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穷途末路的时候,就会注意到平常根本不在意的事情,比如走廊里小小的烟雾警报器,晏子殊灵机一动,想到了制造真正的混乱,就是「火灾」!
不管室内有没有火,至少计算机接收到了「着火」的信号,一切的信道和门锁都由计算机控制,当人脑完全依赖电子设备的时候,就会产生防御漏洞!
不过,因为钢筋混凝土结构的逃生信道只有一条,进入那里也等于被卡埃尔迪夫的手下瓮中捉鳖,晏子殊选择在混乱中埋伏,击倒一个匆匆忙忙跑过走廊的男人,逼迫他讲出城堡大门的密码。
可是那个男人只会说德语,对着黑色的枪口一个劲地摇头,表情非常恐慌,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祈祷,他只是不断重复着某个句子。
晏子殊明白这样下去只是浪费时间,用枪把击昏他,想从走廊另一边逃走,自动淋水器把地板变成泽国,晏子殊才走出拐角,就被卡埃尔迪夫拦住。
枪里已经没有子弹,论搏击,他远远不是卡埃尔迪夫的对手。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能够预见,两人一番异常激烈的打斗,晏子殊那火爆而不顾一切的拳头,看得保镖们张口结舌,铜盔骑士雕像轰然倒塌,走廊里一片狼藉,卡埃尔迪夫也不手软,打到晏子殊趴倒在地,站都站不起来!
「你想这样流血流到死吗?」
看着水面上渐渐漫开的血红,卡埃尔迪夫一脚跨进池水里,拽起他受伤的胳膊,同时扯过大理石池边的白色浴巾,用力地扎起他的伤口:「我会让医生给你打针,以免破伤风。」
晏子殊定定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用半自动步枪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你确定不是要我的命?你想玩也玩够了,我承认我输了!不要再折腾我!」
晏子殊的眼神,流露着愤恨、挣扎与以前几乎不可能出现的颓废,卡埃尔迪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突然揪起晏子殊的衣襟,像咬似的,强势的吻住了晏子殊的嘴唇。
舌头攻城夺地,晏子殊紧皱着眉头挣扎着,牙齿牙龈被用力地舔舐,又麻又痒,卡埃尔迪夫知道他的弱点,捉住那无处可逃的舌叶,强劲有力的缠吮、勾弄,两人的唾液交织到了一起,晏子殊十分抗拒,却没有用。
卡埃尔迪夫牢牢扣着他的头,轻咬他的舌头,挑逗他,另一只手扯开晏子殊湿透的黑色衬衫,手指直接捏上那小巧的乳首,猥亵地碾转、揉搓着。
「你放手!」一、两秒的间歇,羞愤的抗议立刻被狂烈的吻吞没,那已经不是单纯的接吻,晏子殊的心脏一阵阵收紧,喘不过气来,他的舌头被吸吮得发痛,嘴唇也破皮,卡埃尔迪夫莫名的怒气,清晰地传递给了晏子殊。
「嗯……不……放……开……」
喉咙里只能发出几个不成声的单词,晏子殊用手肘奋力推挤着卡埃尔迪夫的胸膛,背弓起,拼命拉开距离,卡埃尔迪夫用激烈的吻嘲笑他。
rǔ_tóu肿了起来,紧接着西裤的皮带被抽掉,拉链被拉开,晏子殊还没来得及阻止他,那只指节分明的结实的手,就潜进他的内裤,不容分说地撷住了他的性器!
晏子殊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悲鸣,卡埃尔迪夫的手指紧紧箍着他的性器,用食指和指甲不断刺激着前端,玩弄着铃口。
「不……」
晏子殊的眼角红了,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穿着裤子被男人猥亵,一想到现在的画面是怎样的不堪入目,晏子殊的膝盖就剧烈地颤抖。
卡埃尔迪夫转换角度吻着他,一边活动着手指,他时而摩擦性器的根部,时而夹弄着前端,或激烈的套弄,修剪整齐的指甲则适时地给予微痛。
晏子殊吃力地呼吸着,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卡埃尔迪夫并不打算放过他,抬起膝盖顶开他的大腿。
「释放一次你的身体会轻松些。」卡埃尔迪夫说道,吻着他湿润的眼睛,「我现在很想要你。」
晏子殊怒睁着眼睛,刚想说些什么,卡埃尔迪夫就附耳低语,故意将潮湿的气息吹入他敏感的耳中:「不可以拒绝,这是赌注,是你输给我的。」
「去他妈的赌注!」晏子殊浑身一激灵,咬牙切齿:「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你根本是在滥用暴力,无耻!变态……啊!」
勃起的性器突然被很用力地抓握,晏子殊痛得一阵痉挛!
「我告诉过你,」卡埃尔迪夫又放松了力道,安慰似的缓缓蠕动着:「对于我想要的东西,我就是权力。」
晏子殊紧咬着嘴唇,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哭了?」卡埃尔迪夫没有看漏那滑下脸颊的小小水珠,非常不可思议的,他很在意那滴泪水,牢牢地盯着晏子殊脸上的泪痕。
晏子殊的肩膀在颤抖,压抑着某种激烈的情绪,他扭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为什么……是我?我想知道原因……告诉我。」
卡埃尔迪夫露出迷惑的神情来,原因?自己应该是非常清楚的,可是晏子殊一问,又让那个原因变得朦胧起来,晏子殊只不过是一个棋子,用来消遣罢了,但是……仔细思索了半天,卡埃尔迪夫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回答。
没有答案!
对卡埃尔迪夫来说,就像是计算机却没有处理芯片那样匪夷所思。
「啊!」晏子殊的额头上满是热汗,气喘吁吁,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下半身,血管不堪重负似的胀疼!
卡埃尔迪夫的手指从上到下,缓而有力地摩擦、揉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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