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有理。”
“这位仁兄果然好想法!”
“你闭嘴。”吴恒也踹了墨大一脚,“这么办,咱们合计合计,等闵阿娇回来,咱们跟她也说一说……给崖主跟石震创造机会?”
“甚好!”老毒物点了点头,“咱们就叫——‘保媒盟’好了。师弟,给他解毒,我去再拉几个人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rp怪物凑到一起……果然天下大乱啊……
☆、十九、
十九、魔君再下山
几个人商定好了,就偏偏把叶少白一个人蒙在鼓里,每天给他不是鸡鸭鱼肉就是酸枣梅子的调整饮食,再不就莲子陈皮大枣银耳的进补,可把叶少白给折腾得要死要活了。
原本叶少白吃饭,那是荤素搭配,食量不小,可眼下也不知是哪个脑子不好的把他的食谱改得跟女人坐月子一般,就差拿着红皮鸡蛋来了,结果倒给他吃得浑身不舒服,反胃得紧。
实际上叶少白是根本没往另一方向去想,若是想了,也便知道自己做什么总是反胃了。只不过他一来不会去想,二来也不可能去想,便生生地错过了知道真相的机会,只要他一去问闵阿娇,就会被她用“受过了伤要补补”为由给支开。
这一堆人要瞒过一个人可以说得上是非常容易的,只不过如何才能把叶少白送到石震面前去,还得让他心甘情愿的跟石震过日子,这却不是一个容易的事了。这月余,保媒盟的十几个人凑在一起开了不下四十次大小会议,却没有一个能提出一个可以执行的计划,平白还让人心里膈应。
这膈应人的不是别人,正是吴恒。
“要是我说啊,就等孩子一出来,崖主再怎么不乐意,也得乐意了。”吴恒继续膈应人,“瞧着吧,这生孩子可不是轻巧活儿,那可吓人着呢,要是男人生啊,还没个先例的——到时候指不定得开膛破肚的,稀里哗啦流了出来的都是肠子肚子啊……”
“闭嘴!”墨大尖叫出来,他几乎也要吐了。
“你也怀了?”吴恒还不忘嘴上占人便宜的。
“你就恶心人吧你!”墨大气得直抽抽,“让你想主意的,你倒好,除了膈应人,你还做什么了你!”
“倒也不是膈应。”闵阿娇一边开口,“要真是稀里哗啦的流了肠子肚子出来了,缝吧缝吧再当衣服似的给缝好了的话……估计崖主得休息挺长时间才能缓过来。”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实在是有道理,“就让你们那个石震,这段时日里好好献殷勤呗。”
“可行?”墨大问。
“从古自今,那所谓的才子佳人后院私会什么的,不都是一方献殷勤一方接着……一来二去的私相授受的……不就成了吗?”闵阿娇飞了个媚眼给他,“肚子上开个口子的事儿我是遭过罪的,那叫一个生活不能自理,连如厕都得人陪着……你说,这俩人天天一个给一个脱裤子穿裤子换裤子的……能不擦枪走火吗?”
感情!这闵阿娇就跟裤子算是杠上了。
不过她这话糙理不糙,说得确实有十分的道理在其中。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还有个娃,再一个跟一个身边伺候他吃喝拉撒什么的……墨大想着想着,就露出笑容来。
这边几个人开始算计起了叶少白,而叶少白自己也觉得身上越发的古怪——老毒物跟他师弟根本就不打算给他好好瞧瞧病,而他那点儿拿不出手的医术也号不出什么脉象来,倒弄得他浑身不对劲。
拿起一颗梅子含在嘴里,不对劲的感觉稍稍压了下去。
既然忘尘崖上的两个蠢货都不给他好好诊脉医治,他就不信找不到给他看病的大夫!叶少白查点了□上该带的东西,确认了一样不少之后,趁着那些人又不知何处去了的时候便下了山——好在叶少白以往杀人都是带着能遮上上半边脸的面具,而且那面具白惨惨的瘆人,跟他本人长的半点没有相似处。
实际上,叶少白长得那叫一个眉清目秀、慈眉善目,甚至还有给人一种好欺负的错觉,所以脱下那半拉面具,根本没有人能想得到他就是那个江湖中传说杀人不眨眼的血煞魔君。不过……叶少白也知道,现在有几个人见了他脱了面具的样子,也是留不得了的——所以这次下山,他也打算一并解决掉。
背着包袱,叶少白一路行来,也是往京城而去。毕竟他上次“消失”的地方是京城附近,而那些追杀他的人,想来也会在那里等着。
忘尘崖与京城相距不远,他骑着马,走了两天就到了那个失火过的小县城。若是那几个小门小派的蠢货真的够蠢的话,必然是会继续在这附近晃荡的,毕竟这也才过了四个月不到,他们也认定了他是功力全失。
叶少白在这个曾经失火的地方绕了三天,也没发现那几个名门正派的小喽啰,不得已,只好先去找大夫给他瞧病——这几日吃什么都没有胃口,只是山楂梅子特别和他心意,可光吃这些也不行,只觉得浑身没劲儿,疲乏得很。
走进京城,叶少白想也没想,就直接抓了个人问:“这京城最好的大夫,是谁?”
被抓的是个随随便便的路人甲,但天子脚下,谁知道一抓能抓着谁呢。那人只觉得眼前这个抓他的并不是那么凶恶,就像是谁家少爷出来,身边人得了急病之类的,也便没想过多,道:“这京中最好的大夫莫过于太医院的张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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