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刚走进姜普庵的房间,姜权就关切的问到,手指自然的揉了揉耳朵。
“只是元气受损,休息一下就好。”姜远正在给姜普庵上药,见姜权走来,忙转过身回话,目光扫去,注意到了姜权的小动作,多问了一句,“掌门,你的耳朵怎么了?”
“刚才有个蚊子嗯嗯的跟了我一路,吵的我耳朵疼。”说完,姜权对着身后的姜棠翻了个白眼,为了一个外人,竟然嘟囔了自己一路,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吗?
姜棠却无所谓的撇撇嘴,“我哥什么时候醒啊?”
“本来服了药物很快就可以醒,但公子的血脉虚弱,估计得几个小时吧。”姜远叹了口气,关于姜普庵传血脉的事,他隐约也知道几分,当下也没有多说什么。
“该!”姜权恶狠狠的啐了一句,盯着床上的姜普庵看了半晌,最终微叹了口气,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玉瓶丢了过去。
姜远稳稳接过,不明所以的打开了瓶口,鼻子凑近闻了闻,当下喜上眉梢,“先祖精血!”
“我就说,掌门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姜山在一旁笑着打趣道。
一番话说的姜权脸上有些挂不住,当下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那些村民怎么样了?”
“情绪不太稳定,个别年事高的老人血压直接飚升,还好这次多带了两个医生。”姜山微蹙了眉头,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掌门,手下派人来说,他们在一处老屋发现了一个鬼。”
“鬼?收了就好了,这点事还用教?”姜权冷哼一声,脸色有些不悦。
“不是。”姜山突然紧张起来,抿了抿嘴唇,靠近了姜权,“正常的鬼魂如果不吸收阳气两天就会魂飞魄散,可这鬼已经十几天没吸收过阳气,还生龙活虎的……”
“你怀疑什么?”姜权微眯了眼,目光再度移到姜普庵身上,眸里满是危险之色。
“白家,延魂符。”姜山沉声道,“少爷的事,肯定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嗯,我早就知道了,从普儿一下山,他们便盯上了。”姜权扯了扯领带,走到姜普庵床边坐了下来。
“您,早知道?那为何不提醒下少爷?”姜山不解的跟了过去。
“你放心,白家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再说了,我这不是派了那丫头过来?”姜权侧过挡住自己视线的姜山,目光看着还在门口怄气的姜棠,轻声笑道。
“可是……”姜山还欲说些什么,看到姜权忽然皱起的眉头,喉间的话被咽回肚子里。
“把那个鬼带走,好生盘问一番。”姜权挥了挥手,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事,“对了,你帮我准备一下场子,一会有人要开天眼。”
“是。”虽然有些好奇,但姜山也没有多问,答应一声便走出去准备了。
“小棠,你过来你……”姜权侧头,门旁早已空空如也,不见方才的身影,不由得嘀咕一声,“去哪儿?”
“臭老头,一见到哥哥就把我忘了……”姜棠一边嘟囔一边出气般的将路边的石子踢的骨碌碌直转。
前面,王而正垂着头背靠在墙边,上方阳光正好,洒在他头上映出一层光辉,耳旁的碎发不经意间滑落,遮去他英气的侧颜,颇有些颓废之色。
姜棠斜了眉眼,帆布鞋踩着石子转悠半天,突然飞踢一脚,那石子不偏不倚打到了王而的小腿。
“好球!”姜棠打了个响指,眉飞色舞的表情。
小腿上传来一丝痛感,王而低头,看了看脚边多出的石子,复抬头看了看正朝自己缓缓走来的姜棠,眼睛微眯,将目光收了回来,微抬右脚一直踩搓着地面。
三步,两步,一步。王而瞥见姜棠的身影一步步靠近自己,右脚动作突然停下,然后,身子一侧,右脚飞扬踢起他刚才用脚聚好的土推,刹那间,尘土飞扬,姜棠完美的洗了一场土浴。
“王而,我杀了你!!”姜棠抓狂道,说完就冲着王而的方向冲去,无奈眼睛上还蒙着土,无法轻易睁开,所以她只能闭着眼前行,无奈一个不慎碰到了自己刚才踢得石子,华丽丽的摔倒了。
……
空气瞬间安静。
姜棠本想站起来,却被这突然静默的空气愣住,然后等待了一分钟,仍是没有动静,王而那家伙竟然没有笑自己?
“喂,你死了?还要趴在地上什么时候?地上有钱吗?”王而半蹲着身子,垂手拍了拍姜棠布满尘土的头发。
“你才死了。”姜棠反应过来,一个翻身从地上站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勉强眯开了条缝隙,怒视着眼前的王而,正对上后者一脸认真的表情。
“天眼,是什么?”他一直以为阴阳眼来着的,但是,应该不是吧。
“嘁,刚才那么信誓旦旦的跟我爷爷说话,原来竟然连天眼是什么都不知道,亏我还帮你说话。”姜棠嗤了一句,随手将肩膀处的泥发撩到背后,一本正经的科普。
“天眼呢,即是阴阳眼,又跟阴阳眼不同,但只有拥有阴阳眼的人才可以开天眼。”
王而听的一头雾水,弱弱问了一句,“那,阴阳眼的好坏是决定天眼的高低吗?”
“当然不是,有些低级的阴阳眼照样可以变为人级或天级的天眼,而有些高级的阴阳眼连地级的天眼可能都达不到。”姜棠手舞足蹈的跟王而解释,全然忘了刚才王而溅了她一身泥土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王而呼了口气,之前就听姜普庵说自己的阴阳眼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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