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寒眉心微皱,却也知道自己多年的搭档只是怕自己淋雨太久,先让自己回来沐浴、休息。那人虽是不正经了些,对自己却也是兄弟情深了,毕竟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也好,秦朗比自己会说话,或许能劝慰王爷。(啊喂,你确定秦朗那臭小子那是会说话?好吧,是作者又弱弱的乱入了。表打脸~~)
昨夜的大火染红了翌日的朝堂,高堂上的帝王,雷霆整怒。
“掖庭失火?哼!”帝王冷笑,“查!给朕查!”似是丧子之痛惊怒了一向深沉的帝王,可如此的大动干戈,难道不是为了昨日他自己的纵容欲盖弥彰?怒气席卷朝堂,击碎了满殿的战战兢兢。
谢老丞相率先站出来说:“陛下息怒,罪妃姚氏生前深居内宫,并未与人交恶,五皇子生性纯孝和善,应不会有人蓄意谋害,或许真的只是意外,还请陛下息怒。”丞相说的诚恳,也漂亮。
“启禀陛下,微臣也以为五皇子已获罪掖庭,别人并没有害他的理由。”丞相司直随声附和道。
“臣复议。”“臣复议。”……下面一片附和之声。
“皇上,微臣以为,掖庭不会无端起火,其中必有隐情,皇上明察。”赵太尉说得一脸真切,这次自己没动手,看样子谢皇后的手笔,这次不能扳倒太子也得给予重创。他若知道自己女儿贤妃也参与其中,该是如何表现。
“是啊,掖庭多年无事,怎会突然起火。”下面又是一片应和。
辰王眉心微皱,若没有皇上的纵容,他们能掀起什么风浪,这明明就是咱英明皇帝的借刀杀人,他还力荐详查,自己怎么会有赵太尉这么笨的同伙。不过,他们还都没有资格让辰王上心,现在他最捉摸不定的是一脸漠然的祁王,似是这一切都与他无关,那么那天宫宴上……
此时,吴御史突然匍匐在地:“皇上啊,五皇子刚十三岁呢,就这么,就这么去了,老臣这心里,这心里如同刀绞啊,想当年,老臣教授皇子诗书子集,五皇子那是最乖巧懂事啊,可现在,现在……”老御史说得声泪俱下,哭得情真意切,倒让本该伤痛的皇上安慰他:“吴爱卿,快请起,爱卿节哀啊。”
御史大夫虽是哭得肝肠寸断,却没有一句实质内容。他自是不想让皇上细查,若是查出皇子没死,那还了得。可是自己又不能沉默,更不能说不查,宫宴上自己为皇子求情最甚,若此时不管,会让人生疑。哎,耿直老臣,在狐狸群里呆久了,也要有些自保之道。皇上被他这么一闹,也只是有些无奈,并未多想,毕竟两朝老臣,向来刚正不阿。
高堂上的九五至尊忽然转向下首的一抹冰冷问道:“祁王,你怎么看。”
但见少年,眸如泼墨,深不见底,“刑罚审判,廷尉之职。”祁王深眸沉水,一脸淡然,这句话也就是说,这些破事都是廷尉的活儿,关我屁事,干嘛问我。
一石激起千层浪,皇上眉角微抽,难道祁王跟凌儿真的没有什么,廷尉可是皇上的心腹,怎么做还不是看自己意见了,或许自己想多了吧,祁王若是想保住谁,又有谁能暗杀的了?朝堂之中脸色各异,各自忖度。
皇帝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咳,如此此事变交由廷尉查办,不得有误。”转而又说:“凌儿虽因母获罪,朕念及父子亲情,以皇子之礼厚葬吧。跟他的那个丫头,倒是忠心护住,也葬了吧。”
既然让查,又如此急着下葬,怕查也是查而无果吧。怎样的算计,又是怎样的心机,包裹成了这冰冷而坚硬的帝王心术。或许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这个手持权杖的男人才会想起对如妃的深情,对儿子的愧悔,才会有那高处不胜寒的寂寥……
作者有话要说:
烟·雾·弹竟然是敏感词·····如果小可爱们又发现bug,欢迎指出哦···谢谢
第7章 第七章
是夜,少年王爷起身出府,两名护卫紧随其后。
“不用跟着。”祁王沉声说道,
“是!”蓝衣少年躬身拜道,
“可是,王爷……”一旁的朱红锦袍的少年护卫还想说些什么,看到自家王爷面色微沉,嘴角不由抽了抽,接着我们自诩fēng_liú的秦大公子就被英寒护卫以极不雅观的姿势拖进内院。
“哎,哎,哎,你给小爷放手,放手啊……”看到蓝衣少年不为所动,继而红衣公子长臂一捞,便扣住了蓝衣少年的腰,还极其暧昧的捏了一把道:“没想到我家寒儿比我还着急呢……”
话音未落,一抹红影就被甩了出去,霎那间,但见折扇轻点,红衣翩然,被甩出去的秦大公子竟已悠然而立,俊逸丰神,可说出的话却恶劣异常,“寒儿莫非想在此处?这可不·····”“好”字还未出口,蓝衣少年已化作一道寒冰,迎面而来,秦朗此时全力以赴,却也只是仗着轻功堪堪避过这冷冽的攻势,不敢正面迎敌。英寒总领王府明卫,暗卫,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外加一身冰冷气息,常人自是对其敬畏有加,也就我们不怕死的秦大公子时常会,呃,调戏他。
正在两人打得难舍难分之际,一道温若和田软玉的声音划过,“英护卫也只有对秦大公子才会如此手下留情吧,不过,二位若是再打下去,怕是王爷都走远了。”说话者正是连我们秦大公子都屡吃暗亏的萧秦仪萧护卫,
秦朗连忙接道:“对啊,对啊,寒儿……”看到英寒冷眼微睨连忙改口,“英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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