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伤是怎么来的?你同性恋吧?"
雪柠轻轻地"嗯"了一声。
雪柠感到在他身体里的手毫不怜惜地戳刺着,雪柠不敢动也不敢呼痛,只是忍耐着。
检查完了,医生厌恶地扔掉橡胶手套,然后反复地洗了半天手。雪柠疼得脸色更白了,他默默地起身,整理好衣服。
"你知不知道你有癌症啊?还搞?不怕死啊你?你们这些人就是乱,难怪别人说你们变态!"
雪柠听了几句,缓过神来,他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被人家这样厌恶歧视,心里也窝火:"你这个人有没有医德啊?我来找你看病的,你这样出口不逊,不怕我投诉你吗?"
"投诉?你投诉我什么?你投诉我歧视同性恋?你去啊,你敢站在大街上说你是同性恋么?哼哼,都得癌了,还被人搞成这样,一看就是贱。"他这几句话说得声音甚小,但听在雪柠耳朵里却觉得非常疼痛,他站起来,朝那个大夫走去。
大夫一回头,才看见雪柠就站在他身后:"你......干什么?"
"哼哼,你再骂我一句,小心我咬你一口,我告诉你,我可是有爱滋的!"那大夫一听爱滋两个字,立刻哑了。他讪讪地说:"有......有事好商量。我......我也是一时心情不好......"没力气再跟他计较,雪柠退后两步,坐到椅子上。
"我......给你开了点药,你涂一下,止血消炎的。"
"金医生哪天上班?"
"他......平时都在,就周三周四休息。"
"知道了。"雪柠拿起那大夫给他开的药房,头也没回地走了。
第 15 章
雪柠本想回家歇一下,可是又怕晚上误了演出,索性就直接奔神州去了。到神州的时候也才中午,离晚上还有一大段时间,雪柠身体很乏,伤口又没有上药,他想了想,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伸手摸到墨燃送他的那张卡,雪柠沉吟了一下,走到一个普通的旅馆。
雪柠登记了一个房间,又叫了一些吃的,一共才花了50块钱,比他打车回去再回来要便宜好几十,雪柠舒了口气。付帐的时候,雪柠把卡拿出来,他主要是想看一下自己和墨燃春风一度,在他心里到底值多少。
"先生,请收好。"
"这卡里有多少钱?"
"这是一张上限二十万透支额的黑金卡。"服务小姐微笑着看着雪柠。这男人容貌俊美,十分阔绰又节俭。
"二十万?就是说我拿这个卡可以消费二十万元?"
"是啊。"
雪柠皱起了眉头,心道:墨燃,太多了。
雪柠把卡贴着心口揣好,只想着花他几十块倒没关系,这二十万他可承受不起。雪柠只惦记着再见到墨燃,就把这卡还给他去。
在旅馆的小单间,雪柠舒服地洗了个澡,然后自己摸索着上了药。虽然说已经清理过伤口,雪柠还是痛得直吸气,上药后连躺都不敢躺,就在床上趴着。
这一觉睡到下午七点来钟,雪柠醒过来,退了房间,然后出去找了个面馆,要了碗牛肉面,雪柠觉得实在是很饿,就又奢侈了一下,让伙计加了一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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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房间里,一个羞涩压抑的声音回荡着:"墨燃,你......能亲亲我吗?"接吻的暧昧声音传了出来......
"不......不用了墨燃,你不喜欢的话......呃......嗯......哦......"引人遐思的呻吟不断地传出来,急促的喘息和释放时的叹气都听得人脸红心跳。
"雪柠......啊......"小浩轻喘了一声,灼热的液体喷发出来......
像海浪卷起又平息,小浩闭着眼睛,高潮过后,他脑子里那个清瘦白皙的俊美形象却还是被他的思维捆在床上,任他贯穿蹂躏。
敲门声响起来,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响起:"少爷,老爷叫您去一趟。"
小浩倦倦地答道:"知道了吴妈。"
他起了身,先去冲了个澡,然后换上一身白色休闲运动服,开门下楼。
路震昌坐在楼下悠然地品着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见小浩下楼,他放下了茶杯。
"爸爸。"小浩叫了一声。人间最亲密的呼唤里却带着几分凉薄,除了尊敬几乎听不出什么感情。
"你最近不象话了。想学跳舞我成全你了,你想进舞蹈团我也托人给你办了。但我早说过,你去玩几个月无所谓,你可倒好,还跑到神州去演出?如果让人知道我路震昌的儿子在舞台上做戏子,那可成何体统?"
"我只是镶花边,没人认得出,再说,我也是为了振昌集团。"
"你还嘴硬!我们和沈氏集团的竞争有多激烈你不是不知道,你说你是为了振昌,我怎么听说你和沈墨燃的面首打得火热,你可别学他啊。"
"我......我怎么会呢,我也只是......只是想帮振昌。"
"希望如此。你也太不知深浅了,要不是我关照老李护着你,你只怕早被人糟蹋了,那个圈子有多乱你也不是不知道,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以后不要去神州了,至于振昌和沈氏的事你也不要插手了。"
"啊?可是今天......爸爸,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我最后去一次,行吗?"
"什么事?"路震昌狐疑地望着小浩。
小浩一阵紧张:"我......我还有不少书和东西在神州,而且也有些朋友要告别,总之......今天是最后一次,明天我再不去了!"
见儿子这样保证,路震昌哼了一声:"早去早回!你的签证已经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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