,听话爹回头给你买糖葫芦吃,不听话爹就不让司徒信还有煦儿哥哥陪你玩了。”
刚刚还假哭却没敢大嚎的熊孩子顿时脸色一变,大写的乖巧.j。
“如此机灵,果然是我儿子。”贾赦小声道。
司徒家俩兄弟目不斜视,那李尚喜倒是想起了自己当年听说到的这位荣国公之子当年刚入宫伴读时闹出的那些笑话。
嗯,是你儿子,绝对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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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福楼这地方曾经是京城里第一酒楼,理所当然地是九爷的地盘。
不过因为将所有的厨子都借给了贾赦至今都没被还回来,而且九爷自己也不盼着被还回来,巴不得因为这些厨子再和赦老爷多些攀扯,这天福楼早已休业。
这次拍卖选在了这里既是因为这处地方大,一层就能装下这么多人,二来是因为地段极佳。
故而九爷就拿这地方改装了下,最后就变成了贾赦简单描述的拍卖会模样,还逮着一个掌柜锻炼了几天。
按说这样的地段,那都是寸土寸金,比邻的铺子这个主子姓司徒,那个是某阁老家人名下,另一个可能就要是异姓王府中一家所开,总之这处地段任何一家的背景都能让普通官员望而生畏,寻常百姓更是不敢得罪。
可今儿个这些铺子却是家家关门,户户歇业。
五步一兵丁,十步一御林!
那身为京城节度使的辅国公祝招远今日唯恐出现纷争,家里虽收到了帖子,他这个一家之主也不好出面,只让家中老大出面,想看看能不能拍得什么强身健体最好是能让病人痊愈的丹药来给他家老二。
这辅国公如今已经悔恨死了!他当初何必招惹贾家?这下好了,今儿个别看这些来的大大小小的官儿在从他面前路过的时候都客客气气地,可人家心里指不定怎么嘲笑他当初落井下石,如今攀附无门的!
他舍了脸面,北静王求了,东平王也求了,结果这两位都是各找理由推脱,就是不帮忙说和。
倒也难怪,就算两家人都在贾母面前那儿有几分脸面,谁又想这个时候为了他们祝家就将自己的情分给用了?他虽明白这个道理。
可小儿子的命也不能不保。
这不只是他的儿子,更是皇后的弟弟,皇后娘娘对他这个老子本就有几分不满,他也不想因为小儿子再和皇后闹僵。
所以今儿个他不但让大儿子来了,还带来了家底儿!
里面更有几个盐商“雪中送炭”送来的银两!
若是以前,他对这些盐商定是不放在眼里,哪能让他们这样轻易地就攀附上大皇子?可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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