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什么?”程洛也抬头看他:“教你怎么拿第一?”点点头,他想到一个方法,于是建议道:“可以去送评委红包,这种事现在很常见,不算什么。”
尹然咬咬唇舌,皱眉道:“我是说正确的方法。”
程洛靠上桌沿,拿着试卷的手向旁处一摊,表示自己就这点本事:“你要练琴,随你花时间;你要我教,我给你经验;你要我评价你,我也明白的告知了,其他我不会。我只是来这里教乐理课和小提琴的演奏课,你愿意听就从大一听到大四,你不愿意,或者觉得我没教好你,也可以另寻良师。”
“……”
看看尹然,程洛收回手,再翻出这位学生的试卷,垂着眼皮审阅:“如果你一定要我说些别的——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教学以外的建议。”他看着试卷上的答案,心中并不会因此开心什么:“能把心思从1转为0,或许会对你的提升有帮助。”
尹然看看他,而他则手一扬,说:“回去吧,你这次98分,应该会是全班最高。”
撵走了学生,程洛转向室内,就见少明已然爬进了桌子底下的空档处,正仰着头,嚼着食物看他,表情还怪不好意思的,是副知错羞愧的模样。于是他也不说什么,自行理完东西后携包而出。
邱少明知道自己犯了两个错误:第一,没把试考好;第二,说话漏嘴。
这两个错误迫使他一晚上乖乖待在桌边,认认真真的把功课做完,再将先前所学的课程复习一遍,而后又重新做了一份今日之试题,做完全部后又态度良好地走去沙发处,挨近程洛,将试卷塞给他。
程洛接过卷纸,上下瞄了两眼,便将纸张压于桌上。少明看着他的神色,心想应该算过关了吧……却还是没底气的黏在一边,不说话,眼神却滴溜溜乱转。眼见程洛终于停下手中的书写,摘下眼镜站起身,弯腰将自己直直抱起,他也没什么抵触的曲折了手臂,勾住那人的肩膀,随行去了浴室。
他俩一同生活了近两个月,少明已然习惯了程洛的触碰,觉得挺好挺舒服。老变态除了摸摸他外,别无他求,并且摸也摸得大而方之,十分的正而意经,没让他产生什么吃亏感,反倒平添了几分做少爷的贵气,认为对方把自己伺候的很好——这世道,上哪儿去找这样的“仆”啊?虽然这“仆”有时也会使脸色,不过做少爷就要大方得体,宽厚待人,以及以德服人,所以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在浴室,少明光着身子淋浴,口中不自觉地哼出《欢乐颂》。
程洛正蹲□子帮他涂下半身的浴液,手掌搓揉着皮肤,洗的甚为严谨,洗过后还不忘抬起脚底,再来一番揉捏。
少明被抓挠痒了,放下脚就“踢踏”狠踩两下,溅起了四周的小水花,令程洛一巴掌打上他的小腿,以此命他收敛。他笑着吐吐舌,眼见对方站起身,便心情大好的对今日的一切行为进行了讨饶:“我不敢了……”
程洛不明了地问:“不敢什么?”
少明垂下眼帘抿起嘴,并不回话。而在程洛的角度看来,他的这个姿态像极了某人——太像了。以至于他光是享受着这份同样感,没有出言多问。
少明垂了半天的眼,终于隆重地合上眼皮,贴前一小步,靠上了前方的身子,而后双手软软地搭在那身子的腰际上,他开始在心里觉得老变态挺好的,对自己真好,爹妈都没这样对过自己,所以决定给对方一个拥抱作为奖励。却不想,老变态回抱住了他,紧紧的抱到他窒息,急喘,而后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子中央出现了某种感觉,于是他害怕的左右扭动,挣脱开那个的怀抱后转身背对那人,并偷偷用手按自己的□,口中不免掩饰道:“我还没洗干净呢,你抱什么!”
当晚,两人仰躺在床上,壁灯的黄晕印染了大半张床,程洛在这样的映衬下睡得挺安稳,身体裹在被子中,头稍稍倾去下方,匀长地呼出气息。
邱少明却没睡,晚上的一通澡把他洗得心神荡漾,他裹在自己的被窝里想: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不怪身体会出现反应,老变态总是盯着自己,再不许自己出去卖,当然也不肯让自己找女朋友吧——他那么爱我,把我往死里抱的……可是他也就抱抱摸摸,不做什么其他事……
少明伸手抓抓脑袋,凭空想出一个理由:哦,因为我当时说过不做的,那他就真不做了?其实做也可以,就是谁做谁?
想到此他憋着笑的呛咳一下,扭头看那个熟睡的人。定定的看,然后心里评出一句:他长得也不错,比我睡过的大多数女人好看。
于是他又凑近细瞧,越瞧越觉得顺眼。
摘下眼镜的程洛比戴着眼镜好看,闭上眼睛的程洛比睁着眼睛温和。少明看了一会,忽然觉得对方长得有点像自己,所以笑着又仔细钻研:眉毛有点像,虽然深了点;鼻子也像,鼻子最像;嘴巴……嘴巴稍微大一点,唇形倒是一样的。
他看着评着,最后在心中笑出一声:完了,和老变态长一个样,将来会不会也变成变态?
这样的臆想没让他害怕,反而随之心情愉悦起来,眨眨眼睛再看一眼那人,他躺安稳了闭眼睡觉。
☆、安慰
如果不是昨晚的好心情,邱少明今天非把尹然痛骂一顿,骂到他肝肠寸断的寻死逆活。可是他还没动口,就见尹然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哀相,于是他调转心思,另辟蹊径地开始嘲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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