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哪种东西怎么会有啊!”坂田银时没好气地回答,“不然我也不用辛辛苦苦工作了嘛!就是一把普通的钥匙嘛,你也真够八卦的!”
“我不过是无聊,随便问问而已嘛!”
“行啦行啦,还去下一家再喝几杯吗?”
“唔,要是你请客,我倒无所谓啊。”长谷川一耸肩。
“那就走吧。”坂田银时将钱递给老板,从椅子上站起来。反正土方那家伙说没用了,扔掉也好留作纪念也罢,都差不多吧,他低头看了看那把公寓的备用钥匙。
作者有话要说: 牛郎篇!牛郎篇!!!!!不过大猩猩真可怜==
☆、四十
早上例会结束后,山崎告知土方今天该去牙科诊所了。
由于长期吸烟,加上有喝咖啡的习惯,定期去牙科诊所成了土方的习惯。其实他对牙齿健康问题看得并不是很重,但偶尔牙痛起来实在难捱,他又是在意仪容仪表的人,总归觉得说话的时候露出带着烟渍的黄牙难免教人沮丧,便最多间隔两个月必去一次固定的私人牙科诊所清洗牙齿以及做牙齿保健,日子基本定在月底。
土方刚一进诊所,看到中年医生已搓着手站在诊室门后等候。他吩咐保镖待在走廊里,独自走进诊室。每次到了接待他的日子,这家私人诊所便会推掉当日其他的预约,专门为土方一人服务。土方对此倒是常感到有些过意不去,付费的时候往往会多比诊费多支付一些。若是黑道成员去某些公共场所,比如咖啡店、茶室什么的,要求店家提前清场只招待他们的人是常有的事。
尽管已多次光顾牙科诊所,可当坐在特制的诊疗椅,以半仰卧的姿态面向天花板时,土方心里仍不免紧张,这令他产生了一种任人宰割的心情。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怕看牙医,可笑!他定了定神,按照医生的要求,以清水漱口,将水吐在头一旁的小水槽里,然后张大嘴巴。
土方的私人事务基本由山崎包揽,类似的预约事项他都一一记下,并提前做好安排,届时提醒土方。这家诊所就是山崎找到并谈好确定下来的,土方本想指责他用不着搞得这么郑重其事。其实土方坚持按时来诊所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不想别人觉得他在摆谱。毕竟已经定好了,医生推掉其他病人的预约在这里等他,而他说不来就不来,别人看起来岂不就是故意在拽么。虽说就算故意摆谱了拽了,在道上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或许别人根本不会特别在意,但他就是不想那么做,不想让人产生“黑道上的家伙不就是那副德行么,自以为了不起。哼,反正一般人也管不了他们当然就为所欲为了”的想法。
听到器械微微的转动声,土方不由得攥紧了拳头,闭上眼睛。医生早就介绍过,本诊所拥有行业内最先进的器材,什么超声波洁齿之类的,好多他不懂的概念,也无心认真去听。其实除了拔牙大概比较难忍,其他治疗和检查项目并不太痛苦,但在这种气氛下他就是无法做到放松精神。
医生见状,示意身旁的助手打开播放器,诊室内顿时响起旋律舒缓的音乐。这是为了消除病人紧张心情的策略之一。
就在上周末,近藤被松平叔教训了一番。
受到新条例的制约,夜晚公然大肆站在马路上揽客的外籍女郎急剧减少。不仅如此,除了在指定的地点,其他街头一概不许拉客,不然直接逮捕,并追讨拉客人员所属夜店经营者的责任。“外带”夜店也频频遭到警方临检,总弄得店里的小姐东躲西藏,客人也不大敢光顾了。受此冲击,近藤他们的非法夜店和情人旅馆的收入缩水不少。不止他们,恐怕全东京黑道的夜店生意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噢,你的意思是,最近总有人找你们麻烦,所以顾不得生意上的事了?”松平叔斜睥着近藤慢悠悠说道。
“我问你,在道上混的,是不是只有你们被人找碴?哼,大家还不都是一样!一边平息身边的乱子一边谋求自身发展……都像你这么窝窝囊囊的,干脆统统洗手回家种地得了,不要混了!你又不是第一天在这条路上走,早该明白嘛!”松平叔大手一挥,指着近藤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从你自身找问题。
“别拿这些连借口都算不上的理由来搪塞。呵,因为最近身边麻烦事太多,理所当然就影响生意了?——这像话吗!我们手里大多数买卖就是不正当的,是政府不允许,一开始不就是这样嘛!现在,政府制约了一些,那就想别的渠道嘛,思想活络一点。年轻人!”松平叔叹了口气,“老一辈早晚都要金盆洗手的,以后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的意思,你懂吧?以后没有了我的关照,你该怎么走,该想一想了!别把时间都耗在泡马子上!唔,如今网络很发达嘛,黑网站上不是有很多卖各种子弹的嘛……这个,剩下的事你自己琢磨吧,叔叔我可没教你违反枪支法呦。”松平叔阴阳怪气地咧嘴笑了。
近藤赶紧唯唯诺诺应着。本来他是希望松平叔给他们支个招,指点一下今后的发展,却碰了一鼻子灰回来,但思忖一下,老爹教训得没错,被人算计甚至是伏击,这类事道上的人都会遇上,若光是应对此类事件便手忙脚乱就是能力不足,再说,这次沟鼠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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