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真乖。"夏勒很喜欢他这个样子,笑孜孜地舔了他一下表示嘉许。
粘湿的口水混进伤口里的血,感觉特别的恶心。
逃亡经过五个小时后,他们得到的事实终于很不幸地印证了夏勒的臆测──对卡尔来说很不幸。
途中卡尔亲眼目睹夏勒冷静地一一将追上他们的任何人结束生命。有一个家伙死状特别惨,因为他是活着被捉到的,接下来的刑求场面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卡尔在一旁看得喉咙发干,同时觉得自己还不算太惨,那些事情居然都没发生在他身上。
那个人在折磨夏惨叫了五分钟,便全然崩溃屈服,呃......是很长的五分钟。夏勒先割掉男人的yīn_jīng、耳朵,然后用刀把任何不会致命的部位削成薄片.........老天爷!听到那个可怜男人的惨嚎都令人不寒而栗。
整个刑求过程中,也许被施刑的人和目睹的人拥有同样等级的恐惧。随着无比凄厉的哀号声,恐怖一分不差地传染给卡尔,有一瞬间,甚至错觉为自己就是那个活生生下地狱的男人。卡尔觉得自己很需要一整瓶的白兰地。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痛苦的活着,或是痛快的死去。"语气单调而毫无起伏,拭净后的刀片上蓝光异常的眩亮。
被绑在柱子上的男人意志早已溃散,只剩一堆发出垂死哀号的血肉。男人会愿意告诉夏勒任何他想知道的事情,只求速死。
"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你们这些人干嘛像追个杀死老爸、jiān_shā老妈的混帐一样,死命追着我?"
".........不是.........是......金发的那个。"
"少装死,这些伤口不会死人。把故事说清楚点,小子!"
"有人......付钱......不要那个金发的男人活命........."
夏勒迅速瞥了卡尔一眼,似嘲似讽。回头继续问道:"谁?"
"不、不知道......克里夫兰中介的......很秘密........."
啊......那个跑到火星混生活的掮客,事业生涯大概也不长久了,夏勒随性的想,唔,也许我真的有点被惹毛了。男人对地盘的感受是非常敏感的,卡尔莫洛维亚是他的东西,只有他能主宰他的生死。夏勒非常不喜欢有人试图插手他的权限,这令人感到被冒犯,很不礼貌。
"有多秘密呢?"冷静而慵懒的问。"你们要杀的人是卡尔莫洛维亚,这也是个秘密吗?至少要弄清楚委托人吧?这样漫不经心是不行的呦!"
"......西北财阀的内部里......有人希望他死......死了,那个人才能得到好处......只知道这些。"
没关系,至少克里夫兰知道。夏勒又问:"你们又怎么知道上哪儿找我,呃......他?"
头晃了一下,似乎是想摇头,可是连一点点力气也没有了。"不知道,位置......是克里夫兰提供的。"
夏勒看了那个血人一会儿,缓慢而温和地说:"好吧!我都了解了。"
随后,子弹重重嵌入他的脑部,结束了男人此生的苦痛。
夏勒回到卡尔身边。"没骇着你吧?那画面......是有点限制级。"
他的紧张看起来相当明显,这也难怪,卡尔莫洛维亚过惯了杀人不见血的日子,遇到真正见血的场面一定难免恐惧。夏勒向他微微一笑。
"别怕,他们动不了你,主宰你的生死的人是我。"
也许这更糟吧.........卡尔几乎是不自觉地轻咬下唇,似乎挣扎着在搜寻适当的辞句。震惊的感觉加上临场恐惧,带给卡尔有如经历一场重病后的虚脱,他觉得自己虚弱到连话都讲不出来,即使不说点什么会被视为懦夫也.........
夏勒饶富兴味的对他微笑,拨开他额前的金发。卡尔望着他的笑脸,神情似是迷惘的呆然。
突然,夏勒的笑脸转眼换上掠夺式的shòu_yù脸孔,眼里尽是毫不掩饰的sè_qíngyù_wàng。粗鲁的将他推到后座,"游戏时间过去了,我们该办正事了。"
"正事.........?"卡尔错愕之中又重复一次。
夏勒彷佛爱不释手似的不停舔着他的脸蛋,黏湿的舌尖在皮肤上恣意滑行。
"血腥味让我完全亢奋起来了,"嗤嗤笑了:"我想在你身上尽情的发泄,你愿意让我尽兴吗?你会yín_dàng的摇着屁股让我爽吗?嗯,你会吗?"
精疲力尽的感觉,让卡尔英俊的脸上血色全失,干燥嘴唇似乎蠕动了几下,但他没听见自己发出过声音。
夏勒以和表情完全不相称的温柔声音催促:"说你会,亲爱的。"
"我......我会。"他虚弱的说着,觉得好象有人正在身体里,拿了一把小刀把他的内脏削薄成片。看过极度非人道的场面后,他的意志也崩毁了,短时间内似乎无法复原──至少现在没有办法!
"很好,我马上验收你会不会守信用。"夏勒很高兴的说。
他伸出手将卡尔的裤子、内裤拉到膝盖,将舔湿手指后,迅速插入后庭,一下子插进三根。
"────啊......"尽管放松了身体,但被刺入开始时怎么样也无法说是愉快的感觉。
"被玩过这么多次,身体越来越习惯了,对吧........."
男人在淫笑中,将硬挺的红色肉柱挺入他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更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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