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川:“就那个啊,就是那个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诶,算了,我找的都那样的,反正就是我的前男友吧,他也在江州工作,然后他和这酒吧的老板……"
舒岩:“也有一腿?”
许平川:“放屁,你等我说完啊!他啊和酒吧老板是亲戚,反正不是表弟就是堂弟吧,我也没弄明白。总之是他介绍我认识的,一来二去混的熟了,这边的酒就归我供了。另外这边有几个常客和我也很熟,他们时不时的也会要一些酒,不过我就一个人,不太忙的过来,但是又不能推掉,所以带你过来,大家认识一下,以后他们有什么需要以直接找你。另外,我跟你说的3级那个人,晚上也会过来。应该过一会儿就会到了。”
舒岩:“所以他也是个gay?”
许平川说是的,也是个gay。舒岩说许平川啊许平川你不是准备把全江州gay圈的葡萄酒生意都据为己有吧?你是要弄组建一个全是gay的品酒师组织吗?许平川说冤枉啊都是巧合啊再说有生意不做不是傻子吗?另外我严肃的说我并没有把我的酒庄定义为gay的队伍,司机小张就是直男,纯的。舒岩挥挥手说随便吧随你高兴,反正你有认真做生意就行。许平川不满的说等你真的开始做这行了你就知道我有多努力多辛苦了。
说话间,许平川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讲了几句,就从卡座上站起来,向着一边挥挥手,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走了过来,他见到许平川打了个招呼,目光停在舒岩身上。舒岩也站了起来,许平川拍着舒岩的肩膀对男人说:“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我同学,叫舒岩。舒岩,这是李林,那个我说的品酒师。”
舒岩有点紧张的伸出手,和对方握了握。对方个子中等,很瘦,穿着西服看起来很干练,他笑着说:“什么品酒师,混饭吃而已。舒先生才到,以后接触多了就知道了,不过是门营生。”
舒岩赶忙说叫他的名字就行了,以后还要跟着李先生多学习。李林摆摆手,说也叫我李林就好了,学习什么的都是玩笑话,咱们一起交流互通有无倒是可以。舒岩不知道这话怎么接,于是就挂着微笑看着李林,他想,笑总应该是没错的。
一晚上许平川和李林聊的欢快,不断的有熟客过来打招呼,大家嘻嘻哈哈的十分热闹,舒岩谁也不认识,就光点头微笑了,到后面脸都有点发僵,许平川嫌弃的叫他不要再笑了,看着极假,还不如就和平常一样挂着一张冷漠脸看着还舒服一些。
闹到了12点,许平川表示舒岩今天第一天来,舟车劳顿,他们要先走一步,大家也没有挽留,都说下次再见,有大胆的直接说许平川我们看你都看腻了,下次来务必要带着这位小哥,我们看他可比看你顺眼。许平川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对方移情别恋太快之前还追着他喊小甜甜现在却叫人家牛夫人,周围人哈哈大笑,就算结束了这个话题。临走前许平川问李林什么时候去公司,李林说后天吧,星期三我有时间。许平川点点头,指着舒岩对李林说:“哥,你带带他,他第一次接触咱们这块,什么都不懂,要你费心了。”李林笑了,拍拍许平川肩膀,轻声说:“你与我,不必客气。”
舒岩电光火石之间就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想这圈子,可真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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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舒岩就跟随许平川到了酒庄。酒庄的位置选在一个闹中取静的地段,按道理说这附近的房价都是寸土寸金的,但是许平川说自己运气好,这套是在别人手里转租来的,原来的租户和房主签过长约,因为钱当初也是一次性付清的所有价格本来就低,而租户这次资金出现了问题着急转出手套现,所以让许平川捡了这个便宜,用远远低于周边的价格租了下来,条件也是签几年,钱一次性到户。许平川领着舒岩在酒庄外面站定,指着招牌说这可是我全部家当压在这里了,我现在一穷二白,别人的梦想我不知道,我的梦想是跟我卡里的所有钞票一样重了。舒岩说可以了你这个富二代,我钞票都没有,所以我连梦想都不配有。
许平川看着舒岩带着微笑的脸轻声:“你的梦想值得一张火车票钱。”
舒岩低下头,摸进裤子口袋,拿出了那张皱巴巴的车票,他把车票展平,交到了许平川手上,郑重的说:“你说给我报销的,一会记得给我拿钱。”
许平川挎着一张脸接过车票:“就你这小气劲我开酒庄的还能差你一张车票钱。”
舒岩:“反正你记得给我报了就行,不过你这地方是挺好的,当初你自己找的吗?”
许平川乐着说:“哪能啊,正好圈子里有个朋友认识这边的人给我介绍的。”
舒岩无奈的看着许平川的脸想他到江州这两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许平川的酒庄面积不大,但是挑高很高,于是自己做成隔断出了两层。上层用来办公,下层做成了常规酒庄的样子:酒柜,沙发,桌椅,只是有一面墙挂了几张相框,里面是一些富有设计感的酒标,一看就是许平川的收藏。
舒岩走过去仔细看了起来,除了像意大利,西班牙,美国,南非,智利等本来就喜欢在设计上放飞自我的酒标,居然还有一套木桐酒庄1945-2007的酒标照片。木桐作为法国具有代表性的传统名庄,在酒标设计上并不是像其他酒庄沿用老一代的酒标,木桐每年都会请著名设计师设计全新的酒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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