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岁亦也看到了夏连年,然后叫道:“陆大侠,买份牛皮糖给我!”不知道牛皮糖是何物的陆见渊有些愣怔,低头看着连岁亦,顺便揉了揉他的脑袋,陆见渊问道:“牛皮糖是什么?”牛皮做的糖?
本来想要借“牛皮糖”来嘲笑下夏连年对肖淮轻的粘人程度的连岁亦无语问苍天了,他刚想起来牛皮糖是在清朝乾隆嘉庆年间才面市扬州,还因为战乱失传过一段时间。所以,跟他们说牛皮糖,真的不会有人懂……
“牛皮糖有空做给你们吃。”郁闷得差点蹲下来用手指画圈圈的连岁亦说道,然后发现一旁的尚漫星已经把他怀里的东西都顺走了。连岁亦招手让肖淮轻过来帮他剥栗子,向尚漫星问道:“你在江湖上偷的都是吃的吧?”不怪连岁亦这么想,因为这货也是吃货……
尚漫星懒洋洋道:“我去过御膳房,不过御膳房里的东西也不是特别好吃。还比不上我娘做的。”吃货都是挑剔的,听到尚漫星这么说了,连岁亦眼睛就亮了,知道尚漫星他娘肯定手艺好歪歪的说。
连岁亦和尚漫星说话的时候,叼着栗子的时候还偷眼看了看边上的夏连年的反应,一脸的笑意,果然是令人蛋疼的蛋定。连岁亦转头对肖淮轻说道:“淮轻,我想吃那边的花卷,帮我买好不好?”
最懂连岁亦心思的陆见渊在肖淮轻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叫着夏连年去买份花卷给尚漫星。连岁亦挑着大拇指看着陆见渊——陆大侠,好上道!
“星星啊,你娘肯定手艺好,什么时候有空我去你家蹭饭啊。”自作主张地给人取了外号的连岁亦吃着陆见渊剥的栗子对尚漫星说道。一个人走过,尚漫星随便一抬手,拿下块玉坠,看了看,是块翡翠,成色似乎不错。
尚漫星看着那块翡翠道:“可以啊,你可以和我娘一起,看你的样子肯定也是自己下厨弄食的……”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然后低呼一声“不好”,喊了句绿林老话,尚漫星就撤走了。
“怎么了?”连岁亦问着一旁的陆见渊。陆见渊伸手给连岁亦擦擦嘴角的栗子屑,温文笑道:“你说一个偷儿要是偷到自己的东西该是什么反应?”
“那有趣了。”连岁亦看了看挤在人群里的两个人,对陆见渊说道:“陆大侠,听说寺庙那边还有卖一点小木雕,我们去看看好不好?”得给那两个人创造点机会独处啊独处,虽然他不知道这也是给了自己机会和陆见渊独处。
陆见渊看了看寺庙那一溜串的小摊,挑了串桃木珠子的手链给连岁亦戴上,连岁亦低头摆弄手腕,感觉似乎还不错。
低着头的陆见渊说道:“那位大娘说开过光的,保平安。”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给分的孩子,谢谢评论的孩子,谢谢看文的孩子~爱你们哟亲~
今天停电停了12个小时……欲哭无泪啊
晚安哈~~~
想开新坑,可是我还有好多坑没有填,唔。
☆、生病
肖淮轻对于连岁亦和陆见渊这两个人联合着一起算计他的事情表示十分无奈,只是把昨天晚上和夏连年一起买的花卷丢给连岁亦让他当早餐吃。连岁亦十分委屈地看着肖淮轻面前的一碗鱼皮馄饨,然后颤着声叫陆见渊用内力帮他热花卷。
花卷有两份,陆见渊拿了其中的一份,然后将自己面前的馄饨推给连岁亦,连岁亦泪眼汪汪地就差喊一声“再生父母”了。相比起来,肖淮轻真的是太可恶了,祝愿他被夏连年压得死死的,必须的!
吃过早餐的几个人上了路,因为肖淮轻没有明确的拒绝,夏连年找了个借口也去望月山庄。在马车里面的连岁亦暗暗撇嘴,现在是如此,但之后呢?
肖淮轻倒是心情不错,每天都是笑眯眯的,连岁亦偷偷地和陆见渊打赌说肯定是因为夏连年在他旁边的缘故,不过只是小赌,毕竟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嘛。连岁亦会告诉你他是没钱赌么?一文钱都没有的某人在陆见渊带笑的眼神下默默滚到一边画圈圈。
如果按目前这个速度的话,到望月山庄大概要半个月多。在坐了几天马车后,连岁亦大大方方地表示他不舒服。其实不用他说,陆见渊也感觉到了,晚上睡觉会发抖,胃口也不是很好。
表态的是肖淮轻,一贯在夏连年面前话少的肖淮轻说道:“叫夏公子看看吧。”相处了十来天还是这么叫着夏连年,夏连年的不满与日俱增。可是听到这句话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肖淮轻会知道自己会看病?
夏连年给连岁亦看了看,发现是体质太过虚弱,顺便看到了七八天前连岁亦在马车上磕出来的一块淤青,现在还有一片青紫的痕迹。夏连年把完脉淡淡地提出两个方案,“吃药或者针灸。”
连岁亦两样都拒绝了。并且把自己的身体往陆见渊后面缩,弄得夏连年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一样。这也不能怪连岁亦,中药不是西药,苦到什么地步连岁亦不想去尝试,当然拒绝了,而且,他真的晕针……
陆见渊一手揉了揉那毛又长了的脑袋,对夏连年说道:“我劝劝看,这次多谢。”闻言,夏连年看着连岁亦的眼神里不免多了几分兴味,看来,这个叫做连岁亦的人在陆见渊心里地位不低啊
连岁亦缩在客栈那张硬邦邦得让他想到学校宿舍的木板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露出两只眼睛讨好地看着陆见渊。虽然陆见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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