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泽怎么不在啊?人都去哪了?”
张灏拉着冷晗夜从特殊通道直接到达了景泽的门外,里面却没有人,“难道去出任务了?”
他一边嘟囔一边随手推开几扇门看看是否景泽在里面,“那家伙还真不在,来的还真不是时候……额!”
抱怨的声音嘎然而止,张灏见到里面的情形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冷晗夜,迎门可见的大床上某人正抱着一个男人睡的正香。
听到动静,熟睡的二人都睁开眼睛,只是一个人的眼睛是空洞没有光彩的,在看到出现在门口的人的时候,景泽的表情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翻身而起让另一个人好好睡,自己穿了睡衣就出了门来。
“冷先生,还真是稀客呀。”魅惑的嗓音慵懒的吐字,冷晗夜今晚出现在这里还真是意外,这个人知不知道明天就是极道大会的日子,现在跑到这里来还真不是他的作风。
并没有给面子的回应他,从见到景泽抱着别人而眠的那一瞬间,深沉如墨的眸子更加渗不进一丝光亮,他感觉昏沉的脑袋越发的沉重了。
“嘿,我在路上恰巧碰到夜,就拉了他来喝一杯,很久没有坐一起喝酒了趁这个机会聚聚。”张灏笑着出声打破了这份尴尬。
“哦?”景泽眉头一挑,“那我得好好招待两位才行。”
景泽带着二人来到自己的专属包间,暗紫的霓灯反射在似玉质般的墙壁上旋舞出点点暧昧的流光。
“想喝点什么?”
“就按往常的好了。”
“冷先生呢?”
“随便吧。”
景泽击掌,叫人拿了1962年的dalmore和1815年的拿破仑白兰地上来。
“你还真是闲,半夜都过来。”景泽边开酒瓶为三人倒上,边揶揄张灏。
“咳咳,这不是没有老婆抱着,睡不踏实嘛,话说黎呢?”张灏颇为幽怨的问,自从夜狱实行报复以来,黎每天都呆在夜狱,见都不见自己一面,这让寂寞空虚的他如何安眠,只能每天屁颠屁颠的找过来。
“他出去办点事,过会就回来了。”景泽说完把目光投向摇晃着酒杯的冷晗夜,“前几天还要多谢冷先生送我回来。”
“呵,景先生太客气了。”
景泽一笑,“不知冷先生当日为什么会去哪里?”
冷晗夜抬头看他,几秒钟之后他也笑了,“祭奠。”
“哦?不知冷先生祭拜的是何人?”景泽抿了一口酒随口问道。
至此冷晗夜沉默下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气氛重新变得寂静,几人默不作声的喝酒,只有张灏偶尔和二人打趣两句。
“呀,我老婆回来了,二位慢聊,我就先走一步。”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沈黎,像见到救星般张灏逃也似的离开了,特么的太压抑了,果然看这二人的好戏不是那么容易的。
太寂静了,窒息般的沉默,偌大的房间里只有烈酒滚下喉头的清浅声音,辛辣刺激的酒精焯烫着灵魂,烧毁了神经。
“今天怎么有空来g市。”景泽再一次为冷晗夜把空了的酒杯倒上,今晚的冷晗夜比以往更加的沉郁,一杯接一杯的酒通过那条优美的脖颈灌进腹中。
“来找你,你信吗?”冷晗夜微微一笑,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净,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挡住他又要拿起酒杯的手,景泽从对面起身把他圈在沙发背与手臂间居高临下的看他,皱眉道,“来之前就喝酒了?”
“呵呵。”看着上方这张日思夜想的脸,冷晗夜拉低他,把自己的唇毫无预料地印了上去。
四唇相触,眷恋的气息萦绕口中,唇舌缠绕,不知不觉这个吻慢慢加深,撩起几丝火热的□□。
深吻结束,景泽微重的呼吸喷在耳侧,“这是在引诱我吗?”
冷晗夜笑着反问,“你会上钩吗?”
“又想玩什么把戏?”湿滑的舌沿着侧颈舔下来,咬着小巧的喉结景泽语调含糊的问。
“想做吗?”冷晗夜扯开胸口的口子,泛着绯色的莹润肌肤变暴露在景泽的眼前。
紧紧的盯着眼前这张带着几丝迷蒙,几丝妩媚,几丝期待的脸,半晌后他说道,“你醉了,我叫人给你安排房间。”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放了手,用曾经他给的那些疼痛去提醒自己,强迫自己去疏离他,去怨恨他甚至去伤害他,因为他怕再一次掉进名为冷晗夜的陷阱之后便是彻底的万劫不复。
明天就是极道大会,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来找他,如果为了那个位置,你大可不必如此,因为它早就属于你了。
“别走……”转身的手被抓住,迷朦的视线痛苦地看着这个欲离开的人,手在微微颤抖,他都已经如此示弱伏小了,这个人却还是无动于衷,你真的已经不爱我了吗?
难受如同冰块融化成水,快速的淹没心脏,鼻翼很酸涩,“留下来……”
“唉……”打算离开的人儿叹气,折身回抱住这个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男人,他见不得这人难受,见不得这人痛苦。捧住他怅惘迷醉的脸无奈道,“不是说让你别来招惹我嘛。”
接下来的事情几乎顺利成章,景泽遵循着身体的本能狂热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在进入他的那一刻,冷晗夜下意识的推拒他。
“怎么?后悔了?”
面色绯红的俊朗面容眉头紧皱,他低啜,“疼……好疼……”
“乖,马上就不疼了。”虽然想肆无忌惮地在这具贪恋不已的身体内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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